讨不了饭,那我就让你小爹给你找户人家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收养你。”   清新叫那小干部给毛毛找了户农家,收毛毛做了养女。这户人家收养毛毛完 全是奈于那小干部的面子才收留毛毛的,毛毛到他家来完全变成了小长工,每天 起早贪黑风吹日晒地出去放猪。   “在我的家可不比你先前的家,不干活是没饭吃的。告诉你我可不象你那个 妈那样心软,你要是把活干坏了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这户人家的婆娘是个很 粗俗的农妇。   毛毛要是起来晚了,或是猪草割的少了,再不就是多吃一口饭了,那婆娘都 会拿棒子劈头盖脑地狠打毛毛啊!毛毛这算体会到做活的艰辛了,时常怀念起在 清新那儿的“幸福”日子来。在这户人家有半年,毛毛越想清新的好啦。有次毛 毛放猪,一头小猪崽掉下深壑摔死了,毛毛害怕回家被那恶婆娘打死,便跑到清 新这儿,给清新磕头流血,求清新收留。   清新叫那小干部去那户农家说明,不让毛毛再去了。可是没几天清新就嫌毛 毛不会做事了,看到毛毛那样子就心烦。清新要让毛毛彻底地变成她的一条驯顺 的狗。   “毛毛呀妈妈不好,你在妈这受苦。妈送你到你姨妈家去吧。从今往后你就 享福啦!也省得我养着你还落得你的记恨。”   毛毛倒是记得有个姨妈,可从未见过。虽然毛毛现在已经不想离开,但见姨 妈的诱惑对没有什么亲人的毛毛来说是非常大的,而且去留也有不得她决定。   (三十)   清新非常羡慕雅宁,现在她也终于如愿以偿了,说动郦娟每天浣肠,她亦因 此正式做了郦娟的奴。   每天清晨,清新就带着女儿七趾九趾象上班一样来郦娟府上报道。由于清新 做了郦娟的奴地位提高,出门都是大牛背着而不再自己走路。在薤湾镇,有些干 部或是富裕人家的女人即便具备这个条件,也不许让孩子背着或驮着招摇过市, 想娇气也只能在自己家里。   到了郦娟的府上一进了大门,清新和女儿就跪在前院侯着,等郦娟醒来传唤, 才能进去伺候——狗似的爬进去。   “主人,奴婢给您请安了。”清新和七趾、九趾给郦娟磕头见过礼。   苗馨指挥着孩子们紧张而有条不紊地服侍郦娟起床,对于清新的请安郦娟视 而不见,了不起“恩”   个一声,清新都会感动的不得了。   这时,二妮捧着一个花瓷盘子,上面是郦娟昨晚屙的一部分屎,大丫捧着郦 娟早上撒的一杯尿,跪到清新的跟前。   清新首先认真地凑上鼻子闻了闻那屎,然后叼一块在嘴里仔细地咂摸品尝。 “主人的仙果还正常,气味很香,只是略微有点稀软,主人今天的膳食里应多加 份牛肉。”   清新又把盘里的几块屎都吃干净,接着将那杯尿慢慢喝下。“主人您的圣水 真是越来越香醇了,还带有您昨晚喝的酒味呢!”   每天的早晨,清新都要通过品尝郦娟昨夜屙的屎尿来诊断郦娟的饮食是否合 理,身体有没有什么疾病。清新虽说只是个老护士,可毕竟卫校毕业在大医院里 工作过好几年的,又曾拜某知名的老中医为师,对于中医的望闻问切掌握的很娴 熟。   清新现在成为郦娟的私人护士,郦娟去上班,清新也要不离左右,随时照料 郦娟。清新不用再去卫生院上班了,却还在卫生院照领工资。七趾和九趾则留在 府里,等候郦娟回来伺候。   郦娟接受这浣肠疗法,开始完全是出于对清新专门为她购置的那张用来浣肠 的高级医护床所吸引的。   这床不锈钢架构,四个万向轮使其可以很轻便地移动;铺垫都是真皮包裹; 靠背能够摇动升降;两边带有扶手,前面是两个架腿的软托;床中间有个圆洞。   每天睡前,郦娟脱得光溜溜的,由春卉和山栗给抱到医疗床上,靠背摇起四 十五度并放个厚棉垫,两只腿大劈开就架在两边软托上。那托架是软皮革包着海 绵的,可郦娟还说硌脚,必须要两个孩子分别跪在脚架前,头枕在那托架上,郦 娟脚就踩在孩子脸上。其实孩子的脸还没托架软,只是郦娟习惯了用孩子的脸给 她垫脚,同时孩子边用舌头给她按摩脚心可以起到舒缓紧张的作用。郦娟的臀部 正好对着那圆洞,肛门里插着一条软塑料管。清新和七趾两个仰跪在床底下,含 上一满口啤酒,两人交替地叼着那塑料软管往郦娟肛门里吐注,冲刷肠壁然后再 给吸出来,和着洗下的屎渣的脏啤酒直接被清新七趾给喝入自己肚里!每浣次肠 要用四五瓶上好啤酒,都是让人从县上跋山涉水背回来的。清新觉得这带有屎渣 的啤酒简直好喝极了呀!七趾虽觉得这啤酒非常难喝,可她要做个好孩子,再难 喝她都努力地去喝。   那啤酒凉爽爽的在肠子里翻腾着气泡冲刷,别提有多舒服啦。浣完肠郦娟还 要让青榴和迎儿给她舔会屁眼。肠里还留有啤酒残气,使郦娟不住放屁。好嘛那 青榴和迎儿就边给舔屁眼边卖劲儿地吸气闻赏呀!   这完事之后郦娟再由春卉山栗抱去浴室洗个舒舒服服的牛丝袜浴,才在孩子 们的服侍下安眠入睡。   清新在郦娟府上的地位,很快和苗馨平起平坐了。先前苗馨和梨花两个是府 上奴婢们的头,等于是大管家二管家。那时苗馨没感到什么压力,因为那梨花根 本不是她的竞争对手,要不是有女儿春卉,那梨花怕是早被淘汰了。可现在清新 凭借着对郦娟的一片赤胆忠心,对苗馨构成了严峻地挑战!以前苗馨和梨花,两 人争相比看谁在主人面前更下贱,以此来讨取主人的欢心。而现在苗馨和清新, 除了比谁个更下贱不说,还要比看谁能想出更多的新花样哄主人开心!   清新苗馨两个的争宠,使奴婢服侍郦娟的质量上了一个新台阶。对于郦娟来 说,由于这种竞争机制的存在,她更好统治驾驭这些奴婢们了。比如以前郦娟为 发扬苗馨的奴性,时常用脚丫子爱抚苗馨的脸以给予鼓励,或用脚丫子喂苗馨东 西吃表示宠幸。现在她郦娟再无须用这种手段,只要她高兴,拿脚丫子扇这苗馨 和清新的嘴巴,或用鞭子抽打她们,都是对她们的奖赏了呀!那苗馨和清新最害 怕的,就是主人不理她们!   郦娟府内的变化,让倩文都感到很大压力。她除了年轻漂亮,无论在文化上 还是在经历上都不如那苗馨和清新强,甚至以她的出身只能算是和梨花一个档次 的。然而郦娟给予她这么高的地位,假如郦娟是个男人,她倩文还好想,可郦娟 是个比她还要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倩文真不知道该怎样去在郦娟面前邀宠了。   倩文寝食不安地整天想着怎样讨郦娟欢心,终于有了主意,觉得郦娟贵为人 主,该要享受婴儿般的呵护才是,遂考虑给郦娟找个丝袜婢。   其实这倩文主管镇上计划生育,谁家生孩子,都得到她这批指标。倩文别看 年纪轻轻却特别会做人,一方面竭尽全力地讨好主子,一方面又对镇上的人施以 恩惠,安排雅宁免费为镇上的女人接生、看个妇科病啥的;同时又满足了有高超 艺术的雅宁的工作嗜好,免得雅宁闲出毛病来!这就看出了倩文比那苗馨、清新、 红英、水凌这些人高明之处,倩文比她们高一等也当之无愧。   那些由雅宁接生的,事后少不了要提着礼物来拜谢倩文雅宁,看到那些女人 丝袜孩子,倩文早就想养两个丝袜婢吃人丝袜,可郦娟没这样做之前,她倩文是 不敢僭越自己先享受的。所以倩文得先为郦娟选两个合意的丝袜婢。   薤湾镇所管辖的每个乡每个村,都有专管计划生育的干部,这些人就成了倩 文的密探和狗腿子,谁家女人怀孕了,怀几个月了,都及时地报告给倩文,所以 倩文想要找几个丝袜婢是非常容易的。   说做就做,倩文叫远贵查了查名册,初步选了两家怀头胎并且马上要临产的 人家,带着她的一帮奴便下乡去了。   这第一家的女人皮肤又黑又粗,而且年龄有二十三四岁,倩文半眼没瞧上没 停留往下一户去了。   第二户人家孕妇叫水芹,才十七岁!家有五口人,男人叫南方,二十三四岁, 南方寡娘张婆,四十五六岁,南方的妹妹黄丫,十四岁,水芹的妹妹水草,十岁。 这水芹下面本来还有俩弟弟,水芹的爹娘过世的早,这姐弟妹四个相依为命,去 年水芹嫁了人之后,俩弟弟便跑到山外去讨饭,从此再就没了音信;由于水草的 年龄还小就跟姐姐一起过来了。   南方和张婆听到检查计划生育的来了,连忙跑出来迎接呀,见是倩文亲自带 队来的,吓得跪下给行磕头大礼。   倩文从驯女的肩上娇滴滴下来,由雅宁扶着连话都没搭就进屋里去,就象她 是这家主人似的。   水芹因为已近临产期,都开始往出溢丝袜了,这时正依在床上捧着两个肥硕 滚圆的丝袜子,由那水草端个碗在接滴出的丝袜水呢。水芹一见是倩文还有雅宁, 顾不得系好衣衫忙叫黄丫和水草扶她下床,挺个大肚子十分艰难地跪到地上给倩 文施礼。   你道水芹一家为何对倩文如此必恭必敬?原来这水芹因为尚不到规定生育年 龄,托乡里的计生干部给倩文送了礼后才批给指标,现在倩文亲自来检查他们自 然紧张,张婆怕礼送的不够,倩文是来找茬儿的;再有张婆眼见这儿媳妇怀的胎 儿不小,怕到时要难产,正打算请雅宁来给接生,现在雅宁主动上门了,正求之 不得。   张婆跟进来搬个竹椅子请倩文坐。这是他们家最好的家具了,倩文根本不屑 一坐,而是叫雅宁趴于地上,她就坐到雅宁背上。   薤湾镇的人对雅宁还是都很敬重的,而现在倩文却将雅宁当凳子坐在屁股下 面,叫那张婆感到倩文好高贵好厉害,她赶紧又跪下。   倩文见水芹人长得也还挺白净模样也端正,身体看上去也非常健康,心里当 即决定就选这水芹,可她嘴上却道:“你家水芹还差五六岁才到规定的生育年龄, 这暂就要养娃你不知道违反政策吗?赶紧让水芹明天去卫生院打胎!”   那张婆听了这话登时荒了神,这时打胎岂不等于是要她儿媳的命?爬到倩文 脚前头在地上“嗵嗵嗵”   地磕呀。   “主任你大慈大悲,你行行好让我儿媳妇生下孩子吧!她现在已经九个多月 了不能再打胎了啊!”   张婆不住地哀求倩文。   “……主任我不想死呀主任……呜呜……你给我指条活路吧……主任我知道 你是活菩萨……只要让我生下来叫我做什么都行啊……”水芹也给吓得哭起来, 可她毕竟比婆婆有些主见,说话到点子。   “想要生下孩子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水芹不能够喂这孩子,丝袜水要献给 郦主任喝。你们都知道郦主任每天操劳工作,需要补养补养身子的。给郦主任当 丝袜婢,也是政治任务!”倩文终于挑明意图。   张婆和水芹不知道什么叫“政治任务”(说实话倩文也不清楚!)只晓得倩 文的话不容反驳。   “我愿意!我一定好好喂郦主任!”水芹赶紧表态道。   张婆还在考虑那生下的婴儿拿什么来喂养,见儿媳痛快地答应下来并直给她 递眼色瞪视她,马上回过味来连忙地附和。“哦哦行行。给郦主任做丝袜婢是我 家儿媳的福气。”   “恩,明天就把水芹送到镇卫生院去吧,身体可要保护好呀!”倩文发现那 张婆挺怕她这小儿媳妇的,暗暗赞叹水芹年纪不大倒挺有手段。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张婆和水芹感激道。   “这小丫头是谁呀?看起来挺机灵的嘛有多大了呀?”倩文伸脚尖挑起跪在 水芹旁边的水草的下颏问道。   “哦主任,她是我妹妹水草今年十岁……”水芹殷勤答道。   “是呀!我说你家是来了什么福啦?正好郦主任这几天在收养女,我看这丫 头挺合适的。”倩文就象检查牲口一样把水草的身子骨捏捏,又掰开水草的嘴看 了看水草的牙口。“给她好好洗个澡收拾收拾,明天给送到我家里去。”   “这……她才十岁……去郦主任那怕做不了什么……”张婆似乎不愿意让水 草去给郦主任做什么养女,她倒不是担心水草到郦主任家受罪了,而是考虑到儿 媳就要生产了,黄丫呢每天要帮她喂猪、做家务,全指望着水草伺候她姐姐坐月 子呐。   “你个老死婆子真太不识抬举了!我看你脑袋后面长的都是反骨,应该抓你 去坐牢!”倩文非常随便地抬脚就将那张婆的头踩在地下,“嗵嗵嗵嗵嗵”使劲 朝地上踹,把张婆的额头、鼻子都碰流出血。   “这老不死的真该打!主任你别和她生气,我这就让水草去洗个澡换身干净 衣服,今天就跟你回去。”   水芹很气张婆太愚蠢,再说点什么真把倩文惹怒了可有她们家苦果子吃了, 气狠狠地骂张婆。水芹其实觉得妹妹水草给郦主任当养女是好事。   “十岁不正合适给郦主任做个脚奴吗?郦主任脚气痒了,她给郦主任舔舔脚 丫子解个痒,难道这也不会吗?”倩文由于水芹责骂了张婆才稍稍消了气。“哼 你说说,这丫头到了郦主任家,吃好的穿好的还能天天舔郦主任的香脚丫子,简 直都幸福死她们啦!你也不打听打听,有多少人家想把自己的孩子送给郦主任做 养女,还选不上呢!”   倩文这说的倒不假,那水芹和张婆也都听说了郦主任收养女的事,确实是人 们都争抢着送自己的孩子去给郦娟做养女,要不是因为家里人少,水芹和张婆也 会把家里的哪个孩子送去的,如果被选中,可以得两袋上好的白面呐!   水草当天就跟倩文走了,和另几个孩子一起接受了倩文半个来月的强化培训, 最后水草和另个女孩过关被送进郦娟府里,水草在新收的十个养女中排行老小, 就给起名小趾。   就在小趾进郦娟府上没几天,水芹平安产下一胖女婴,没让水芹喂一口就将 母女俩隔离了。倩文让那张婆每天去郦娟府上领一保温桶郦娟洗了脚的牛丝袜来, 喂那婴儿。张婆虽然觉得郦娟洗过脚的牛丝袜不干净,可她除了这个没别的东西 喂孩子,穷的连大米粥都吃不起呀!那婴儿开始几天喝郦娟洗脚的脏牛丝袜,跑 肚拉稀。雅宁给这孩子服了些药,到后来这婴儿就适应了,竟长得白白胖胖的。   水芹在镇卫生院只修养了四天,就被送进郦娟府里去了。水芹没想到自己简 直就是掉到了福窝里啦!   每天喝两顿不加盐的人参当归炖老母鸡、活鲫鱼汤,什么活都不干,除了喂 郦娟喝丝袜,水芹一天就是吃饭晒太阳洗澡睡觉这四件事。   郦娟为刺激水芹多多发丝袜水,允许水芹隔天回家看次孩子。为不消耗水芹 的体力,水芹来回必须得由黄丫背着!   “这人丝袜和这牛丝袜比起来,即有营养又好喝,喝起来特方便!”郦娟把 倩文召进府算是表扬倩文。“水芹这妮子丝袜水也挺足的,不过呢我喜欢引入竞 争机制,只喝一个丝袜婢的丝袜水,会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她的丝袜水是 什么珍贵的东西!”   倩文当然听得出郦娟话的意思,笑吟吟地边吻着郦娟的脚丫子边得意地奏道: “奴儿就知道主任会喜欢吃人丝袜的,所以早为您预备好了另两个丝袜婢,她们 就等主人您使用呢。这两天怕她们回丝袜,每天都挤两大缸子的丝袜白白地扔了。”   倩文说罢朝门外拍了拍手掌,那等在走廊的两个丝袜婢马上爬进来,都敞着 衣怀,丰满的大丝袜子一晃一晃的。   “这个叫荷花,二十岁。她男人就是镇上宣传干事史乘,家里有个四十多岁 婆婆李氏。现在是史乘他弟弟史遇的媳妇兰香,以及那兰香的娘吴妈在伺候她坐 月子呢。”倩文边介绍边不耽误舔郦娟的脚丫子。“那个叫秀秀十九岁。这秀秀 的男人长岭结过婚,带有四个孩子。”   “恩荷花过来让我尝尝你的丝袜。”郦娟娇滴滴地招呼道。   荷花一听先喝她的丝袜,就高兴地跪到沙发跟前,可她不知道是挤到杯子里 呀还是直接喂给郦娟。   这也是倩文的聪明处,就是要荷花秀秀显出不知道该怎么做,以表示她没有 先用过这丝袜婢。这不比那给郦娟培训舔脚丫鬟,倩文可以让丫鬟先舔她的脚学 习,因为郦娟是认可倩文的脚丫子和其脚丫子同一个档次的;而这丝袜婢的丝袜 头可是要放入郦娟嘴里的,倩文怎敢先过她的口呢!   这时清新拿条细棉手绢还有一瓶高级白葡萄酒过来,将酒倒在了手绢上一些, 然后把荷花两个丝袜头仔细擦了擦,又把荷花的两只手擦两遍,最后再两片橘子 把荷花丝袜头擦一遍。“快过去喂主人吧。   注意点别把主人呛着。“   荷花象个动物似的就由清新清洁她的丝袜头,已经看明白郦娟是要直接喝她 的丝袜,等清新给弄完了,羞涩地把丝袜头送到了郦娟嘴边。郦娟将荷花的丝袜 水挤出来一些,然后毫不羞耻地含住荷花的丝袜头就吮吸了起来。郦娟边随意地 吸着荷花的丝袜水,边用脚招呼秀秀过来。   秀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到了跟前。清新同样把秀秀的乳房以及双手擦洗干净。 郦娟抬脚踩着秀秀的脸把秀秀往后推了推,并非想尝秀秀的丝袜,而是用伸脚踩 揉着秀秀的乳房玩弄。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挤丝袜滋润主人仙足?”跪在沙发前本来给郦娟 舔着这只脚的苗馨拧了秀秀的脸一把道。   此时秀秀感到非常伤心,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都没喂一口,丝袜水却让郦娟用 来洗脚。   “怎么用你的丝袜给老娘洗脚还委屈你啦?”郦娟轮脚“劈劈啪啪”左右开 弓地扇了秀秀几个耳光,干脆把倩文给舔着的那只脚也拿过来蹬在秀秀的乳房上, 用脚趾头使劲夹住秀秀的丝袜抻扯着玩。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都忘了吗?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两个丝袜子啦!”倩文 抓住秀秀的乳房,给往郦娟的脚背上挤丝袜。   秀秀丝袜水被挤出喷射到郦娟的双脚上,顺着郦娟的脚往下流。   “不识抬举的贱货!主人的仙足用你的贱丝袜水洗这是你的荣幸!”苗馨边 骂边掐住秀秀脸使劲拧,把秀秀脸蛋掐紫一大块。   秀秀从没经过这种场面,吓得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任由郦娟的脚、倩文的 手在她乳房上肆意地弄着。秀秀一是委屈,二是乳房和脸被掐得疼痛,眼泪噗嗉 嗉地往下掉啊,滴在自己的乳房和郦娟的脚面上。   “恩她长这点丝袜水也不容易,别浪费了你快在我脚下接着喝。”郦娟吩咐 倩文。   倩文马上俯下身,转头仰脸嘴接在郦娟脚跟下喝那流下来的丝袜。   荷花因为郦娟吸吮她的丝袜水了,看到秀秀的丝袜水被郦娟用来洗脚,她竟 感到很自豪,撒娇地道:“主人给呀,主人快吃奴婢的丝袜水呀!”   其实郦娟这暂不渴不饿的,娇气十足地叫秀秀道:“去,你也过去给我洗脚!”   荷花倒比秀秀精明多了,心想她的丝袜给郦娟喝也好吃也罢,反正都是献给 郦娟用,愉快地跪过去,主动把郦娟的一只脚丫子捧放到自己两个乳房的中间, 就给往脚上挤丝袜。   郦娟朝苗馨和清新看了两眼,两个人明白,马上趴下去吮吸从郦娟脚上流落 到地板上的丝袜。这就是她俩和倩文地位的区别,只能清扫地板上的丝袜而不能 直接喝。荷花看到苗馨和清新吃她流到地板上的丝袜,竟然心里升起一种高傲感。   “这些丝袜婢,还有新收的十个养女,我不想让她们住在我府里,就让她们 还住在自己的家吧,每天到我这来上班就是了。不过她们的家有的离我这太远, 你去叫那贾富和卫均安排劳力在我府第的旁边再起个院子,盖十几间房,把她们 的家都迁过来。这些家呢就做为我的养户,专门为我服务。”郦娟吩咐倩文道。   “对对!这样很好。我今天就办。”倩文最会体会郦娟的心思。   “另外你工作也挺操劳的,也养个丝袜婢吧。”郦娟表示对倩文赞许。   “主人真好……”倩文也不知是真感动还是装出来的,流下眼泪。   清新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啊!被郦娟奴役让她体会到快乐,一有机会就和那 雅宁交流伺候主人的心得,互相学习经验。雅宁谈起伺候倩文来总是很兴奋,清 新认为雅宁也是好幸福的。   雅宁实际并非象清新所想象的幸福,她就象是个吸毒者一样,一到了倩文面 前被倩文作践奴役时,便痛快地忘我、如梦如仙;可过后一旦独自清醒时,又偶 尔后悔她一个堂堂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大夫为什么要抛家舍业的跑到这穷山沟给一 个发廊女做了奴隶?让雅宁最感内疚的是女儿婷婷也做了倩文的丫鬟被倩文肆意 使唤打骂。雅宁开始因为压抑已久的受虐心理突然得到释放,一冲动乐此不彼地 做了倩文的奴,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今工作也丢了,雅宁不敢想 离开倩文该怎样生活,而且雅宁也深深地清楚她现在已身不由己,在薤湾这地方 可不是她想要走就走的。最关键的是雅宁在心理上已不可能戒断对倩文的依赖, 两天不被倩文作践奴役她就会坐卧不安,就如同是毒瘾发作似痛苦不堪啊!   其实让雅宁感到有些失望的更主要原因,是她不愿意看到她娇气美丽风情万 种的主子却去给郦娟做奴!郦娟那气质倒是令雅宁折服,可是她偏不知为什么就 喜欢伺候倩文。加之倩文对奴们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使唤、作践奴们是随心所欲, 只管自己舒服痛快,全不考虑奴们的身体和心理承受能力,这也使雅宁有点伤心。   这倩文虽说是发廊女出身没有读过多少书,却是个人精,雅宁的心思她何尝 看不出?倩文也并非是心甘情愿地做郦娟的奴,可在薤湾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发廊 女若不抱上了郦娟的大腿,哪里轮到她做计生办的主任,蓄奴做女王?在薤湾找 奴不难,想给郦娟做奴可不是谁都够格的!倩文倒怨雅宁不能理解她,越加地折 磨雅宁,反正她也知道雅宁不会离开她。   好在雅宁烦闷也有发泄处,就是镇委书记贾富——她随叫随到有权又听话的 狗奴!倩文就经常安排雅宁给镇上人看个病拿个药啥的,又要伺候她,雅宁确实 有点忙不过来。贾富心疼雅宁给累坏,便为雅宁安排了俩助手——二十四岁的阿 莲和才十六岁的石头。这阿莲和石头都是家里没啥人的等于做了雅宁私奴。每次 雅宁出诊,就由阿莲驮着她去,石头则背个药箱跟着。   雅宁每天伺候倩文结束了,便骑上阿莲去那贾富家,享受贾富一家人对她的 伺候。   “姑丝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累坏了吧!”贾富把雅宁从阿莲肩上接下 来抱进屋去放到沙发上。   “哎吆今天和主人一起为两户人家接生忙到现在,可把我累坏了!”   雅宁娇滴滴道。你看雅宁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在这贾富和石头面前,却偏要 装出十几岁少女样!   荭荭跪上前给雅宁脱掉脚上的鞋袜,默默地为雅宁捏脚。   “哎呀死鬼我不是跟你说过多少回啦?荭荭的手没劲,我不累的时候可以让 这孩子给胡乱捏捏,要是我脚走了很多的路,得要你那黄脸婆给我捏的她手有劲 些。”雅宁蹬开荭荭,把两只长满厚茧的脚丫子踩到贾富脸上道。   “哦哦好香好软!那婆娘正在给你做吃的。荭荭快去叫你娘过来给姑丝袜捏 秀足!”贾富贪婪地嗅着雅宁脚臭味,舌头伸出来让雅宁把个粗涩的脚掌在他的 嘴上踩蹭。   “娘,爹要你去给菩萨阿姨捏秀足呢。”荭荭跑到厨房叫青塘说。   “你个死丫头真是没用啊,就不能替娘分担点事做,我还要给她做饭还要给 她捏脚,她累我就不累了呀?”青塘只敢拿自己女儿撒气,“啪”扇了荭荭一个 嘴巴,骂骂叨叨赶紧跑进屋去了。   “哼怎么这么慢才过来?是不是不乐意伺候老娘啊你?我早说过的你要是不 愿意可以马上滚蛋,我可没强迫你做我的奴。”雅宁抬脚在青塘脸上“啪”抽了 一下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马上给你捏了。”青塘不敢流露出不满,紧张地瞅了贾富 两眼,捧起雅宁的脚丫子就给捏起来,心里却恨雅宁牙根疼!   “这可是你当初为了留下自己说的情愿给做我的奴伺候我的。你要是不想做 外面阿莲还跪在那等着要伺候我呢!阿莲比你可年轻多了而且人家还是个姑娘呀。 哼只要我说一句话这死鬼乐不得的休了你娶那阿莲呢!”雅宁把只脚丫子踏在青 塘脸上,望着贾富笑笑道。   “菩萨大姐……看在我伺候你也这么长时间了,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大姐尽管 教育……我怎么伺候你都可以……”青塘最怕的就是这个,说完忙张嘴含住雅宁 踩在她脸上的那只脚的大脚趾头讨好地吮起来,边手上细心地给捏揉着另只脚。   记得上次晚上荭荭给雅宁洗完脚,铁蛋给倒洗脚水。雅宁让铁蛋喝几口她的 洗脚水,铁蛋嫌恶心不肯喝。雅宁便唆使贾富将铁蛋吊在院子里往死里头打!青 塘实在看不下去了,指责雅宁说:他还是个孩子呀你也太狠心了吧?再说你的洗 脚水那么腌渣是喝的东西吗?结果青塘也被贾富捆得跟粽子似的暴打一顿,到了 逼着青塘和两个孩子把雅宁的半盆洗脚水都喝光。雅宁却还不依不饶的,不再让 青塘伺候而叫阿莲伺候她,并且让贾富当着青塘的面和那阿莲做爱,扬言要叫贾 富把青塘休了。青塘吓得给雅宁跪了三天陪不是,并投其所好用嘴按摩雅宁脚丫 子,表示屈服。雅宁才算接受她。   青塘害怕雅宁又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那阿莲和贾富旧戏重演,卖力地侍弄着雅宁的脚。青塘无 力改变做奴的命运,只能忍受!   “石头……”雅宁朝外娇滴滴喊了声。“过来抱着我!”   石头应声进来,小心地坐到沙发上,将雅宁轻轻地抱在怀里哄着,就象是抱 着情人。雅宁如少女般娇羞万分地闭起眼睛,冲石头嘬起嘴吐出个舌尖。那石头 俯下头张口温柔地含住雅宁的舌头,为雅宁提供接吻服务。本来雅宁因为吸烟嘴 里就有口臭,刚刚又用嘴为倩文清洗过丝袜户,那味道别提多令人恶心了!可是 石头却不能有半点儿的嫌弃,要象吻花季少女的香舌那样认真地吻已徐娘半老的 雅宁。反而石头为使口腔保持清新,从不许吃辛辣、荤腥的食物,饭后得立刻刷 牙漱口。石头边吻雅宁,还要边轻轻抚摩雅宁那已经松软的乳房。   雅宁边享受着十六岁的石头的“爱情”服务边把只肥脚伸给贾富。那贾富虔 诚地抱住雅宁的脚,尽心地吮舔、啃咬着。贾富一点不妒忌雅宁和石头的调情, 他更愿意吻雅宁的肥脚和丝袜户这两个有味道的地方。贾富为了能叫这雅宁在追 求“爱情”时也接受他的“真情”,专门找了个石头这样的后生献给雅宁。对于 青塘来说她也乐得雅宁有石头招呼,这她男人就不会被雅宁完全霸占了。虽说给 雅宁舔脚青塘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可当她男人也跪在旁边动情地吻着雅宁的脚 丫子时,青塘免不了要兴奋起来,这时雅宁那脚似乎变成了她男人的丝袜,令她 发情地舔吻!   弄了一会那雅宁的脚丫子便开始在贾富青塘的脸上使劲蹬踩起来,表示她淫 兴上来了。于是贾富把他舔着的这只脚交给一直跪在旁边的荭荭接着给舔,他则 爬上前去,用嘴解下雅宁的裤子扒开三角裤头,开始为雅宁提供口交。雅宁此时 上下两张口被石头和贾富两个人的嘴弄着,青塘用她那已经松垂的、荭荭用她那 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为雅宁按摩着肥厚的脚心帮助催情!雅宁象头发情的母猪, 大声地浪叫呻吟……   “哦死鬼差点把正事忘了。”雅宁给弄泻了推开贾富命令道:“我家主人叫 你赶紧安排人为郦主任再盖个十间平房,就在郦主任院子的旁边。郦主任不是又 养了十个丫头,要把这些丫头的家做为养户,都迁到她家的跟前来。”   “好好我明天就开会安排人去施工。”贾富无条件答应道,又有些不解地询 问:“郦主任家房子就是再养二十个丫头也够住呀为什么还……丫头住在她家里 伺候她不是更方便?”   “哼你懂个屁!”雅宁让石头给她点上只烟,陶醉地吸了两口,把烟吐到贾 富脸上庸懒地道:“郦主任是要让那些养户每天就象上班一样去到她家伺候她, 伺候完她再象下班一样就各回各的家。我家主人可说了要限你半个月时间把房子 都做好!”   “没问题!我多多派人做保证不会耽误工程。”贾富严肃地答道。   贾富只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在郦娟的宅院旁又盖起了两排青砖黑瓦的平 房,大趾、二趾……这十家人,还有两户丝袜婢,两户厨奴,都迁了过来。这些 养户倒也都乐不得,住了新房子,口粮也都由郦娟配给。   大趾家就她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就负责清扫郦娟家院子,掏厕所。虽然郦娟 屙的屎尿做为仙物圣水都给奴婢们吃掉,奴婢的嘴就是她的便盆,可她那一大家 子奴婢们屙的屎尿确实得有专人清掏。   二趾家是她母亲烟霞、后爹梁柱三个。烟霞四十岁,而那梁柱才二十二岁, 都是镇上剧团的演员,烟霞是梁柱的老师,烟霞弹琵琶,梁柱拉的一手好二胡。 烟霞是一次郦娟过生日,和梁柱还有女儿被叫来给郦娟演奏助兴的,正赶上郦娟 在招养女,她女儿笛子吹得很好,长得也清秀,被郦娟看中收为养女。   在薤湾镇烟霞就是个地位低下的臭戏子,她没有选择。   三趾一家本是流浪村镇卖艺的,她爹大贵会点气功武术,带着三个女儿荧荧、 萧萧、甜甜(就是三趾)来这薤湾镇卖艺,三趾十三岁荧荧十七岁,练的是柔功, 萧萧十五岁,练的是硬功。那天正好郦娟中午下班,骑着山棠由梨花、余泉、春 卉、秋英簇拥着路过。看热闹的人见郦娟过来了,大部分都畏惧地躲开,少部分 上前点头哈腰地向郦娟谄媚寒暄。三趾和荧荧当时正表演叼花软功,三趾和荧荧 姐俩伏在垫子上,腰弯得两只脚捧着个花瓶在脸前面,用嘴叼那花。郦娟看得高 兴,当即要三趾做她养女。大贵开始不同意,那些讨好郦娟的看客们,便立刻一 窝疯似地拥上去把大贵打得鼻口穿血求饶不止,不由分说地将三趾给扭送到郦娟 家里。大贵舍不下三趾只好薤湾镇呆下来,以期郦娟过些日子回放了她女儿,不 成想最后连他及另两个女儿都被郦娟收做奴。大贵被警告说,只要敢跑出薤湾半 步,就把腿打断!大贵见这郦娟在薤湾镇就跟女皇一样,知道郦娟绝不是威胁威 胁的,哪还敢有逃跑的念头?好在做了养户不再愁吃愁喝了,也安了心。   四趾爹七喜是镇上最好的红案厨师,进郦娟府上为这郦娟做饭已有一年多了, 他一家老婆张妮,大女儿平丫和二女儿曲丫,以及小女儿圆丫就是四趾早已是郦 娟的奴。郦娟这次收养女,四趾有幸被选上。   七喜一家本来住在郦娟宅院内,现在正式做为养户搬入养户房。为保证卫生, 郦娟要求七喜的双手只能用于为其做菜,平常七喜脖子上都戴个木枷,这木枷同 古代犯人戴的木枷有所不同,两只手是枷在肩的两边的,就是想用手干个什么也 干不了,只有到做菜时才给打开,做完饭就又给锁住,即便是睡觉都一直戴着。 七喜自己吃饭还要女儿喂他才成,七喜为郦娟做每顿饭前都要沐浴更衣收拾得干 干净净的,当然这都要他的女人张妮和女儿平丫曲丫伺候完成。郦娟近乎洁癖, 七喜工作时必须戴上严实的牛皮头套,只露两个眼睛,以防止七喜打喷嚏或掉头 发;肛门还要塞上橡皮塞子,防止七喜放屁。   五趾和六趾家,那丰登成了郦娟府里的家具维修工。郦娟打奴非常地频繁和 随便,家具时常遭到损坏,少不了要人及时给维修。丰登的两个儿子麦垄和麦埂, 就成了小帮手。而蓝姑和两个女儿麦穗麦芽,则专门负责洗府上丫头们的衣服。 这郦娟为了让孩子们一心一意而又干净整洁地伺候她,孩子们的衣服都不用自己 洗的。因为孩子们伺候郦娟时都是跪、趴在地上,又被郦娟随便踩踏,衣服很容 易脏,蓝姑和两个女儿每天总有洗不完的衣服,有时实在是忙不过来,那张妮和 两个女儿也得上阵。   七趾在妹妹九趾进府没多久也被清新给送进来,自然清新的一家也就成了郦 娟的养户。清新和女儿七趾两个专门儿用嘴侍弄郦娟的屁眼子。这样专门为郦娟 后庭提供服务的就有清新、七趾、青榴、迎儿四个人。而为郦娟前穴提供专门服 务的则有这苗馨、春卉、柔草和甜儿娘俩、山朵及小丫。当然只要郦娟高兴,家 里任何一个奴的嘴都是她作爱的工具,只是这六个人更专业,主要是为郦娟的丝 袜户做卫生而不为作爱。   郦娟还嫌不够,又养了两个五岁的小男孩,四个十六岁的少年,分别给起名 叫玉孩、碧孩,金娃、银娃、铜娃、铁娃,专门为她提供性服务!   薤湾镇麻雀虽小却也是五脏具全,有个小法庭。这法庭就三个人,党仁是法 官兼庭长,一个是法官助理碧秀,一个是书记员小芬。这党仁三十四岁,部队转 业到县法院,后又调来了薤湾。党仁长得一表人才,却和带着两个孩子、比他还 大四岁的寡妇温霞结了婚。温霞还以为上天眷顾让她有这福分,后来才明白党仁 是看上了她的大女儿十五岁的翠翠,温霞不敢反抗倒帮着党仁把自己女儿奸污了。 而且法庭的两个女子:二十九岁的碧秀和二十三岁的小芬,也都被党仁私下收做 小妾。那碧秀是爱党仁自己投怀送抱,而小芬是被强行霸占的。   党仁仍不满足,一直对郦娟垂涎三尺,可他个小小庭长哪敢碰郦娟半根毫毛 啊?郦娟一句话就可以叫他下课。党仁想给郦娟做奴的愿望是越来越旺。前段日 子党仁听说郦娟收养女,于是把温霞的才十一岁的小女儿绿绿送上,就是八趾。 郦娟觉得党仁会是她的一条好狗,干脆把党仁一家收做了养户,认党仁做了干孙 子!党仁要随叫随到,同时继续做他的庭长养他的俩小妾。由于八趾已经是郦娟 的养女,党仁以及温霞比八趾都小辈分,他们两个竟都要管八趾叫“妈”呢!这 八趾歌唱得很好,郦娟吃饭、屙屎的时候就要八趾跪在她脚边唱歌给制造气氛。   小趾和姐姐水芹一个给郦娟做脚丫鬟一个做丝袜婢,南方、张婆、黄丫也跟 着沾光,成了郦娟的养户。   荷花和秀秀两家不消说自然也都搬来做了养户。   (三十一)   倩文以前坐台的那家夜总会的老板娘,因其* 山该市的公安局长扶植黑社会 被解职,双双逃去泰国。   而夜总会的二姐大艾丽出不了国,万般无奈情况下只好躲到薤湾来投* 倩文。 这艾丽三十多岁,还是个研究生,毕业后傍上了个台湾的大款,谁知那大款把艾 丽玩腻后便弃了她,艾丽没得到什么钱不说还跟这大款学会了吸毒。艾丽走投无 路只好到夜总会坐台,死心塌地为老板娘卖命,被老板娘视做心腹,做了二姐大。 直到夜总会被查封。   艾丽在夜总会整治小姐们那是心狠手辣都出了名的,小姐们都是即怕她又恨 她,倩文和阿香也没少受她的修理。女人又有又记仇的天性,她艾丽当然清楚现 在来投* 倩文肯定不会被收留的,好在她手里还有一笔数目不菲的钱及一部分毒 品存货,她事先跟倩文进行了电话联系,说愿意把钱献出来在薤湾投资建个卷烟 厂。   倩文不敢擅自做主马上向郦娟做了汇报。郦娟现在骄奢淫逸、醉生梦死般的 生活,让她幸福得真是都感到百无聊赖了,需要不断有新刺激,偶尔也曾想过尝 试毒品,只是没有来源又觉得这很危险于是作罢。现在有人送上门来,激起了郦 娟体验一下这种新时尚的兴趣,同时艾丽那笔钱也让郦娟不能够拒绝。   “尽管让她来!在薤湾这地方,还怕她反了天不成?”郦娟刚睡醒,由孩子 们七手八脚地伺候起床。   倩文跪在床前说话,她现在在郦娟面前,需要跪着请示汇报了,不过在她的 膝下,是有孩子趴着给做肉垫的。   春卉和山栗把郦娟轻柔地抱到至床边,甜儿爬上前张嘴准备为好妈妈接圣水。 郦娟推开这甜儿,倩文明白郦娟意思,忙笑吟吟地上前,伸嘴去接郦娟的尿喝。   倩文一滴不剩地喝掉郦娟这泡尿,然后将郦娟的丝袜户仔细舔干净,美滋滋 地咂了咂嘴。   “主人那东西要是抽上瘾可不得了……”倩文清楚以薤湾的财力是不够她们 消费毒品的,更何况贩运毒品可不是小事啊。在薤湾她们可以无法无天怎么做都 行,然而贩毒要跨省她们哪里控制得了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那玩意真能给我们快感,就是上瘾又如何?我们可 以在薤湾自己种鸦片提炼,到时想怎么吸就怎么吸,即不会耗费钱财又没有贩运 毒品的风险。”郦娟知道倩文想什么胸有成竹地说。   “可是……我还是怕这是艾丽想控制主人……”倩文不得不佩服郦娟有主见, 但她还是顾虑重重的样子,她亲眼见过夜总会里有不少染上了毒瘾的小姐,完全 丧失了人格啊,成为艾丽肆意驱使奴役的狗。   她担心艾丽用这毒招来降伏郦娟,其实担心艾丽一旦把郦娟迷惑了,她就将 失去现在的地位成为艾丽手下的一个奴婢。   “你永远是我最忠实最喜欢的乖奴,只要你知道怎样讨我高兴。”郦娟多厉 害的人?听出倩文话外的担忧!   “恩那艾丽自己吸这玩意吗?”郦娟象想起什么问道“她当然吸!”倩文道。 “她现在落难要来薤湾这,两个粉妹还死心塌地跟着她,不就因为离不开她的东 西呀?”   “哼她吸这东西还怕控制不了她?看到底是谁享福谁!”郦娟反倒信心十足 的样子。   艾丽心里明白,投* 倩文等于送上门给倩文做奴,然而她也多少了解到这倩 文一个坐台小姐能当上计生办主任,全* 郦娟的提拔。艾丽很想见识一下郦娟到 底是何等人物,她虽然知道此去势必做小,但为了活命就是给郦娟做奴也无所谓, 本来她在夜总会之所以能坐到二姐大的位置,* 的就是她甘做大姐大的奴,她只 是不给倩文做奴就行,她心理上接受不了。   艾丽手下有两个铁杆效忠她的小姐,纹纹和缨子,都才二十多岁,即便艾丽 现在落难了仍然还不离开她。   郦娟派苗馨去和艾丽接洽,艾丽把钱交给苗馨,由苗馨购买好小型卷烟厂及 药品提炼所需的全套设备,因为她现在潜逃不敢露面,被抓住就是死罪,这也是 艾丽致命弱点!艾丽没想到郦娟手下还有苗馨这样精干有文化的女人做奴,不由 的对郦娟暗暗敬佩!虽然艾丽这也是在赌博,有可能郦娟得到她的钱后再将她举 报,但她也相信,只要郦娟想吸那种东西,就必须依* 她,因为她是学这个专业 的,提炼毒品没她不行。   郦娟当然也知道艾丽不可小瞧,必须给她来个下马威让其乖乖驯服,所以艾 丽一到薤湾并没有立刻接见艾丽而是先让她去服侍倩文,反正烟厂建好得需几个 月。   艾丽也十分清楚郦娟的用意,她要想让郦娟接受她做奴,得先过倩文这一关。   艾丽来薤湾那天,是那苗馨以及贾富、卫均,还有十几个随从去山口外接的 她。苗馨骑在素云的肩上,好不牛逼啊!艾丽见了大为惊奇,心里暗暗地赞叹。   “这是薤湾镇的书记贾富和镇长卫均。”苗馨都没从素云肩上下来高高在上 地向艾丽介绍说。“这两个妮子是主任送给你的奴婢,叫慧妮和鹿丫。我们这儿 条件比较艰苦,生活得有奴婢伺候。鹿丫,你还不快过去请艾丽小姐骑上你。”   那慧妮和鹿丫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两个规规矩矩地上前跪到艾丽的面前。 鹿丫转过身背向给艾丽,怯生生地说:“请主任骑奴婢。”   艾丽那个叫心花怒放呀,愣了一下马上骑到鹿丫肩上,慧妮搀扶着,鹿丫没 费劲就把艾丽驮起。也是这艾丽长期地吸毒,身子非常瘦,一米六八的个头,体 重才只有九十多斤。   当时艾丽不由地暗暗自喜,觉得郦娟很在乎她呢,想到日后自己又重新做上 二姐大,那倩文还得受她的管。   那纹纹和缨子当然没这种待遇,她们两个也从未奢望过这种生活,只要她们 的妈咪快活,她们也就感到高兴了。   这到镇子上有十几里的山路,要不是奴婢驮着艾丽还真走不下来呢。途中下 来休息了一会,那苗馨竟当着艾丽及其他人的面,让素云用嘴接了她一泡尿!贾 富和卫均就跪在不远处观赏着。艾丽没想到这地方的人风气如此地腐化无耻,引 得她也骄气大发,也拉过纹纹按到她跨下,往纹纹嘴里撒了泡尿。那纹纹和缨子 因为吸毒早已经没了人格,喝妈咪的尿吃妈咪的屎都是常事!贾副和卫均兴趣盎 然地跪在那里饱餐着打扮得妖精般的艾丽这个高级* 女的秀色,表情显得是那么 地自然和满足。苗馨也对艾丽的淫臊表现报以赞许的微笑。   苗馨换乘彩虹,慧妮换鹿丫驮艾丽,又继续赶路。那纹纹和缨子两个做小姐 的平时整天在夜总会和嫖客们做乐,出门有半步路都是打的的,哪里走过这么远 的山路?又都穿的是那种高跟鞋,脚都磨起泡!   艾丽有意想要在苗馨等人面前显示显示威风,厉声呵斥纹纹和缨子两个快点 跟上来,骑在慧妮肩上舞起脚把纹纹和缨子两个胡踢乱踹了一顿,骂道:“你们 两个没用的臊货,没让你们驮我自己都走不动了吗?把鞋子都给我脱了光着脚走!”   纹纹和缨子两个马上乖乖地脱下鞋子拎在手里,只穿着丝袜亦步亦趋地跟在 后面。还在这山路上都是松软的土没有什么石子,长着小草就象铺着地毯,倒比 她们穿着高跟鞋走舒服多了。这一行人里所有男的,都不时欣赏着纹纹和缨子的 白嫩脚丫直咽口水。   到了薤湾郦娟和倩文并没立刻接见艾丽,而是让苗馨、贾富和卫均带着她在 薤湾到处走走,把厂址选了。第四天艾丽才被倩文传去见面。   “倩文好久不见呀!纹纹、缨子你们两个还不快来拜见倩文小姐?”艾丽有 点不好意思地站到倩文面前吩咐纹纹和缨子道。   要照以前在夜总会小姐们哪个到了她艾丽的办公室敢站着?现在在倩文的办 公室里,艾丽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敢还摆她二姐大的位!   倩文坐在高背* 椅上,阿香和婷婷两个跪在地上,一人捧着倩文的一只脚丫 子给舔着。红英、雅宁、佼佼、壮姑、驯女、贾富、卫均、偃松个个都一脸* 相 地跪侍在两边。   那倩文仍旧是坐台小姐的打扮,染成淡黄色的头发盘成一个飞机式的高发髻, 涂着蓝眼影、深色口红,戴着大耳环,上身穿的露肚脐的紧身牛仔服,下身穿的 短皮裙,手指甲留的老长,涂的红红的,十个手指上戴满了各式戒指,夹着一支 女士香烟悠闲地吸着。   佼佼捧着一个方漆盘,上面摆着双厚松糕底凉鞋,和一双短丝袜。   这里面阿香和偃松艾丽早就认识的。艾丽进屋就闻到了倩文那臭脚丫子的气 味,看到以前和倩文是姐妹的阿香象条狗似的舔着倩文那汗叽叽的脚丫子,那个 叫尽心虔诚呀,艾丽不由得心里一阵发寒。   贾富和卫军艾丽也是都熟悉了的,其他的人,红英穿的是身警副服,雅宁穿 着件医生的白大褂,艾丽就都不认识了。艾丽看到这些人必恭必敬地跪着那样子, 就明白了他们都是倩文的奴。艾丽此时突然有了种害怕的感觉。   要说类似的场面艾丽也见多了,那些来夜总会寻找刺激的男人中,有不少就 专喜欢让小姐作践他们,以给小姐做奴、当儿子为快乐!这其中不乏高官大款。 艾丽自不用说,她就有两个* 男人,一个建委主任一个法院副院长,狗样地拜倒 在她的脚下。尤其是那法院的副院长,都快六十了女儿都比艾丽大,竟然管艾丽 叫“妈妈”。   可夜总会里的小姐们做主子嫖客做奴仆,都只是一种游戏而已,大家纯属为 寻求刺激,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奴关系,说穿了小姐们做主子完全是为了迎 合嫖客的口味,很多小姐都是不情愿的呐!   然而现在摆在艾丽眼前的景象,却让她艾丽感觉到这些人是倩文的,或许确 切地说是那位至今尚未露面的郦娟的真正的彻头彻尾的奴,艾丽甚至隐约地感觉 到郦娟掌握着这些个人的生杀大权!这里面,潜伏着一种威严的、神秘的宗教气 氛,郦娟就是这薤湾镇的至高无上的女皇。2006-10-18 10 :31:41Google Adsense 广告申请注册指南丝袜神纹纹和缨子乖乖地趴下爬向前去,脆声声地道:“倩文 妈咪您好!以后还请倩文妈咪多多关照。”   倩文根本不理那纹纹和缨子,而是把手一指艾丽,又朝地上指了指,意思明 显不过,是要艾丽给她跪下。   “跪下!* 货!”偃松怒视着艾丽道。   以前倩文在夜总会没少受艾丽欺负,经常被艾丽罚跪、打嘴巴。偃松恨死这 艾丽了可又斗不过人家,现在看到艾丽还象个二姐大似的,真想上去抽艾丽几个 大耳光子。   艾丽实在是猛然接受不了给倩文跪下服小,红起脸看看屋里的人,都是对她 怒目而视。这几天那贾富卫均陪同艾丽考察厂址,艾丽骑着鹿丫,贾富和卫均前 后簇拥着,样子极其恭敬。因为艾丽还不太习惯让人驮着她走路,骑一会鹿丫就 要下来自己走。可她穿着高跟鞋,走走路脚就疼的受不了了。慧妮随时便趴在地 上给艾丽当凳子让艾丽坐下歇息,贾富和卫均两个就跪到跟前把艾丽的鞋子脱下 为其揉脚。   这使艾丽产生错觉,以为是她的妖冶高贵把他们征服了。   艾丽感觉到这时贾富和卫均看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寒冷,让她紧张!虽十分不 愿意给倩文下跪,可双腿已不听使唤发软了!   “倩文……”艾丽口气近乎低下、目光近乎哀求地希望倩文不要太为难她这 个以前的主子。   “她还不跪下。红英你是吃闲饭的吗?”佼佼见偃松生气那样,好不心疼啊, 生气地呵斥她母亲道。   艾丽不肯轻易跪下也是倩文早就预料到的事,面无表情地冲壮姑仰了仰下巴 颏。   红英受到女儿的责骂,壮姑得了主人指示,两个人几乎同时窜起来扑到艾丽 面前,艾丽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红英和壮姑两个抓着头发拧着胳膊给按跪到地上, 把艾丽的脑袋“嘭嘭嘭嘭嘭”地猛烈地撞。   “哎呀我跪我给你跪下……倩文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艾丽连声求 饶。   其实艾丽心里知道她如今是非给那倩文跪下不可的,但她为了不在贾富卫均 等人面前丢面子,早就准备好了,只要那倩文一指使人来强行按她下跪,她马上 便借台阶给倩文跪下,多少也能显示出她的一点尊严来,表明她是被迫屈服的, 这样她心里也好受些。可她没想到红英和壮姑对她这样凶狠、不怜香惜玉,撞得 她是天旋地转啊,脑袋一片空白象要炸裂开!艾丽此时泪眼婆娑抓救命稻草似地 向贾富和卫均投去求救目光,指望贾富和卫均这两个男人会心疼她这个美人。   “艾小姐你既然是自己愿意来给倩文主任做奴的,那就应该识趣一点象个做 奴的样子!你不要以为你从大城市来的,人长的漂亮,在夜总会做过什么妈咪, 在倩文主任面前就可以不下跪。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犯有死罪的在逃犯呢!你想 要命还是想要尊严?”   “你看给倩文主任跪下有多舒服!你没给倩文主任做过奴,不知道伺候倩文 主任有多幸福呀!你看这雅宁大夫,以前是县医院妇科主任,她女儿婷婷是大学 毕业生,不比你个做* 女的高贵多了?也都自愿来给倩文主任做奴呢!”   贾富和卫均两个非但对艾丽没有半点儿同情的表示,反倒看着艾丽受折磨感 到特兴奋。   “倩文……我服了……”艾丽可怜兮兮道。   “你放明白点,你是来这逃命的,这里不是你以前的夜总会。”倩文这才轻 启猩唇娇滴滴地道:“你不想给我跪下我也不逼你,你喜欢站着是吧?那好呀, 红英壮姑,你们两个把她的衣服都给我扒光了,就让她到院子里站着。什么时候 自己想清楚了,再来给我下跪!”   那红英带来的三个联防队员,小狻子、小麂子和那小狸子,红英进屋去服侍 倩文时,他们就一直跪在院子里等候着。   红英和壮姑象提小鸡似的把被扒得一丝不挂的艾丽扭架到院子里来,红英叫 小狻子搬六块砖头来摞做两摞,就让艾丽赤脚站在砖头上。   小狸子爬到红英身后趴好,那红英就坐到小狸子背上,手里拿根棍子监视着。 小狻子跪到红英的脚前,给红英脱掉鞋,抱着红英那大肥脚狂热地吮舔起来,小 麂子跪到红英身后,为红英捏揉肩膀。   “你快去进屋伺候倩文主任吧这儿有我看着就行了。”红英坐定后对那壮姑 道。   壮姑见艾丽已经老老实实地在那挨罚站,小跑着进屋去了。   艾丽本来一见了穿警服的就害怕,那红英又长一脸横肉,其凶残劲艾丽刚才 也已领教过,站在那根本不敢乱动。红英那又脏又丑的肥脚,艾丽感到好不恶心! 看那小狻子有个十六七岁的样子,满脸谄媚非常用心地给红英舔啃着臭脚丫子, 十分嫉妒。艾丽想起这两天郦娟派给她的那俩丫鬟慧妮和鹿丫,和她带来的俩干 女儿纹纹和缨子四个人一起伺候她的情景,真是开心。   毕竟艾丽养尊处优惯了,只站了两个多小时就站不住了,双腿开始发软两脚 发木,刚想活动活动两腿呢,红英的棍子就抽上来,打得她双腿道道红印子叫唤 声声。艾丽现在好后悔呀,想到自己是逃命到这,应该忍受屈辱,只要日后多接 触、讨好这的女皇郦娟,凭她的条件不会混得比倩文地位低,也许她还可以重温 做二姐大的旧梦呢!如果她不暂时屈尊先做好倩文的奴,搞不好会做了眼前红英 这个母夜* 的奴,那可真惨啦!不管怎么说那倩文长得确实惹人爱,一双又白又 嫩的小脚丫也堪称是尤物,现在就是让她舔红英这双丑脚,她敢不给舔吗?她看 得出这红英绝对是个折磨人的恶魔头。艾丽自己以前没少折磨那些不听话的小姐, 还从未遇到过不屈服的。艾丽是越想越后怕啊,别说到时她抵抗不住那非人的折 磨啦,就是她自己的毒瘾一犯,让她吃屎她都会乖乖去做!   也合该艾丽的命运多舛,本来她站在这就已经受不住了,老天也跟她过不去, 竟下起雨。   小麂子跑去给红英拿把伞来撑上。红英倒快活,让那小狻子跪在雨里舔着她 的脚丫子。艾丽可苦啦,大雨肆虐地浇着她赤裸的娇躯,冷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胳膊放下来不许抱着!哈哈怎么样,站在这比给倩文主任跪着舒服多了吧?” 红英挥舞着棍子抽打艾丽的胳膊道。   “我愿意给倩文主任跪下倩文主任叫我给她舔脚我都愿意做……求求你去跟 倩文主任说一声,饶了我吧……”艾丽发自内心地哀求道。   其实艾丽感觉到再过一会儿她的毒瘾就要发作了,这才是要命的!   红英却折磨人非常有瘾的,艾丽越痛苦她就越快活,要不是倩文事先有交代 对于艾丽这样漂亮女人不要折磨她的肉体而去折磨她的心灵,她早把艾丽给打得 皮开肉绽了。   倩文去郦娟那汇报她和艾丽见面的情况,天擦黑才回来。这时艾丽已经站了 六七个小时了,实在是站不住啦加之毒瘾也上来了,从那砖头垛上一头栽下来。   “你个臊货竟敢装死躺下了!”红英把个大肥脚丫子踩在艾丽丰嫩的乳房使 劲蹂躏,让那小狻子劈开艾丽大腿,她“啪啪啪”地拿棍子照艾丽的下身抽。   艾丽惨嚎连连,要不是这时倩文回来叫饶了她,怕是她真要死了。   倩文看出艾丽是毒瘾犯了,吩咐雅宁和驯女两个先把滚的浑身是泥的艾丽洗 干净,然后叫雅宁把那烟拿来一根再给艾丽抽了提提神。   艾丽来的时候带有两箱存货,都交给了苗馨,因为她自己没办法把这些东西 运到薤湾。郦娟就叫倩文来把东西拿去交给雅宁保管。艾丽每天要抽上个十多支, 那纹纹和缨子每人每天要抽上五六支,才能够满足她们的毒瘾。这些天倩文就叫 雅宁按量发给她们烟。   艾丽贪婪地十几口把根烟抽了,精神才稍稍恢复常态。   “好了快去伺候主人吧。”雅宁见这艾丽已经没什么不适了,就督促艾丽赶 紧去服侍倩文。“再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好好地给主人做奴吧。”   “我……我总得穿件衣服去伺候倩文小姐吧……雅宁大夫你看是不是让我哪 怕只穿件……裤头也好呀……”艾丽有些害羞道。   “不行你快点就这样去,进门要爬行知道了吗?”雅宁严肃道。   艾丽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之勇气,没资格顾及羞耻了,因为过一会她得 再抽一根那烟才行。   艾丽到了门前稍稍地犹豫了一下,便趴下爬着进了屋。   屋里倩文正把阿香当马骑着满房间爬着玩呢。那阿香也是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嘴里戴着个口球,背上系着个鞍垫,倩文骑在阿香身上,双腿从阿香的肩头搭下, 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拿着根短鞭子,“啪啪”地在阿香屁股上抽着。   艾丽趴在屋子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不敢说话。   “你哑巴呀进来也不知道问候主人?”佼佼跪过来骂着抬手就给艾丽一个耳 光,把艾丽脸打得火辣辣的。   这佼佼生性刁蛮,从小就被母亲红英给惯坏了,加之现在倩文又做了她主人, 一般人她是想打就打!   “倩文……我……来伺候你了……”艾丽不敢和佼佼计较,爬到倩文跟前低 着个头红了脸道。   红英已经把艾丽刚才如何求饶的情况跟倩文报告了,倩文对艾丽已经有了底。 倩文一拽缰绳将阿香拉成和艾丽面对面扬直两脚,照艾丽两颊踹了十多脚,艾丽 不明白倩文为什么无缘无故打她,也不敢太躲闪,任由倩文把她脑袋踹得一歪一 歪的,十分迷茫而又委屈地看着倩文。   “怎么?我就想打你玩玩儿,有意见吗?”倩文妖声问道。   “……不不没意见……”艾丽此时心理已经完全崩溃。   倩文稍停又把艾丽的脸踹了七八脚。“哼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艾丽真是没有想明白,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   “倩文倩文的,倩文是你叫的吗?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臊货,你也不看看在 薤湾镇除了主人郦主任,有哪个敢这么叫我?”倩文这才挑明了打艾丽的原因。 “要叫我主人知道吗?叫我主人!”   艾丽没有选择只好乖乖地照着倩文吩咐的称呼去叫,“是是倩……主主人… …”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你会成为一名好奴婢的,毕竟是研究生嘛。”倩文非 常得意地把只脚朝艾丽面前一伸,娇滴滴地道:“来,把我的鞋袜脱了给我舔舔 脚丫子!”   艾丽不敢违命顺从地将倩文这只脚上的鞋袜麻利地脱下来。   嗬好家伙!倩文那鞋子里面湿呱呱的,脚丫子被泡得白森森的就象死人的脚, 皮肤都起了皱摺,那臭味儿简直都能熏死蚊子了。   婷婷端个方盘子跪到跟前,艾丽见识过知道婷婷是来接倩文鞋子的,把脱下 的那只鞋扔到盘子里。   婷婷忙用嘴叼把倩文的鞋子鞋尖朝里顺直地摆正。   “哇塞!主人的脚今天好香好香!”婷婷把鼻子伸到鞋壳里非常陶醉地使劲 嗅闻着边说。   原来倩文去郦娟的府上时特意换了双那种全塑料壳的高跟鞋,有一半路没有 骑驯女而是自己走的,为的就是把脚捂得臭臭的!到了郦娟家她的脚就已走得汗 叽叽的都难受死了,她也硬忍着没有叫跟她一起去的婷婷和佼佼给她脱了鞋袜舔 脚。回来的时候又赶上下雨,倩文骑在那驯女肩上,把两只脚伸到伞外头,故意 让雨水把她的两只脚给淋的精湿,鞋里灌满了雨水,后半路她又是下来自己走的, 袜子在鞋里直打滑,呱唧呱唧的。   艾丽十分恼火婷婷在她面前谄媚的样,认为婷婷是做给她瞧的。艾丽心里道: 你显摆什么觉得香是吧,哼那好啊!艾丽挺费劲地把那精精湿的都巴到倩文脚上 的超薄短丝袜脱下来,两个手指拈着拎到婷婷的面前,想臭臭婷婷。谁知那婷婷 迎脸张开嘴接住,伸出舌头将丝袜卷到了口里美滋滋地品味起来!   艾丽那个气呀,其实是她妒忌。   艾丽也知道倩文是有意把脚搞这么臭难为她,说真的艾丽一给倩文脱掉鞋袜 差点没恶心地吐了,可她一想到吐了的严重后果就把她涌到嗓子眼的酸水又给吓 了回去,然而倩文这脚让她实在下不去口啊!   “怎么?我的脚难道不香吗?”倩文“啪”照着艾丽脸上就是狠狠地一脚丫 子。   倩文这脚可真够重的呀,把艾丽头打得转有九十度。艾丽的头“嗡”的一下, 却给她打回过神儿来,赶紧张嘴含住倩文的脚尖,胆战心惊地边大口地吮舔边道: “呜……主人脚……呜……非常香……香香的……呜我好喜欢吮……我真的好喜 欢……好喜欢舔主人……脚的啊……”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的脚的,我的脚这么漂亮。考虑到你还是头一回舔我 脚,所以我今天特意为你把脚捂得非常香浓,害得我的脚丫子为你遭不少的罪! 你可得要知恩图报,用你那* 舌头给我舔舒服了呀。嘴张大大的你,把我的五个 脚趾头一起含如嘴里舔!恩对对好,含深越深越好,你嘴就是我的洗脚盆!”倩 文把脚丫子使劲往艾丽的口里面伸,大脚趾直顶到了艾丽喉咙,脚丫子在艾丽的 嘴里尽情弄。   倩文就想艾丽呕吐了,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暴打艾丽。   艾丽嘴巴被倩文的脚塞得鼓鼓的,捅得她眼睛直眨巴,“呜呜”地呻吟着。 因为倩文的脚十分娇小,更主要的是艾丽以前经常为嫖客口交,练就了过硬的深 喉技术,所以能够不呕吐。   倩文见没能难住艾丽,扫兴地抽出脚照艾丽的头一脚把艾丽瞪得朝后猛一仰。 “你别跟个白痴似的光含着我的脚。象你给客人口交那样吮弄,把我的脚每一处 地方都仔细舔到!”   艾丽不再犹豫,马上又含住倩文的脚,头一怂一怂地大口吞弄,嘴饶着倩文 的脚四周地舔扫。   倩文拽缰绳把阿香的头朝边上一扯,鞭子在阿香臀上一抽。阿香便掉头爬行 起来。   艾丽以为倩文不让她舔了,嘴离开了倩文的脚。倩文腿一弹“啪”给了艾丽 一脚丫,用脚把艾丽的头一勾,命令道:“跟着爬给我舔呀谁叫你停下来的?”   艾丽马上乖乖地跟着爬,追着倩文的脚丫子舔呀。   这时婷婷和佼佼不知为什么撕扯起来,倩文驾驭着阿香爬过去,不由分说照 她俩脑袋一人给了两鞭子。“你俩皮肉痒痒啦是吧?”   “主人今天是该我吃你的香袜的却被她给吃了……”佼佼显得挺委屈地告状 道。   “就你不让人!”倩文又抽了佼佼两鞭,把佼佼的脸打出两道印子。“她既 然已经把我的袜子吃到嘴里了你还抢什么?瞧你馋的样!我这只脚不还有一只嘛 脱下拿去吃吧。”   因为奴们都抢着吃倩文每天脱下的脏袜子,倩文为做到不偏不向,就让奴们 轮流。倩文一个没文化的做台小姐也把奴调教得这么孝顺,艾丽觉得心里酸溜溜 的。   佼佼由恼变喜地爬到倩文脚前,低头仰脸叼住倩文脚上高跟鞋的鞋跟将鞋给 脱下来,丢到地上。婷婷从地上叼起鞋放到盘子里。艾丽见那佼佼就用嘴将倩文 脚上湿呱呱的丝袜很麻利地脱下来,简直比她刚才用手脱的还熟练!佼佼将那丝 袜含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吃着那上面的脏东西。   倩文把这只脚丫子踩到艾丽脸上,肆意蹂躏呀。艾丽脸上化了妆,粉底眼影 口红都给破坏了,倩文脚上那被水泡松了的皴腻又都蹭到她脸上。倩文看着艾丽 那漂亮的脸蛋儿被她脚丫子糟蹋的都不成样子,开心地哈哈大笑。艾丽那个叫伤 心委屈呀,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   艾丽小心地伺候着倩文,接受倩文的调教。没多久她就习惯了这种屈辱的生 活,开始去主动讨好倩文了。艾丽彻底驯服了,倩文屙屎,她都会和雅宁争着为 倩文舔屁眼!艾丽知道这并不是倩文征服了她,而是毒品征服了她!毒瘾使艾丽 完全没了人格和自尊,倩文让她吃屎,她便听话地大口大口去吃,不管倩文的屎 多臭,她竟丁点不觉得恶心,甚至吃倩文的屎时感觉特别地放松,让她忘记一切 烦恼。   艾丽清醒时,也时常地恨自己怎么会成这样,可这种悔恨的情绪简直比给倩 文做奴还要痛苦。艾丽只有* 毒品麻醉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艾丽要让倩文 也染上毒瘾,使倩文和她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看谁更能赢得郦娟的青睐,她就 不相信自己比不过那倩文!   郦娟急于想体验吸毒的快感,就让倩文先做实验。倩文做人是非常谨慎的, 她曾亲眼看到了以前夜总会里的小姐及眼前的艾丽是怎样被毒品剥夺了意志的, 她根本就不想沾这东西。可是郦娟的命令她不敢违抗,就是赴汤蹈火她也得吸!   艾丽为使倩文很快上道,在倩文头一次尝试毒品时,从雅宁那特意拿含量大 的烟给这倩文吸。倩文和雅宁哪知道内情。   倩文把那烟抽了不到一半就产生强烈不适,翻肠倒胃地吐了一地。雅宁虽是 个医生却也不清楚这是正常反应,屋里伺候倩文的奴除了艾丽都吓不知所措。   艾丽上前轻轻拍抚倩文的背,吩咐纹纹和缨子:“你们两个快把地上主人吐 的仙物清理干净了。”   纹纹和缨子马上爬过来趴下就去舔吃那地上的呕吐物。倩文看着纹纹和缨子 吃她的呕吐物让她好不恶心呀,怕再引起自己反胃赶紧闭上眼睛。纹纹和缨子却 象吃山珍海味似的,趴在地上“吧唧吧唧”地不一会儿给吃得干干净净!   雅宁赶紧端来杯清水喂给倩文漱口。   倩文没吃过猪肉毕竟见过猪跑,知道这是开始吸毒时的表现,她只当是自己 生理排斥力太强,却没想到是艾丽做有手脚。然而倩文还是觉得自己出了丑,把 气撒到艾丽身上,缓了缓神后,一把扯住艾丽的头发,“噼里啪啦”扇了艾丽十 几个耳光子。艾丽顺嘴角滴血呀不敢反抗。倩文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把嘴伸到 艾丽面前。艾丽明白,马上乖乖地大张开嘴。倩文把漱口水全都吐到艾丽的嘴里。   “烟呢给我!”倩文发起狠尖声道。   艾丽赶紧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递给倩文并给点上。倩文吸了几口又反起胃, 这回她没有吐到地下,而是全吐到艾丽嘴里。倩文的胃刚才已经吐的空了只有些 残渣和酸水。可这也让艾丽恶心地差点她吐了。   别看艾丽吃倩文的屎没事,吃呕吐物实在是不好受啊!   倩文坚持将这颗烟吸完了晚上的饭都没吃,只喝了些丝袜婢的丝袜。   当倩文第二天吸到第三支的时候,就体验到了愉快感。精神开始兴奋身子轻 飘飘的就象是要飞起来,四周的东西都变得明亮而鲜艳,连空气都有了香味。   艾丽还心里暗暗高兴呢,倩文却要让她驮着到院子里去散步。   倩文哈哈笑着骑在艾丽肩上,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艾丽体重比倩文还轻, 她又从未驮过人,累得她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呀,肩上倩文好象有千斤重。 这哪叫散步?说是倩文在散步可她用自己腿走路,说是艾丽散步她肩上又坐着人。 最后艾丽终于不支仆跪在地上。倩文也许是毒品的作用没刁难艾丽。   (三十二)   清新经常在郦娟面前叨咕她的外甥女菁菁有多么多么漂亮,郦娟看了清新拿 来的照片,果然是靓丽非常。   菁菁虽然天生丽质,却从十四五岁就开始混迹街头,接触的都是下三烂的小 青皮,人变得轻贱、贪图享受、少尊寡耻。这郦娟从照片上就已观察到了,心里 涌起要把菁菁驯服为奴的念头。   郦娟派苗馨调查,苗馨请了家私人侦探跟踪了两个星期,把菁菁的境况及所 接触的人了解个清清楚楚,并偷拍回大量照片。   “主人我全都搞清楚了,菁菁现在是家私营二星级酒店的总经助……主人依 我看想让这菁菁做您的奴不是太容易呢,而且这菁菁特别冥顽不驯是个害人精… …”   苗馨从市里赶回来,顾不上休息直奔郦娟的卧室向郦娟汇报。   郦娟正赤条条地倚在床上。幺妮和三丫跪在床下扛着郦娟双脚,荷花跪在床 头喂郦娟吃丝袜,艾丽趴在郦娟裆下,用舌头为郦娟清理着丝袜毛。看样子是郦 娟刚由奴婢给她口交过。   “我让你调查,就是想听你说这个?她一个十七八岁、什么本事也没有的小 街混混,凭什么当总经助啊?酒店的总经理一定是个老色鬼!你就不知查查那总 经理的背景?”   郦娟恼怒地“啪啪”劈头给了苗馨两鞭子,把苗馨的眼镜也打掉了,脸上起 两道红印子。   “主人奴婢该死!奴婢调查哪总经理了,是个四十多岁漂亮女人,她叫眉睫, 是个同性恋特别喜欢那菁菁,就象菁菁的私奴一样……”   苗馨拾起眼镜戴好不敢有半点抱屈。   “你说什么……她叫眉睫?”   郦娟一把推开艾丽坐起身问。   “是主人。这些是菁菁,还有眉睫的一些照片。主人您看这张照片,吃饭的 这个是菁菁,跪在桌下给菁菁捏脚的这个就是眉睫,旁边跪着的两个女孩是酒店 的服务员。您再瞧这张有眉睫正面相的,是菁菁和眉睫去温泉洗浴完后,菁菁把 眉睫当马骑着玩的情景……”   苗馨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跪上前展给郦娟。   “哦真是她!哼竟然喜欢上一个比她小二十好几岁的小太妹。”   郦娟望着照片自言自语地陷入回忆。   原来这眉睫是郦娟大学的辅导员,可以说是郦娟的SM启蒙老师。眉睫比郦娟 大正好十二岁,人长得是相当漂亮,尤其是舞跳非常棒。郦娟入学没有多久眉睫 就注意上郦娟,极力地拉郦娟进了校歌舞队。   两人很快就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私下里干脆就以姐妹相称。   眉睫有个绰号叫“美中不足”。郦娟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学校校庆 时,眉睫和郦娟有个双人舞蹈节目。为了抓紧排练,郦娟于是暂时住到了眉睫的 单身公寓里。这郦娟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眉睫的一双脚特别的难看——脚面肥厚, 后跟宽,脚趾又粗又长。   眉睫为了掩饰自己的脚丑,总是穿那种尖头高跟鞋,还特意买那小一号的以 使自己的脚看上去显得秀气些。可长期穿这样鞋的后果是把她脚糟蹋得更加难看, 都有些畸形了呀:她脚趾头本来就长,全都被鞋挤成向下勾勾着,大趾严重外翻, 致使二脚趾叠在了大脚趾和三脚趾之上,脚孤拐突出个大包,脚后跟上也被鞋磨 出厚厚的趼块。   眉睫非常羡慕郦娟有双漂亮迷人的脚丫。排练节目的那段日子,每次排练完 之后眉睫都为郦娟脚做按摩,也不嫌郦娟的脚臭,十分爱惜地抱着郦娟的脚丫子 吻啊!每晚睡前都为郦娟洗脚、洗袜子。郦娟只认为眉睫如此过分喜欢她的脚丫 子,是出于一种心理上转移,并没意识到眉睫有同性恋倾向。眉睫非但不妒忌郦 娟那双勾人魂魄的脚丫,反而把郦娟的脚丫胜过自己的眼珠般呵护,这让郦娟很 感动。更主要是郦娟特别喜欢自己脚丫子给人舔的那种美妙感觉。   从此,眉睫就成了郦娟的奴婢,无微不至地伺候郦娟。郦娟也渐渐地使唤习 惯眉睫了,发展到对眉睫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而眉睫对郦娟真叫死心塌地!   眉睫性格开朗,并不为自己的脚难看而伤心。眉睫经常边吻着郦娟的脚丫边 发誓:“我一定找个喜欢舔我脚丫子的男人否则我不嫁!”   “你肯定能找到这样男人的!你结婚一定要告诉我。”郦娟总是安慰眉睫说。   一次一个有恋足嗜好的男生偷眉睫的丝袜,被郢发现后便以报告学校学生处 相要挟诱迫这男生做了她的脚奴,每天中午晚上都要到她寝室来给她舔脚,洗脚, 喝她的洗脚水。这男生伺候郢有个一年多,眉睫在大一的新生中又发展了一个脚 奴。眉睫把两个男生玩弄于脚下,并且把郦娟拉入伙一起玩。直到后来其中的一 个男生毕业要离开了,觉得他不能再舔两位大美女的脚了而便宜了那一个男生, 醋劲大发一封信告到学校,眉睫因此落得个记大过处分。郦娟算做被胁从而没有 追究。眉睫这时又发现自己怀了孕,没法在学校再呆,便辞职去了外地。   眉睫离开后给郦娟也来过几封信,说她生下一个女儿,交给了孩子的爷爷丝 袜丝袜管。不久呢她嫁给了一个开私人煤矿的老板,生活过的还好。后来眉睫渐 渐给郦娟来信少了,到最后再就没了联系。   她怎么开起酒店了呢?老毛病不但没改还越严重了。郦娟在想。   “主人,要叫奴婢说驯服这菁菁并不难……”   艾丽凑上前看了那些照片之后,向郦娟献计道。   “恩什么……哦怎么不难?”   郦娟被打断回忆,把只脚踩到艾丽肩上表示关爱地问。   “是这样主人,您没注意看这两张菁菁在迪厅跳舞的照片,她是个吸粉妹呢! 只要她吸上这玩意,还怕她不……”   艾丽到底是个贩毒的老手,一眼就看出菁菁的致命短处。   郦娟当然知道毒品在摧毁人的精神上有多么厉害,望着照片上的菁菁眼前竟 浮起菁菁匍匐在她的脚下舔她的脚,以及眉睫又重新回到她身边为奴的景情…… 郦娟没有回答艾丽而是陷入沉思,一只脚不由地踩到艾丽脸上尽情地扣搓。艾丽 知道这是郦娟对奴表示满意的一种习惯性动作,十分幸福地静静仰着脸给郦娟踩。   眉睫的男人几年前在和临矿的另位矿主为争夺矿脉发生的械斗中被乱枪打死, 眉睫觉得干这行太危险环境又艰苦,便变卖了煤矿带着几个铁杆亲信来到城市里, 开了这家酒店。眉睫首先跟民政局、公安局打通关系,酒店的服务员不是从收容 所弄来的流浪女,就是从劳教所弄来的小偷小骗的犯罪女,再有就是从人贩子手 里买来的少女。眉睫对服务员们实行奴隶般严厉管理,率先推出“跪式服务”, 第一个开起牛丝袜浴包房,很快成了该市酒店业的龙头。   菁菁跟那些小混混小太妹们在一起,整天不是闲逛、打架斗殴,就是下馆子 吃喝,到迪厅狂舞,又吸克粉吃摇头丸,钱的来路除了靠偷窃,便是卖淫。菁菁 是她们这个小团伙头头。前些日子他们打败了另伙小混混,占居了眉睫酒店所在 的这条街,自然把眉睫的酒店当做她们据点。这其实对酒店和卖淫女们来说是双 赢的,卖淫女更要依附于酒店。卖淫女们是不敢得罪酒店的,因为酒店有合法的 身份地位,加之酒店都有政府部门做其靠山,自己又有打手——那些保安。   菁菁首先带上礼物拜访眉睫以求照顾。眉睫一下子喜欢上菁菁,劝说菁菁不 要再亲自卖淫,到她酒店做份正经工作,并许以菁菁总经理助理的高位丰薪。虽 然菁菁对她那小团伙里的人也是呼来喝去,说打就打的,可她对这样的生活早就 感到厌倦,自然是感激不尽地答应下来。   菁菁有两个铁杆姐妹,久久和遥遥,菁菁求眉睫也给她们俩份工作。那久久 长的很壮,是菁菁的打手,眉睫担心久久难驯服没有要。那遥遥则比较老实胆小, 人也挺漂亮,眉睫勉强收下了她。   当晚菁菁高兴地请久久和遥遥去大排档喝啤酒。   久久显得非常伤心。   “好啦做服务员又不是啥好工作,你没听说这家酒店都是搞什么' 跪式服务 ' 吗?要不是遥遥自己非要求我帮忙,我还不愿意她做呢。你没必要为这事不开 心啦!有我吃的就有你的!喝酒!”   菁菁劝慰着久久。   “是呀久久你的形象不适合做服务员。这家酒店今天刚赶走了一个大堂清洁 工的吗?恩要不过两天我跟经理替你说说了?”   遥遥有些沾沾自喜道。   “什么叫我去做清洁工?你怎么不去做清洁工呢!要不是借菁菁姐的光你还 聘不上呢,好象你多漂亮似的,还还还替我说情呢。”   久久冲遥遥大吼道。   “咳咳我这可是想帮你耶。你不领情拉倒冲我发什么火?哼你自己长得不好 看怪我了还?”   遥遥毫不相让道。   “你你敢再说一遍?我长的丑怎么了?哪次打架不是我为你出头?你长的漂 亮,还不是美容做的?”   久久愤怒道。   “我就说你长的丑怎么啦!丑丑丑我就说你丑了!”   遥遥被久久点到痛处大叫大嚷。   “贱货叫你还骂!”   久久上去就给了遥遥两个大嘴巴。   遥遥也不甘示弱,冲上来揪住久久的头发两人撕打了起来。   “行啦!你们别打啦!都烦死人啦!”   菁菁喊道。   久久和遥遥两个人见菁菁生气了都停住手,她们挺害怕菁菁。   “……下辈子,我一定要做漂亮女孩!”   久久幽幽道。   第一天上班眉睫就带菁菁到酒店的牛丝袜浴包房,让菁菁感受感受上等人的 生活。菁菁让遥遥也跟着去。   包房不算很大但装修相当豪华,每个包房里有两个浴缸,四个女孩跪在包房 里面。   眉睫一进来,那四个女孩忙围上来给眉睫脱衣服。   “这是你们的新总经助菁菁小姐,今天你们都小心点,把菁菁小姐给我伺候 好!”   眉睫冷冷命令道。   四个女孩看来是都想伺候眉睫所以没人过去。菁菁弄得挺尴尬。   “贱货还不快过去?”   眉睫凶凶地给了四人每人一个嘴巴。   这四个女孩才麻留跪到菁菁跟前,把菁菁身上衣服全脱光,扶着菁菁躺到充 满热牛丝袜的浴缸里。   “你们两个。”   眉睫这才叫其中的两个女孩过来伺候她。   这两个女孩过来给眉睫脱了衣服把眉睫扶进浴缸。   遥遥站在那很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是好。   “诶你怎么不跪下?你是来做服务员的不是来消费的!”   眉睫板个脸对遥遥不客气道。   遥遥看了看菁菁,犹豫了一下跪下了。菁菁本来想替遥遥说说的,可她觉得 自己受眉睫这样照顾都已经不好意思,所以就没开口,心想既然她遥遥是来做服 务员,早晚得按人家这里的规矩跪着。遥遥也并不是不肯跪下来,只是觉得她和 菁菁是姐妹,现在菁菁躺在浴缸里舒服地享受着服务员的伺候,而她则成了低一 等的人,一时有点不适应。   俩服务员跪在浴缸的两边,从肩膀开始,温柔细致地给菁菁搓洗着,直到每 个脚趾。菁菁从未享受过这服务,浑身尤其是心理上的那个舒服劲儿就甭提啦!   “以后你每天都可以来让服务员给洗个澡。你就当她们是你的奴隶不用客气, 她们做的不好你就惩罚她们!”   眉睫笑嘻嘻地跟菁菁聊着。   两个伺候眉睫的服务员洗到眉睫的脚丫子时,眉睫竟把脚伸到那两个服务员 的嘴上。两个女孩竟没有丝毫反感,反而张口含住眉睫的脚丫子给吮舔起来!   菁菁看了很吃惊,不过她觉得是那两个女孩想借机喝那牛丝袜。   遥遥在想:如果她打算在这做,就必须象那两个女孩一样,去讨好眉睫舔眉 睫的脚丫子!我遥遥没你菁菁好福气,但我要靠自己的努力,博得眉睫的青睐, 将来也要在酒店里做个官。想到这遥遥真欲上前伺候眉睫,可毕竟头一天再说又 是在菁菁的面前,没好意思做。   “走菁菁我带你上街,去给你定做身工装。”   第二天眉睫又非常热情地招呼着菁菁。   “让遥遥也去吧。”   眉睫的热情让菁菁感到不自,有遥遥在身边好些。其实菁菁的潜意识里也有 一种让遥遥看的想法。   眉睫领着菁菁到一家高档服装店,为菁菁定做了两套衣服。   “走,我再带你去五楼给你买两双皮鞋。”   眉睫拉着菁菁的手道。   “经理我的……工装还没……”遥遥小声问。   “你的不用定做了,酒店有现成的。”   眉睫嫌遥遥话多有些不耐烦道。   遥遥也不敢再说什么,没趣地跟在眉睫和菁菁后面。   到了五楼一家专卖高档鞋的柜上,售货员热情地上前招呼。   “菁菁你坐下啊,看喜欢哪种鞋呢就让售货员给你拿我来给你试。”   眉睫殷勤地说。   菁菁环视了货架上的鞋子两遍,指了指一双综色高跟鞋。   “小姐您穿多大码?”售货员问道。   “36码。”菁菁看了看自己的脚。“你先拿35码的吧,因为皮鞋越穿越大的。”   “别别就拿36码。穿挤脚的鞋子怎么行呢?那脚多遭罪呀!鞋子穿大了呢就 不要了再买新的穿了!”   眉睫建议。   “呵呵反正是你出钱,我无所谓。”菁菁笑道。   售货员把鞋从盒子里拿出来,眉睫单膝跪在菁菁面前,捧起菁菁的一只脚为 菁菁脱下旅游鞋,从售货员手里接过高跟鞋换上。   “感觉挤脚么?”眉睫关心问。   “还好啦!就要这双吧。”菁菁满意道。   菁菁很自然地由眉睫为她如此恭敬地服侍着。遥遥冷落地站在旁边,好不妒 忌菁菁呀。那售货员看得直愣,搞不清楚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真好看你就穿上吧!看看还有哪你喜欢的再买一双了。”眉睫一副请示的 口吻,为菁菁把另只脚的旅游鞋脱下给换上刚买的高跟鞋。   “恩那双粉色的细跟拖鞋不错。”菁菁开心道。   “好快拿过来。”眉睫吩咐售货员,接过鞋柔声道:“来我再给你换上试试 合适不?”   “哎呀你好麻烦你!拖鞋有什么好试的?”菁菁不耐烦道。   “好好好不试。售货员,你给鞋都装好吧。”眉睫对遥遥却一副领导的派头。 “你把这两双鞋替菁菁拿着。”   遥遥拎着菁菁脱下的旧旅游鞋和那双刚买的拖鞋,心里老大不满地默默跟在 后面走。   因为酒店是三班倒,员工平常就都住在酒店的宿舍里,菁菁和遥遥,还有两 个叫平平、姗姗的女孩分在同一间。   “你们三个平时下了班闲着,要负责把寝室卫生做好替菁菁把衣服洗洗什么 的,早晚的给菁菁的洗脸水、洗脚水打好。菁菁吩咐你们做什么事都要乖乖去做, 否则我就扣你们工资!”   眉睫向另三个女孩交代道。   那平平和姗姗都是从收容所招来的流浪女,在酒店也做了有两三年,早以适 应了这酒店的规矩。见眉睫对菁菁都非常的恭敬,以为菁菁有什么雄厚的背景, 两人争着巴结菁菁,别说是为菁菁打洗脸水洗脚水了,就是连洗脸洗脚也都不劳 菁菁自己动手。   遥遥仗着自己和菁菁关系非同一般,又是本市人,无形中把自己看得比平平 和姗姗高出一等,非但不去为菁菁做事,反而沾菁菁的光享受平平和姗姗的伺候。   “菁菁姐我也要跟你一块洗脚。”   遥遥看到平平姗姗两个驯顺地蹲在床前为菁菁洗脚,心里痒痒的,也套近乎 地坐到旁边,把脚伸到菁菁的盆里。   毕竟菁菁和遥遥从初中就在一起,虽然不太高兴,却也不好说什么,就让遥 遥沾沾她的光。   平平和姗姗自然也不敢表示出不满,只好给遥遥洗脚。   偏这遥遥不知天高地厚,来有时菁菁回来晚了,她不等菁菁就让平平和姗姗 先给她洗。   平平和姗姗不敢不给遥遥洗,可心里气不过,就把这事偷偷向眉睫汇报了。   眉睫听后大为恼火,她还搞不清楚这是不是菁菁的意思,但绝不能接受遥遥 如此发展下去。为了不令菁菁难堪,这天眉睫趁菁菁回家有事,晚上来到菁菁的 寝室。   遥遥正坐在床边美孜孜地让平平和姗姗给洗着脚呢,见眉睫怒气冲冲地进来, 一时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总经理好!”   那平平和姗姗忙站起来弓身给眉睫施礼。   “你可真是不要脸啊!老娘雇你做服务员,你倒做起公主来了!你也不瞧瞧 自己那德行配让别人给你洗脚吗?”   眉睫上前扇了遥遥两个大耳光骂。   遥遥经常看到酒店的员工被眉睫打耳光、罚跪,所以挨了眉睫的打,并没有 觉得怎么不正常。遥遥捂着脸忙赤脚站到地上,委屈地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不 敢吭气。   “哼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做了?”   眉睫厉声斥道。   “总经理……我再也不……不敢了……”   遥遥没想到事态会有这么严重,吓得不由自主地给眉睫跪下。遥遥的父母双 双下岗了,弟弟正上大学,太需要她挣的这份钱了。更何况她如果被辞退,将受 不了久久那嘲笑的眼神。遥遥以前也曾在夜总会坐过台,可后来客人听说她漂亮 的脸蛋是整容做的,就都不点她了。遥遥连高中都没混毕业做别的又不会,现在 好不容易有了这份工作,她非常的在意。   “把盆放到她头上平平,让她顶着罚跪!”   眉睫坐到床上吩咐道。   平平幸灾乐祸地端起盆放到遥遥头上。遥遥哪敢反抗呀?双手擎着盆子乖乖 地跪在那里,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恩。”   眉睫把双脚朝平平和姗姗一伸。   平平和姗姗马上跪到眉睫的跟前,一人捧起眉睫的一只脚,麻利地将眉睫的 细高跟鞋脱掉,伸嘴含住眉睫的脚尖就给舔了起来。两人给遥遥洗脚时是一副不 情愿的样,可给眉睫舔脚,却满脸的谄媚!   眉睫刚在二楼舞厅跳完舞,脚上也没有穿袜子,汗叽叽的脚趾缝里塞满了粘 乎乎的黑黄色皴腻,臭味熏满了屋子。   平平和姗姗无疑是在用嘴在为眉睫洗脚啊,两人使出浑身解数用她们的口舌 讨好着眉睫。眉睫的脚丫子越脏越臭才越能显示她们的忠心!眉睫脚丫子越朝她 们的口里伸入,她们越觉得眉睫对她们的关爱!   遥遥顶个洗脚盆偷偷看着平平和姗姗欢快地给眉睫舔着脚丫,不得不哀叹: 人是有贵贱之分的。   遥遥被罚跪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菁菁来上班,看到遥遥那样老实地顶着 她的洗脚盆跪在宿舍走廊上,吃惊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遥遥一五一十地包括平 平和姗姗给眉睫舔脚的情节都向菁菁叙说了,哭着请菁菁为她撑腰。菁菁叫遥遥 起来,答应为其摆平。   “宝贝我也没跟你请示,就惩罚你的好姐妹,你不会怪罪我吧?那遥遥也太 不象话了,不给你洗脚不说,反倒让专门伺候你的丫头给她洗脚!不给她点颜色 看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眉睫一见到菁菁进了她的办公室,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倒象菁菁是她的领导 似的,开口就跟菁菁汇报。   “没什么你这样做我很开心啊。只是……你为什么对我……”   菁菁笑嘻嘻地坐到了眉睫的位子上。   要说菁菁由个小太妹摇身一变成了小公主,平平和姗姗简直就如同是她的两 个使唤丫头,那种享受是她从没有体验过的,一下子使她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呀! 菁菁很聪明,隐隐约约感受到眉睫是喜欢上她了,这让她有点吃惊。确实,她菁 菁被男人宠习惯了,但没想到眉睫这个四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比那些男人更加迷恋 她的青春美色!菁菁虽然才十八岁可在情场上却是个老手,看出这眉睫是个同性 恋。菁菁虽然反感同性恋,但她喜欢眉睫在她面前的下贱样!她断定眉睫会拜倒 在她脚下的。   “我……我太喜欢你了……我愿意象奴婢一样伺候你!”   眉睫终于说明了,心里感到一阵舒畅,不过脸还是有点发烫。   “哈哈好呀!你想做我的奴婢吗?那你还不给你主人我跪下啊?”   菁菁一副玩世不恭的调皮样子。   “好主人小心肝宝贝你同意让我做你的奴婢啦!”   眉睫兴奋得早把羞耻抛到九霄云外,立马跪下爬到菁菁脚前,捧起菁菁的双 脚放到自己双肩上。   “今天晚上你来我寝室给我洗脚贱奴婢。”   菁菁高傲地命令道。   “是是我的主人小公主。”   眉睫幸福地道。   毕竟眉睫一时还不希望让酒店的员工们知道她在菁菁面前的贱做,等菁菁从 她办公室走后,马上安排梅子去通知平平、姗姗和遥遥,晚上都不许回自己的寝 室。   “听着今晚总经理要去你们寝室跟菁菁小姐谈话,你们就不用伺候菁菁小姐 了,暂时到别的宿舍睡一晚吧。”   梅子把平平、姗姗和遥遥三人叫来吩咐道。   这梅子,还有橘子是眉睫的两个贴身女秘书,在酒店里地位比那些部门经理 还要高,员工们都很怕她俩。   酒店里服务员的名字,都是眉睫给起的“艺名”。   “哦梅子姐是不是以后我们也不用……伺候菁菁小姐了?”   那平平和姗姗以为眉睫要严肃酒店纪律,不允许菁菁再把她们小丫头使唤。 她们之所以巴结菁菁,是慑于眉睫有过交代,并非出自内心。也是的谁愿意甘给 别人做使唤丫头呢。在平平和姗姗看来,这酒店里只有眉睫才配让员工伺候,因 为她是这儿的老板嘛。   遥遥更加地心慌,以为菁菁是为她出头而得罪了眉睫,这眉睫今晚怕是来罚 菁菁的,因为菁菁毕竟是总经理助理呀,为照顾菁菁的面子才让她仨回避的。   “放什么狗屁呀你!是谁跟你这样说的?今后服侍好菁菁小姐就是你们最首 要的工作,要放在第一位!你们两个也算是酒店的老人了,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 能和菁菁小姐住同个寝室真是你们的幸运,伺候菁菁小姐就等于伺候总经理。至 于遥遥我可警告你,想在这做下去就放聪明点,以前你和菁菁小姐是什么关系我 不管,现在你就是菁菁小姐的一个小丫头,如何伺候好菁菁小姐才是你应该想的!”   梅子气愤地抬手抽了平平一个大耳光骂道,心想差一点被你个小贱货给绕坑 里去。   平平和梅子是老乡,因为梅子混得比她得宠,所以平平总不自觉地跟梅子较 劲,老算计着压过梅子。   梅子也处处提防着平平。   遥遥听了梅子把她当做是菁菁的小使唤丫头这话,非但不感到受了什么侮辱, 反而为菁菁在酒店里有这么高的地位暗暗地高兴!遥遥在想即便她和平平、姗姗 一样是菁菁的使唤丫头,平平和姗姗也在她领导之下,毕竟菁菁和她要亲近些。   吃完晚饭平平、姗姗和遥遥三个把屋子认真整理好后,就准备离去。   “你们要干什么去?”   菁菁也猜到眉睫会让她寝室的另三个女孩回避。   “……”   因为梅子最后警告过不许说出下午她找了她们三个。   “都哑巴啦?还没伺候完我就想出去浪?”   菁菁现在俨然一副主子派头了。   “哦是……菁姐晚上总经理要来……”   遥遥不如那平平和姗姗了解这酒店里的规矩,忍不住说了。   “是我叫她来的怎么啦?你们是想让总经理到时看见你们都没在寝室伺候我 罚你们是吧?”   菁菁十分高傲地道。   平平和姗姗心里头想:总经理看到我们在寝室里才要罚我们呢!不过平平和 姗姗已经有所察觉这菁菁的话比眉睫的话还圣旨,是不能违背的。   晚上眉睫满怀着欣喜地来到菁菁的寝室,一进门见菁菁躺在床上,头戴CD耳 机听着歌曲,遥遥蹲在床下正一勺一勺喂菁菁喝水,平平和姗姗则对着门垂手远 远站着,眉睫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怒视平平、姗姗和遥遥一眼那意思是你们怎 么还在这里?   “总经理……”   平平和姗姗吓得赶忙跪下,瞄眉睫一眼又看看菁菁,那目光已告诉眉睫是菁 菁不让她们走的。   其实眉睫也马上明白了这是菁菁有意要她当着三个人面伺候,虽说她有点不 高兴,可她就是恨不起来,认为这只是菁菁耍刁蛮而已,心想既然自己喜欢菁菁, 就不要怕别人看见,反正这些员工都是她的奴看见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呐!   “呀总经理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半天了!她们是我让留在这的,你不愿意么?”   菁菁从头上摘下耳机坐起来笑吟吟道。   “不不……她们在这挺好……”   眉睫站在那倒一时给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呵呵那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呀?”   菁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咄咄逼人地看着眉睫问。   “……我是……来伺候你的可爱的小宝贝!”   眉睫就象魂被菁菁的目光勾去,脸上漾起红晕道。   平平、姗姗和遥遥听了,都大吃一惊啊,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菁菁又说了 句话,简直让她们连呼吸都停止了。   “那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跪下!爬过来给我洗脚。”   菁菁面如桃花语气却十分威严地命令眉睫道。菁菁真是天生作弄别人的小妖 精。   眉睫跟吃了迷药一般,真就乖乖地跪下爬到菁菁的脚前,捧起菁菁的脚给脱 去鞋袜。   “傻了还是呆了你?还不快去拿你的脸盆给菁菁小姐打洗脚水?”   眉睫命令平平。   平平梦游般地赶紧起去准备给打水。   “不!我要你用嘴给我洗。象平平和姗姗用嘴给你洗一样。”   菁菁撒娇地把两只脚丫子踩到眉睫的嘴上。   菁菁那少女的脚丫很嫩,也很美!菁菁早有准备,下午换的干净袜子和新买 的旅游鞋,还特意在脚丫上喷了香水,趾甲也是新涂的如玛瑙般晶莹闪亮,温软 如玉的脚丫子简直就是鬼斧神工打造出来的啊。   眉睫张嘴含住菁菁的两只脚尖,温情地吮舔着。菁菁脚丫那香味,圆润的脚 趾头在她嘴里滑滑的感觉,简直让眉睫赶到巨爽啊!   别说是眉睫了,就是平平、姗姗和遥遥三个看了菁菁这迷人脚丫也都有种想 亲吻的冲动啊!   以前平平和姗姗每天为菁菁洗脚丫子,虽说心理感到屈辱,可手却十分喜欢 抚摩菁菁那美丽的脚丫的;而此刻也许是受到眉睫亲吻菁菁脚丫子的影响,她们 对菁菁的脚丫猛然产生了一种崇拜之情!   “你真好!好了让平平和姗姗给我洗脚吧。你别舔了坐过来。”   菁菁用脚丫子在眉睫脸上抚摩着,又手一指床撒娇道。菁菁虽然年纪不大, 可真会哄人,她知道要适可而止,该给眉睫一点亲热了。   眉睫就象机器般听话,起来坐到菁菁的身边。菁菁深情地望望她,然后闭起 眼睛,把舌头伸给眉睫。   眉睫大喜过望地抱住菁菁狂吻了起来,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   平平和姗姗,还有遥遥看了直感到害怕!平平脑子一片空白地出去打来洗脚 水,和那姗姗两个自觉地跪到床前准备给菁菁洗脚。现在让她们蹲着给菁菁洗脚, 她们都会不自在的!   “不要脸的东西!你们的嘴很高贵给菁菁小姐舔不得脚是吧?”   眉睫突然照平平和姗姗头上狠狠踹去,平平的额头被踹个小口子,姗姗的脸 被踢青一块。   两人忙抱住菁菁的脚丫子舔起来。其实她们是想给菁菁舔脚的,可菁菁说让 她俩给洗,又被眉睫今天的举动搞蒙了,所以就习惯性地打水来。   遥遥此时已经完全不在觉得菁菁是她的姐妹,而是女王了!她不好去讨好菁 菁,可再也跪不住了,猛地爬到眉睫的脚前,将眉睫的鞋袜脱下抱着眉睫那臭脚 丫子就吮舔起来。眉睫那脚臭味遥遥此时一点也不反感,自己终于为眉睫做事了, 心里感觉好轻松啊!   (三十三)   郦娟认定驯服菁菁并非难事,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仍否对眉睫还有不可 抗拒的魅力。那时她和眉睫所玩的SM游戏虽然跟现在简直不能比,但那毕竟是她 SM的启蒙,就如同是初恋让人怀念。   “这个眉睫是我的第一个奴婢。你再去趟市里,带上春卉,还有二妮,直接 跟眉睫接触一下,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她,就说我非常想她。你们都给我穿得象 样点,别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乡巴姥似的冒土气。到那你们三个要好好地给我演示 演示你们伺候人的功夫!”   郦娟要向眉睫显示她的奴婢,所以派有文化的苗馨以及长得比较漂亮的春卉 和二妮去拜访眉睫。   苗馨当然猜透郦娟的心思,知道郦娟是想重收眉睫为奴,请郦娟讲了很多眉 睫怎样伺候她的故事。要说苗馨和春卉、二妮长的丝毫不土气,可是给郦娟做奴 做久了早已养成奴婢性格,穿戴打扮也都是依照郦娟的喜好如同酒店服务员,而 且这样的穿戴打扮在薤湾镇就代表干部身份。   好在艾丽才从省城来的,了解目前流行的时尚,帮助苗馨和春卉、山棠重新 设计打扮一番,使苗馨看上去俨然就是个中学老师,而春卉和二妮则活脱脱象两 个青春靓丽的中学生。   苗馨跟眉睫预约时称是眉睫大学时的一位姐妹。可眉睫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大 学里有个什么叫“苗馨”的姐妹,倒是让她想起了郦娟。郦娟毕业后分到粮食局, 开始和眉睫还有过联系,后来郦娟不知调到什么地方去了便失去音信,眉睫曾四 下打听郦娟的消息都没有着落,也就渐渐地把郦娟当做美好的回忆锁在了心灵深 处。   和苗馨一见了面,眉睫根本不认识苗馨。   “余总你好!你不认识我,我叫苗馨。可我主人你一定知道的!”   苗馨不卑不亢开门见山地说。   眉睫坐在大办公台后面,梅子和橘子侍立在左右。   “什么……主任?有什么事你快说!”   眉睫见老师模样的苗馨带着两名漂亮的女学生,并把“主人”听成“主任” 了,以为是拉赞助的。因为春卉和山棠虽然都穿着新做的校服,可是那神态让人 一看就象贫困学生。   “我家主人姓郦曾跟余总住过一起……余总想起来了么?”   苗馨加重了“主人”两个字道,并观察眉睫的反应。   “……你你是说是郦娟吗?”   眉睫登时有些激动地从老板椅上坐直身子问。   “是呀!请余总原谅,我们做奴婢的不敢直呼主人的名讳的。”   苗馨看到眉睫兴奋的样子心里有了把握。   “她现在在哪里?我找她十几年啦!哦她现在终于……做女王了……她一定 生活的很好吧?她还没忘记我。”   眉睫思绪的闸门被打开,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   “这是我家女王的几张近照。呵呵我家主人变化还大么?”   苗馨从坤包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眉睫。   这些照片都是郦娟的单人生活照,并没有显示丫头奴婢们服侍的镜头。但照 片中场景之奢靡,郦娟穿戴之华贵,神态之娇娆,亦足以让眉睫浮想联翩了呀! 此时郦娟已不见了大学生的青春单纯,多了些优容与艳丽。   “哦哦……她还是那么美……让人看了就想……”眉睫看得直感到浑身热血 沸腾,恨不得马上就去见郦娟。既然眼前的苗馨称是郦娟的奴婢,眉睫心里自然 视苗馨为亲姐妹,马上吩咐身后的梅子和橘子:“你俩还不快给贵客上茶上点心!”   梅子和橘子两个很快捧上茶水点心水果。眉睫冲那梅子和橘子“恩”地示意 了一声,梅子和橘子立刻明白地跪到了苗馨跟前。   “哎吆余总你快别这么客气!哎这让我可怎么受得起呢!”苗馨忙不叠地婉 谢道。   春卉和二妮有眼力见儿地从梅子和橘子手里接过茶水点心盘和水果盘。梅子 和橘子又站到眉睫身后。   “余总是不是现在还很想伺候我家主人呢?”苗馨端过茶杯呷了两口微笑着 问眉睫道。   “这没你们事了出去。”眉睫心思被苗馨说破脸微微红起,命令梅子和橘子 道。   “是!”   梅子和橘子极恭敬地应声退下。   “这俩女孩……让她们也回避一下,你我谈话方便。”眉睫看了看站在苗馨 两旁的春卉和山棠道。   “哦这个是我家主人的养女二妮,这个是我家主人的口奴春卉。我和这俩丫 头这次来,主人吩咐我们要好好地伺候伺候余总,以表示我家主人对余总的问候 和想念。”苗馨柔媚道。   “主人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城市的?我好想去再伺候她。”眉睫忍不住地也 开始称郦娟为“主人”了。   “听说余总有个小主人叫菁菁的?她姨妈清新是我家主人的奴所以……我家 女王一知道了你的下落,她也很想再……呢。可惜余总现在已有了年轻靓丽的小 主人,我家主人也只好……听说那菁菁以前是个卖淫女?”苗馨拿话既是试探又 在激将眉睫。   “哦不不不是的……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我……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想着 主人……因为伺候不着主人你不知道我有多空虚多寂寞啊!所以我就找个人安慰 一下……说真的在我的心目中,菁菁就连主人的一个脚趾头——不不就连主人穿 的袜子都比不上呀!我虽然把她当主人,可她根本不能给我那种感觉,我也经常 把她当丫头虐待。这个不信你问我酒店里的服务员们。”眉睫急得都快哭啦地解 释道。   眉睫这说的倒不假,菁菁虽然长得漂亮,可不学无术,浑身小太妹的那种低 级趣味的轻浮,卖淫吸毒的经历让菁菁早失去了做人的尊严,更不要说做女王啦。 菁菁的追求就是不用做事便能吃好的穿好的,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作弄别人,她 并不感到让人伺候是一种享受。眉睫曾试图改变菁菁使菁菁变得娇贵有气质,但 是她发现菁菁骨子里有种去不掉的贱性!在眉睫的潜意识里,是把菁菁当做郦娟 的替身,她是很喜欢漂亮的菁菁,然而在她每次伺候菁菁的时候,总朦朦胧胧地 感觉到菁菁象是什么人的一个高级丫头,菁菁伺候那个人的情景更让她觉得刺激! 所以有时候眉睫会释放性地自己扮演她心目中的“那个人”,把菁菁当奴婢让菁 菁伺候她——她心目中的那个人!而眉睫心目中的“那个人”,就是郦娟!她一 直没清晰而已。原来眉睫一直在潜意识里把菁菁当做郦娟的小丫头,只是以前郦 娟在她脑海里幻化了。   “其实呢我家主人也并不反对你喜欢那菁菁,但是菁菁只配做我家主人的使 唤丫头。你要重新做我家主人的奴呢,得让菁菁伺候我家主人。呵呵也不知你舍 不舍得呀?”苗馨这才开始转入正题。   “哎呀我怎么会舍不得呢?其实这正是我希望的!我之所以宠着菁菁就是想 有朝一日送给娟主人做个使唤丫头!真的我没说半句谎。”眉睫突然感到她一直 埋藏在心底里的愿望就要变成了现实,激动不已。   “余总你做了我家主人的奴婢,往后还请你多关照我才是呢!我这里先给你 行个大礼了。”苗馨十分清楚这眉睫将来的地位都要在倩文之上,这正是她所希 望的。   倩文为了在薤湾站住脚,不得已屈尊为奴,并以此做交换条件,捞了个计生 委主任,还把镇委书记收做干儿子;而苗馨是在心理上有受虐倾向,给郦娟做奴 完全是为了满足欲望,是自愿的。可是苗馨不愿承认她和倩文之间的这个根本性 的差别,对连初中都没读完卖淫女出身的倩文就是不满。她正可以借眉睫来压制 倩文,尤其是她在艳丽的眉睫面前也产生种受虐的冲动。   苗馨说着起身来到眉睫面前,卑贱地跪下去舔眉睫的鞋子。   “快别这样……我怎么受得起?快起来好妹妹。”眉睫被苗馨突如其来的举 动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忙不叠地拉苗馨。   “余总你就别为难我了。其实这也是来前我家主人交代的呢。”苗馨搬出郦 娟来。   这句话果然管用,眉睫不再推辞。   “主人还没忘记我……她一直对我那么好……”眉睫此时在苗馨面前恢复了 老总的威严。   “我家主人说,余总的脚需要呵护,特意派二妮来为余总修修脚;派我和春 卉来为余总前面和后面的香洞提供服务。我们就献丑了,比起余总以前伺候我家 主人,我们的功夫差多啦。”苗馨点明她此行的来意。“二妮,你还不快过来伺 候余总呀?”   眉睫对郦娟是非常了解,她知道这是郦娟在向她显示,也是提醒她要想重新 伺候郦娟应该怎么做。眉睫为郦娟的成熟感到高兴。   二妮马上跪到眉睫的面前,脸上堆出早已成为了定式的微笑,捧起眉睫的一 只脚,非常熟练地用嘴将眉睫脚上高跟鞋脱下。   这眉睫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穿袜子。二妮给鞋一脱下,眉睫那又粗又长的 脚趾头被尖头皮鞋给挤成蒜瓣状,脚底板上的趼又厚又硬,和郦娟那漂亮娇嫩的 脚丫简直不能相比!二妮着实感到恶心,可她还是很职业化地张口含住眉睫的脚 趾,象吮棒棒糖似地给认真舔啃。   苗馨则解开自己衣衫扣子退下乳罩,脱掉眉睫另只脚上的鞋子,然后把眉睫 的脚丫子又是捧在脸上嗅闻又是放在她乳房上按摩。   “哎呀你们都是娟主人的奴,让你们伺候我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啊!”眉睫感 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呀!虽然眉睫经常让手下的服务员们给她舔脚,可那是她 对自己的丑脚丫子很自卑,让服务员用嘴给舔以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并不是 为了保养脚。酒店里有专业的修脚师,眉睫随时叫其来为自己提供免费服务。   眉睫惊讶地发现,二妮用嘴修脚的技术,并不比专业修脚师差,而二妮还是 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而苗馨以她丰满白嫩的乳房按摩着眉睫粗糙的脚丫子,渐渐露出贱相并被刺 激地发起情来。“余总你的脚好美……啊……余总踢我的脸……踩我的乳房…… 使劲啊啊余总……”   眉睫的脚还是头一回享受到这样服务,舒服得她都受不了啦。苗馨的发情也 勾引得眉睫淫兴旺起,不由自主地用手抠着下面。   “啊啊我的脚丫子舒服死了……这丫头可真会伺候人啊……妹妹的乳房好软 好舒服……”眉睫把脚丫子使劲朝二妮嘴里伸,脚趾在苗馨乳房上使劲地抓揉, 把二妮的嘴撑得都快裂开,苗馨的乳房蹂躏得通红。   “啊啊余总脱了裤子吧……春卉你快点上来伺候……”这时苗馨已经感觉自 己下面湿润了。   苗馨扳着二妮的头使二妮躺到地上,扶眉睫踩着二妮站起来。春卉爬过来用 嘴拉开了眉睫裤链,麻利地将眉睫的裤子以及内裤退至脚脖处。眉睫抬脚将裤子 完全脱下来。   苗馨把老板椅拉到自己身后,反跪着仰脸将头枕在椅座上,淫声急急地恳请 道:“来啊……余总你快坐到我脸上……我都馋死你的屁眼啦……”   眉睫担心坐在苗馨脸上还不憋死苗馨呀?可苗馨那诚恳急切的样子实在让她 没法拒绝,而且她觉得再这样踩在二妮胸上怕二妮也受不了,就把住椅子的扶手 坐上了苗馨的脸,肛门正压住苗馨的嘴。   春卉还不等眉睫坐好就爬上来埋头去舔眉睫的前穴。二妮则捧着眉睫的一只 脚丫子继续给舔着。   春卉是肩负着郦娟的使命来的,为了显示她嘴上的工夫使出浑身解数,嘴唇 包着眉睫的丝袜唇,舌头伸入眉睫的丝袜户,“吧唧吧唧”连吸带吃;苗馨则舌 头钻进眉睫的肛门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卖力舔。好么眉睫给弄得呻吟不止啊, 很快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啊……啊啊……这丫头的嘴巴真厉害……啊啊……妹妹的舌头好有劲啊啊妹妹喘气弄得我屁眼好痒痒……啊舒服死了……”   眉睫被弄得受不了,抓住春卉头发控制着春卉的节奏力度,屁股连扭躲闪着 苗馨的嘴,身子乱颤地不住淫叫着。眉睫一只脚踩在二妮脸上,另只脚却悬空很 不舒服,她要更加地尽兴,腾出手拿起电话叫道:“叫遥遥来。”   不到一分钟遥遥就进来。虽然说遥遥经常为眉睫以及看着别的服务员为眉睫 舔盘子,可见了这情景还是有些吃惊,不知所措地趴在地上。   “呆货你死人呀!我的脚丫子。”眉睫喘着气骂道。   遥遥马上跪上前捧起眉睫的另只脚丫子放到脸上,仰着头就给舔。   直弄了四十来分钟,这眉睫才长叫两声,淫水是喷薄而泄,竟射了春卉可脸 呀。同时眉睫双腿有力一伸,二妮脑袋磕在桌子上,不小心把二妮的后脑勺撞破 流出血。   眉睫抬起屁股放苗馨起来。苗馨如醉如痴地扑在眉睫胯前道:“余总赏我圣 水吧……求你赐我点圣水喝吧……”   眉睫没料到苗馨竟然有喜欢喝别人尿的习惯,只好勉强往出撒尿,却多半尿 到苗馨头上,仅少部分尿进苗馨嘴里。   二妮非常老练,顾不得头流出血,躺在地上将眉睫的双脚捧在胸上,为眉睫 捏着脚趾头放松。   眉睫这时才发现二妮的后脑勺刚才给撞出了血,挺歉疚的,却把气撒到遥遥 身上。   “你个死东西怎么没流血呀!过来让我做做脚操!”眉睫骂道。   遥遥吓得不敢吭声,老实地跪到眉睫面前。眉睫把只脚“啪”踩到遥遥的脸 上,左右开弓地给遥遥一顿狠抽,直把遥遥打得嘴角流血才罢了。   苗馨和春卉、二妮在眉睫的酒店住下,眉睫为苗馨安排了两个,春卉和二妮 各一个服务员服侍她们。   眉睫有些急不可耐地想去见那郦娟,却又不便催苗馨走。苗馨更是不敢在眉 睫这多住,只休息了一天就找眉睫商量。   “你先别太着急余总,在去伺候我家主人之前,你得处理好三件事。”苗馨 跟眉睫交代郦娟的计划。“一是要把菁菁驯服了,也算是献给我家主人的见面礼。 这菁菁本来就是个野惯了的加上你把她也都宠的不象话啦。可千万不能让她气着 我家主人,二是你这酒店是不能再开了要尽快脱手,我家主人已经为你安排好了, 在我们市跟我们镇之间,有个温泉浴场,你可以将其买断去那经营你的本行。我 家主人的亲哥哥是我们市的市委书记,买断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都没问题。酒店一时脱手不容易,我可以找银行贷款,以我的酒店做抵 押,到时酒店由银行收去好了。菁菁呢你放尽可心也不难调教好她。还有第三呢 妹妹你快说出来啦。”眉睫显示出她总经理的魄力和干练。   “听说你有个上舞蹈学校的女儿?我家主人想让她也……”   苗馨半吞半吐道。她觉得郦娟有点性急,应该先彻底地使眉睫驯服了再去打 眉睫女儿的主意也不迟呀,担心眉睫接受不了。   “你说的是晶晶吧?她今年大专就毕业了。我正打算让她到我酒店帮我做做 事呢。既然娟主人想收她做个使唤丫头那再好不过,这孩子呢一直跟她外公外婆 过,非常地听话,一定让娟主人称心满意。”眉睫爽快地道。   原来眉睫有两个女儿晶晶和琪琪。晶晶今年已二十岁,在她刚出生那年父亲 就因为强奸幼女被判了十五年,刑满出狱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琪琪就是眉睫和 她的那个大学生脚奴的私生女,今年呢才十二三岁,那大学生参加工作后就把女 儿认领去了再和眉睫没了什么来往。晶晶是她公外婆带大的,眉睫对晶晶感情不 深,仅仅每月供给生活费。   贷款的事眉睫很快就办妥了,晶晶也被她召来,交给苗馨带回薤湾献给郦娟。 晶晶长得非常清秀,文文静静的,很老实不愿说话,倒有着一双会说话的水灵灵 的大眼睛,皮肤特别白嫩,掐一把怕都要掐出水来呢。尤其晶晶学舞蹈出身,身 段苗条轻盈,一米七的个头,只有七十多斤。   现在眉睫主要是把菁菁尽快地给驯服。   眉睫想要把菁菁培养成女王有如登天之难,但是要菁菁给郦娟做丫头却翻手 之易。菁菁以前做卖淫女已饱受了别人的侮辱,她虽然是她那帮小太妹的小大姐 大,可毕竟是女孩子家,还得有大帮会罩着。眉睫现在所给她的优越悠闲的生活 对她具有极强腐蚀力,她需要眉睫供她吸毒。而且菁菁更深深地知道,她如果离 开眉睫,就连再回头做小太妹已都不能了,以眉睫在红道和黑道的势力,她担心 自己会被乱刀砍死在街头!   说老实话菁菁如果受委屈了不开心了,眉睫还真会感到心疼!眉睫舍不得使 用强硬手段让菁菁屈服,她自然有她的手段让菁菁心甘情愿地成为听话的小绵羊。 眉睫挑选了两个人——遥遥和豪——做她驯服菁菁的道具。   眉睫在内心深处其实很厌恶男人的,但她不愿让外人看出她是同性恋,为了 装装门面养了一个小男宠。这男孩叫豪,二十二岁,是职业做鸭的。豪在另家酒 店做侍应生。眉睫有次去这家酒店见朋友,看中了豪,以十万的身价将豪从那家 酒店挖来,做了她贴身秘书。   眉睫觉得豪不值那个价,为了让豪物有所值,她凶狠地折磨豪,随时高兴了 就让豪脱光衣服把豪用皮鞭暴打,穿着高跟鞋在豪身上践踏。眉睫从不让豪跟她 正常性交而是用口舌为她服务。最令豪受不了的是眉睫经常往他嘴里屙屎给他吃。   豪伺候眉睫不到仨月就受不住伺机逃跑了,藏到和他要好的也是做鸭的一个 朋友那。眉睫很快通过黑道上的朋友找到了豪,让人用硫酸将豪的那个朋友毁了 容以杀鸭给猴看,并指使公安局的关系把豪拘留了半个月。   在拘留所里,受了眉睫好处的干警唆使号里犯人每天把豪暴打三遍,轮流鸡 奸豪,让豪给他们口交,用嘴清洁马桶!令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眉睫把他 给捞出来时,这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啦!只要听到眉睫说声要废了他或再送 他进去豪就会吓得小便失禁!眉睫还使豪染上毒瘾,豪彻底地臣服于眉睫了,变 得醉生梦死,极尽所能地去伺候眉睫,只巴求眉睫不要抛弃他,因为这可能意味 着他生命的终结。至于再吃眉睫的屎喝眉睫的尿,豪已经认为这是眉睫给他的恩 宠了!   这豪生副好皮囊人特别帅,性格也特温柔,这正是菁菁所爱的。最最令菁菁 痴迷的,是豪的那活特别大,菁菁以前为换毒资疯狂卖淫,那小穴已经被搞的很 松垮了,只有豪才能让她体验到性交快感!   眉睫看菁菁喜欢豪,倒并不生气。菁菁虽然漂亮,偏偏豪不喜欢菁菁这种性 格的女孩,豪自己是个做鸭的,却看不起菁菁曾卖过淫,豪只尊重有钱的富婆! 于是眉睫便利用豪去勾引菁菁。   豪不理解也不习惯看到眉睫给菁菁这样一个鸡做奴婢,觉得菁菁服侍眉睫才 正常。对付菁菁这样女孩,豪是手到擒来的。他先给菁菁以无微不至地关怀。菁 菁喜欢睡懒觉每天不吃早饭,豪就殷勤地把牛丝袜和面包端到床前,温情万种地 “逼”菁菁吃。菁菁每次蹦迪,豪都把菁菁驮在肩上去回,让迪厅的那些女孩都 羡慕死。   只要是豪晚上按眉睫的安排跟菁菁过夜,都要搞菁菁四五次,把菁菁搞得高 潮叠起欲仙欲死,完后豪还不顾劳累地为菁菁从头到脚地按摩,用嘴清理菁菁的 丝袜户、舔菁菁的脚丫子……   豪和菁菁就象是对真正的恋人,豪给与了菁菁任何爱抚,就是从来不和菁菁 接吻。因为眉睫觉得豪经常吃她的屎舔她的屁眼,这会让她在亲吻菁菁时感到恶 心。   菁菁完全被豪俘虏了。菁菁觉得眉睫把自己的男宠也让给她玩儿,都不知该 怎么感谢眉睫!   菁菁经常地看到眉睫让豪给其舔脚。豪舔的舒服了,眉睫就会轮起两只脚丫 子给豪一通耳光,算是对豪的表扬爱抚;要是豪给舔的稍有让她不满意了则要让 豪脱光衣服领受她一顿暴鞭!   每次菁菁看到豪每次给眉睫舔脏脚丫子那虔诚劲,脸挨眉睫踹的那副幸福样 子,对眉睫的脚丫子开始有了奇怪地感觉——她开始想舔眉睫脚丫了。这也许就 是爱屋及乌吧,菁菁一是看到豪每次挨达非常心疼,她愿意为豪去舔眉睫的脚丫 子;二是觉得豪喜欢舔眉睫的脚丫子,她也应该喜欢。   眉睫双管齐下,更抓住菁菁争强好胜的弱点,有意地抬举遥遥来刺激这菁菁, 吩咐平平和姗姗也要平等伺候遥遥。遥遥得以和菁菁在一个盆里让那平平和姗姗 给洗脚了,这叫遥遥感到极大满足。   遥遥和酒店洗脚城里的一个叫爽的修脚师正在偷偷恋爱。在酒店里本来是不 准男女员工之间谈恋爱的,眉睫为了让遥遥死心塌地效忠她,反倒给遥遥和爽做 媒,通过关系为遥遥和爽两人开了结婚证并办了婚礼。其实遥遥只有十六岁,爽 也只有十八岁,根本不够结婚年龄。   菁菁不敢怨恨眉睫对遥遥好,却和遥遥结成仇敌!   “遥遥算什么东西!当初要不是我她能进酒店?靠给我干妈啃脚丫子舔屁眼 子,竟抢了我的风头!我早晚要给她好看!”菁菁私下跟豪说。   “你看不起人家给老板舔脚丫子舔屁眼,那我也给老板舔脚舔屁眼,你也看 不起我了?”豪冷冷地对菁菁说。   “好哥哥你别那么敏感好不好?你不论做什么我都爱你!”菁菁连忙哄着豪 解释道。   “人家遥遥能为老板舔脚舔屁眼儿,说明人家会来事!我是很喜欢你,所以 我愿意为你舔脚舔屁眼。说你多么爱我,那我如果让你舔我的脚丫子和屁眼你能 做到吗?”豪激将菁菁。   “只要你高兴哥哥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菁菁动情地说着就去脱 豪的袜子要给豪舔脚。   菁菁差点就说出,她以前卖淫,就偶尔为客人舔脚和舔肛门。这在酒店里都 有明码标价的:用乳房给客人按摩脚加一百,舔脚加两百,舔肛门则要加三百。 只是菁菁不轻易给客人做这事,除非是她毒瘾上来而又没有毒资的时候才做。而 那些长相一般平时上钟少的小姐,才会主动要求客人加磅。   “别别我相信你还不行吗!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啦!其实我非常想看 到你给老板舔脚……你想我们俩一起给老板舔脚那有多幸福啊……”豪在实行着 眉睫的计划。他怎么敢让菁菁舔他的脚?那要叫眉睫知道了还不把他的脚给剁掉!   “恩!哥哥……我给干妈舔脚……”菁菁就象吃了豪的迷药。   “你真好菁菁我爱你!其实你会比遥遥做的更好的!”豪温柔地脱去菁菁衣 服,把菁菁放倒在床上,痛快地干了一通。   只要豪来这个,菁菁就完全崩溃了。   这天眉睫同往常一样来到菁菁的寝室,梅子趴在床前的地上,眉睫就坐在梅 子背上,给菁菁洗脚。平平、姗姗、遥遥、橘子,都跪在跟前。菁菁脱下的袜子, 平平给含在嘴里吮洗着。   “来遥遥你也坐到床上,让我给你和菁菁一起洗脚吧。”眉睫突然慈祥地招 呼遥遥道。   “不不不总经理……我只配给您洗脚……”遥遥反倒吓得不知所措,怀疑是 否自己听错了,跪在那不敢坐上床。   “快点!难道要我扶你上床吗?”眉睫生气地命令道。   遥遥赶紧起来乖乖地坐到了菁菁的旁边,自己把鞋袜脱了,怯生生地把双脚 伸到盆里。   眉睫捧住遥遥的双脚给洗着,有意把菁菁的脚凉在一边。遥遥简直是受宠若 惊,感动得眼泪直掉。   姗姗等人也被这情景惊呆,好一会姗姗才反应过来,忙识趣地把遥遥的脏袜 子拾起来含到嘴里给吮。   菁菁这段时间突然感到眉睫对她没有了往日那种热情,也搞不清楚什么原因, 心里有种幸福即要失去的恐惧!菁菁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再不敢在眉睫面前放肆, 老老实实地看着眉睫给遥遥洗脚。这要在往常她早撒娇地把脚丫子伸到眉睫嘴里, 让眉睫给她用口舔了。现在看着遥遥那丑脚如今跟她在一个盆里,暗暗地恨死。   遥遥心里别提有多舒服啦!她认为这是自己平常对眉睫孝顺换来的,想着该 怎样报答眉睫才是啊。   眉睫潦草地为遥遥洗完了脚,还是忍不住捧起菁菁的脚丫亲吻了两口。这让 菁菁心里稍稍安定。   平平和姗姗拿来毛巾分别给菁菁和遥遥擦干脚,穿上拖鞋。   “总经理您坐着歇会儿让孩儿给您舔舔脚!”遥遥下来跪好把眉睫扶起坐到 床上,简直比对待亲娘还亲呀。   “呵呵还是遥遥懂事!我没白宠你!”眉睫其实是说给菁菁听的。   遥遥激动地给眉睫脱去鞋袜,捧着眉睫的双脚都有些微微颤抖,虔诚地伸嘴 给眉睫用心舔起来。遥遥觉得眉睫的又丑又臭的脚丫子是那么美丽,眉睫脚趾间 的汗腻、脚掌上的皴皮吃起来是那么的香甜!   菁菁此时哪里还坐得住?她愣了愣猛地跳下床,“扑通”一声跪到眉睫的面 前,捧起眉睫的另只脏脚,激动地道:“妈妈孩儿给您舔这只脚!妈妈这么娇贵 的脚,只孩儿漂亮的小嘴给舔才配呢!”   眉睫刚在舞厅跳完舞,之前又特意在脚趾缝里填满了丝袜油,这暂脏的简直 让人都看不下去,那臭味进屋就闻得到呀!菁菁把眉睫的脚丫子捧在离自己面前 不到两三厘米,稍犹豫了一下,张口就把眉睫的脚给含进口里。   “哼我的脚难道比那些臭男人的脚还难吃吗?看你那副样子,要是嫌臭你就 不要舔啦!我被你舔的不舒服不说,看你遭罪的那样我有难受!”眉睫微怒地一 脚蹬开菁菁道。   “不不不妈妈,孩儿是真的愿意舔他* 的脚啊……”菁菁马上又握住眉睫的 脚丫子,疯狂地大口大口给舔,委屈地流出眼泪。   “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还不行吗?快别哭了给妈妈笑一个!”眉睫这才温柔 地把脚往菁菁嘴里伸伸道。   菁菁虽然嘴里鼓鼓地含着眉睫的臭脚丫子,脸上还是显出了笑容。说来也真 怪,菁菁竟然不觉得眉睫的脚臭了,感到眉睫的脚在她嘴里,就象对她抚摩一般!   第二天眉睫和菁菁在小舞厅跳舞,遥遥及梅子、橘子、竹子、栀子四个服务 员跪在茶几边侍侯。眉睫搂着菁菁亲吻着,连跳了三曲才坐下休息。   遥遥和梅子橘子竹子栀子几个马上跪上前争着要为眉睫脱鞋舔脚。   “你们都闪开呀!今天他* 的两只脚都由我给舔。”菁菁踢开三人跪到沙发 前,借着刚吸了克粉的兴奋劲,撒娇地给眉睫两只脚脱去鞋抱在怀里。菁菁要让 遥遥知道,眉睫还是最宠她的。   其实这菁菁不明白,她的贱相谄媚更令眉睫感到讨厌,如果她宁折不弯把眉 睫踩在脚底骑在跨下眉睫反会越喜欢她的。   “菁菁你陪妈妈喝酒,脚让梅子和橘子舔吧。”眉睫拉起菁菁。“遥遥你没 跳舞,就给菁菁舔脚吧。”   梅子和橘子头冲沙发躺下,把眉睫的脚丫子放到脸上,用舌头给按摩着脚趾 缝和脚心,牙齿轻轻给啃着脚掌上皴皮。   遥遥虽说有点不情愿可丝毫不敢违命,躺到了菁菁脚底下。竹子和栀子则帮 菁菁脱去鞋袜。眉睫对菁菁多少还是有些喜欢的,但对遥遥则完全是假装的,这 旁观者一眼就看出,可遥遥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她坚信眉睫也是喜欢她的, 她发誓要做眉睫的孝顺听话的干女儿,既然是眉睫让她做,她就当伺候菁菁是伺 候眉睫。虽说菁菁的脚丫子味道很淡,也比眉睫的脚干净的多了,可遥遥就是愿 意舔眉睫那汗叽叽的臭脚丫子。   “妈妈孩儿想吃您的香脚嘛!”菁菁装做不乐意的样子。   “呵呵你要真是很馋他* 的脚呢,就用他* 的鞋子当酒杯陪妈妈喝酒好吗乖 宝贝儿!”眉睫笑着道。   竹子和栀子马上用嘴叼起眉睫的高跟鞋放到茶几上,打开啤酒斟满。菁菁看 不出来是装的还是发自真心的,反正一脸幸福状,端起高跟鞋一口气将酒饮干。   眉睫现在想着菁菁不久就要给郦娟做奴婢,看到菁菁被驯服感到高兴。她和 菁菁两人都喝了有两三瓶,很快就变成了尿。   今天眉睫穿的是筒裙,她把双腿抬起来一劈开。竹子和栀子就知道眉睫要撒 尿了,上前将眉睫的筒裙翻上去,脱下眉睫的三角裤,然后竹子把脸凑近眉睫的 丝袜户,张嘴准备给接尿。栀子把眉睫的三角裤头放在鼻子上闻。   “去去去拿扎啤杯子来。”眉睫踢开竹子,笑嘻嘻对菁菁道:“你别再喝冰 啤酒了,来来现在喝他* 的热' 啤酒'.哈哈哈!”   竹子接了满满一扎啤杯子带着眉睫体温的臊尿放到茶几上。   “谢谢妈妈!孩儿好喜欢喝他* 的热啤酒呢。”菁菁一副欢喜样子端起扎啤 杯,大口大口的喝眉睫的臊尿,抹嘴道:“他* 的热啤酒真好喝!”   菁菁感觉到眉睫的高兴,便不失时机地整治遥遥。   “你是怎么给我舔的?笨的象头猪!”菁菁用脚在遥遥的脸上连踩带打地娇 骂。   遥遥不敢反抗,可怜巴巴地望着眉睫希望眉睫制止菁菁。   “你看我也没用。虽说我看着你挨打心疼,可你做不好事我总不能不让菁菁 教训你呀!”眉睫装做爱护的样。   菁菁得到眉睫支持更加放肆了,道:“来你也喝我的' 热啤酒' !”   说着菁菁就起身要解裤子。   “恩?你怎么可以在妈妈喝着酒的时候当妈妈面撒尿呢?有尿也得憋着呆会 再撒吧。”眉睫把脸一拉道。   吓得菁菁赶忙坐下。   遥遥却认为这是眉睫在为她解围,心存感激地望了眉睫两眼。   “亲爱的你看这几天总经理很不开心,怎么能让她高兴起来呢?”晚上豪和 菁菁做完爱,搂着菁菁忧伤道。   “哥我也不知道……”菁菁心里也真挺着急的,这一方面是菁菁已经从内心 里把眉睫当做了她的主子,更主要的是担心眉睫不让她再跟豪接近。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做呀你!”豪头生气地一把推开菁菁,自己躺到一边不 再理菁菁。   “哥你别这样!哥你这样我很害怕!你说我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啊。”菁菁 还头一次遇到豪跟她发火,吓得扑到豪身上哭着说。   “总经理每回不开心了,我请她用鞭子打我一顿撒撒气就好了。可是总经理 现在没兴趣打我……要不你求总经理打你哄她开心好么?就算是为我挨打的吧。” 豪盯着菁菁非常认真道。   “哥……你?”菁菁不愿意相信豪真的会让她这么做。   “你要是不愿意做呢,我也不非去强迫你,这要出自真心的。你是不是觉得 我很贱,喜欢被总经理打,喜欢吃总经理的黄金,因此你就瞧不起我了不愿意为 我做事?”豪满脸凶相地道。   “不是不是的哥我知道人总是有那个的……我听你的还不成吗?”菁菁倒来 安慰起豪,豪的请求让她难以抗拒。   “妈妈,奴的贱皮肉好痒……请您用皮鞭给奴解解痒……”   菁菁和豪来到眉睫的卧室,跪下边脱掉了上衣边照豪教给她的话道。   眉睫躺在长沙发里看着电视录象,遥遥趴在沙发前给眉睫当脚凳,梅子跪在 跟前,用嘴叼着小刷子在给眉睫涂着趾甲油。   “哎吆我的小宝贝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你呢!只是你很快要跟着我 一起去给郦娟女王做奴,你娇里娇气的,我担心你到时经不起郦娟女王的打,所 以先锻炼锻炼你。来来,你把我的拖鞋用嘴叼给我,先让我抽你嘴巴子试一试了。” 眉睫坐起身把双脚在遥遥背上用力一踩,遥遥马上匍匐在地上给眉睫当脚垫。   菁菁爬到沙发前,叼起眉睫的一只高跟拖鞋仰头送给眉睫。菁菁不知道郦娟 是何许人物,猜想郦娟一定是个大官或很有钱的女人,不然怎么连眉睫都要给她 做奴婢呢?   眉睫笑吟吟地接过了拖鞋,用拖鞋底在菁菁漂亮的脸蛋上非常爱惜地蹭了几 下,然后先是轻轻地抽打逐渐地越来越用力。   菁菁觉得疼了想躲闪,可瞄到豪严厉的眼光又咬牙不动。   “你这样怎么行呢?挨主人打要面带微笑!看来我还真得经常地打打你才行 啊以前都把你给惯坏了。”眉睫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菁菁本来是来哄眉睫高兴的,现在反到更惹眉睫生气了,心里直骂自己没用, 马上强挤出笑容把脸送上去等着眉睫再继续打。   眉睫这回出手可就不那么轻了,“啪啪啪——”左右开弓地一连气打了菁菁 二三十下。菁菁白嫩的脸颊被打得通红火辣辣的疼呀!然而菁菁看到豪对她的赞 许的目光,竟然感到很满足开心。   “这才是我的乖宝贝!你别认为我好狠心,我的亲生女儿晶晶,半个月前也 都被我送去给郦娟女王做丫头了。”眉睫忽而又把菁菁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摩着 菁菁的脸蛋问:“很疼吗乖宝贝?习惯挨主人的打也是做奴的基本素质呢!”   眉睫这种先打一嘴巴再给俩甜枣吃的手段对菁菁这样经历太多磨难的人最具 有杀伤力了。   “妈妈……呜呜……您再用鞭子抽打我吧……呜呜……”菁菁这时再也忍不 住她的泪水了,心存感激地放声痛哭。   “下次再打慢慢来。今天我先打遥遥让你看观!”眉睫说着把脚在遥遥背上 一跺道:“起来脱光衣服趴好。”   梅子连忙将一双精致的高跟拖鞋给眉睫套到了脚上,然后起身去拿来一条红 色长蛇形皮鞭递给眉睫。   遥遥把这当成是眉睫对她的爱护呢,欢快地起来把上衣脱精光后又美滋滋地 趴到地上等候着眉睫的鞭打。   眉睫微笑着从床上站起来,把鞭子在手里轻轻拍打着在遥遥身子,边绕了两 圈,又抬起一只脚在遥遥脑袋上踩了几下,然后轮起鞭子,在遥遥脊背上准确地 “啪啪啪- ”抽打。眉睫就象是用鞭子在遥遥的肌肤上进行着艺术创作,很快在 遥遥的光背上抽出规则的鞭印图案。   遥遥随着鞭子的节奏“啊、啊”地呻吟着,简直就象发情的母猫。这情景既 让人感到刺激,更令人觉得象是欣赏艺术表演!   菁菁似乎悟出什么,原来痛楚和痛快仅仅是一字之差、一纸之隔呀!   (三十四)   眉睫完全是为了郦娟去调教菁菁,她并没有过分奴役菁菁,而且这里面还有 些关爱菁菁的成分。眉睫最了解郦娟了,她见过春卉,还是郦娟奴婢里漂亮的, 可惜太土气太贱相了,以郦娟的高贵,需要青春漂亮、有现代城市气息的女孩做 奴来装扮自己!眉睫不能把菁菁磨砺得完全没脾气,要让菁菁保留一些调皮、娇 憨的风格。   苗馨是郦娟奴婢中文化程度最高的,可她毕竟在贫穷、闭塞的山沟沟里生活 的时间长了,在她身上已经寻觅不到那种小知识分子或是白领的气质了,如果让 苗馨摘掉脸上那副眼镜,你都没法把她和有大学学历的女人划等号!   眉睫觉得郦娟应该有个更高档次的奴婢才相称呐,而且她知道郦娟一定有此 愿望,否则以郦娟现在奴婢成群,是没必要还召唤她的!   眉睫猛然想起个人来。这人叫高美智子,二十七岁,现是某时尚杂志的编辑。 甭以为高美智子是日本人,她只不过是起了个日本化的名字而已。不过智子这名 字倒也起得挺名副其实的——智子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只五十六公斤,身材非常苗 条而有骨感,容貌亦高傲冷艳,真堪称国际名模。然而智子并不是个职业模特, 她以硕士研究生的学位毕业于电影学院,只是上大学时客串过广告模特。   智子就读的那所电影学院隶属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也就是说是所军事 院校,智子等于参了军。在次和军区首长的联欢会上,智子为军区司令员看中纳 为情妇。智子虽然很讨厌这位已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但老头子的权力使她感受到 了什么叫威风和尊严。   智子研究生毕业那年,老头子受政治斗争牵连被解职,智子也离开那老头子 来到地方,不久就和老头子原来的勤务兵吴勇结了婚。   吴勇是个农村兵,比智子小两岁,老头子迷上智子的那年他才入的伍,因为 人老实又会来事儿,不久就调到司令部给老头子当了勤务兵,自然除了伺候老头 子,他更主要的是伺候智子。   智子对这位小新兵的印象很好,时间一长,就开始和吴勇不免狎亵起来了。   “小勇子,过来给我揉揉脚。我的脚疼死了!”智子来到老头子的家不见外 地吩咐吴勇伺候他,就象在召唤一名小太监。   在军营里女人本来就非常的稀有,更遑论智子这样的美女啦!在吴勇心中早 把智子奉为女王,乐得被智子驱使。吴勇表面上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内心里却 十分欢喜地拿个小板凳坐在智子面前,把智子的双脚温柔地捧在腿上,为其脱去 高跟鞋,开始深情脉脉地为智子捏脚趾头。   “嘻嘻,我的脚好看么小勇子?”智子把脚丫子伸到距离吴勇的脸不到两公 分处脚尖一翘一翘问。   “好……好看!”吴勇脸腾地红起小声回答道,并不由自主地深深嗅闻着智 子脚丫子散发出的酸酸臭味。   “呵呵好看什么丑死了!你不会是喜欢上我的脚了吧?”智子开心地用脚尖 点拨着吴勇的嘴唇和鼻子笑嘻嘻道。   智子的脚确实不怎么好看:骨骼大而少软肉,肌肤也较粗糙,穿四十三码的 鞋,只是她个子高不显,并因经常穿那尖头的高跟鞋而有点畸形,经常是汗叽叽 臭兮兮的。   “恩我喜欢我……”吴勇直觉得热血沸腾,呼吸急促,抑制不住地突然张嘴 含住智子的脚尖亲吻了起来。   “哎呀很臭的你你……不嫌脏嘛?”智子娇滴滴地说道,并不把脚收回来。   “哦我我……嘴给你洗脚……”吴勇掩饰地说,见智子并没反对遂更加狂热 地吮吻着。   老头子已经习惯每天很早起床出去跑操,智子则还睡懒觉。   吴勇静静站在门口,老头子专为智子安排的小女勤务新兵山茶跪在床前,等 候智子睡醒起来。要说智子是没资格用勤务兵的,老头子为了讨智子的欢心,特 意从新招的兵中,挑选出老实、没见过世面的大山里来的女孩山茶,派到家里伺 候智子。军区里没谁敢说什么。   这山茶比智子小有个五六岁,当时才十七,是个流浪女被部队收留。   智子不客气地对长相很土气的山茶吆喝来使唤去,还越来越不象话地令她跪 着伺候!山茶表面上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她觉得军人就要服从命令,而智子 就是她的首长。老头子曾警告山茶:如果服侍不好那智子,就把她送上军事法庭, 抓去服苦役!山茶不知道服苦役是怎么一回事儿,觉得那一定很受罪的。   山茶候智子醒来,弓身站在床边象服侍小孩子似为智子穿衣。智子懒慵朝外 喊:“小勇子——”   吴勇闻声便爬进来。   “端出去倒了。”智子用下巴一指墙角的尿盂道。   那吴勇就爬过去讨好地把尿盂捧起顶在头上,膝行着出去。他知道智子喜欢 他这下贱的表现。   “回来……给我喝了……”智子突然有了新主意道。   吴勇和那山茶都有点吃惊不已,吴勇非常为难,不错他是喜欢舔智子的脚丫 子及喝智子的洗脚水,他也会为了讨智子的欢心而给智子当马骑,但他觉得喝女 人的尿是种极大的侮辱,而且那臊尿也实在不好喝!山茶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 吴勇。   “哼不喝就给我滚!以后不要来伺候我啦!”智子脸立马冷若冰霜地怒骂道。   “哦哦哦首长您别生气啊!您看我又没有说不喝……”吴勇象中了魔法似地 捧着尿盂仰头就大口大口喝,尿液顺着他嘴边往下淌。   “行了行了!瞧你那副德行象是我的尿有多难喝药似的。”智子估摸吴勇喝 了有大半,遂制止他然后对山茶摆摆下巴:“剩下的你给喝了吧。”   “首长我知道您开玩笑,尿怎么能喝呢!就他不识逗还真地喝啊呵呵!”山 茶其实很清楚智子是说真的,她只不过是想装糊涂遮掩过去。   “你个乡巴佬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你不喝是不是啊?”坐在床沿正由山茶给 穿袜子的智子,挥起脚丫子“啪”“嗵”地抽了山茶一个大耳光又当胸一脚把山 茶踹翻在地斥骂道。   “你……你怎么随便打人!”山茶敢怒不敢言地嚅嚅道。   “吆呵你好金贵我打不得你了!好好看呆会老头子回来我怎么叫他打你,怕 扒不掉你一层皮!”智子气怵怵地道,自己蹬上鞋,下床从吴勇手里抢过尿盂兜 头浇了山茶一脑袋。   果然老头子回来后,智子撒泼地跟老头子一闹,老头子愤怒地把山茶扒光了 衣服反绑在床腿上,解下牛皮带把山茶那吨抽,皮开肉绽血滴四溅啊!又叫人来 把山茶抓去关了十天禁闭。最后山茶给智子跪了一天一夜承认错误,并且智子屙 完屎,她用嘴给智子清理屁眼,智子才算饶恕她!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打这以后智子在家解大手,高兴了就让山茶用嘴给她 屁眼舔干净!而山茶很快也适应了。   有天智子不知受了什么启示,突然跟老头子说她想领养个孤儿。这还不容易? 老头子没两天就为智子从孤儿院里大山沟里领养了个十岁的小女孩回来。智子给 这女孩起名叫舔舔。   “我喜欢她象条小狗一样,每天我回来累了,她舌头舔我的脚丫会使我感到 轻松!”智子当着舔舔的面对那山茶说。   “是首长这样好。我这就去打热水来给您泡泡脚,洗的干干净净地好让她给 您好好地舔舔!”山茶照她的思维定势去迎合智子道。   “你什么意思?我的脚很脏不该叫你们用嘴给舔是吧?”智子很生气地一脚 蹬开山茶道。   山茶早习惯用嘴为智子的脚提供服务,但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脚是脏的, 不是用嘴舔的东西。山茶倒不是同情舔舔,而是本想讨好智子,话却说反了。   “我错了首长请首长罚我喝您的洗脚水……”看来山茶已经被智子调教成熟 啦。   “你是成心气我是吧?今个我说了不用水洗脚。”智子脚上穿着皮高跟拖鞋, 照山茶头上踢了两下骂。   “你过来舔舔。今儿妈妈不想用水洗脚,你用你的嘴给妈妈把脚舔干净吧!” 智子娇滴滴地道。   舔舔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看着别的孩子都有父母她好羡慕呀。当 她来到智子的家,即幸福又害怕——她终于也有母亲了,而且还那么高贵年轻漂 亮,又感到这个妈妈很刁。眼前妈妈那脚丫子的臭味她早就闻到了,然而舔舔并 不厌恶这种气味,从某种角度上讲她还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孤儿院里,那些孩 子们小小年纪就都学会了如何讨好阿姨,晚上争着为阿姨洗脚,并以给阿姨洗脚 为荣,而且会因此得到表扬和赏赐好吃的。那些阿姨的脚都很臭的,阿姨们心里 也都觉得让孩子们给洗脚是不对的,可为了不使孩子们感到不好,反把个脚丫子 伸到孩子的面前娇气地问:阿姨的脚丫白不白香不香啊?孩子们当然知道该怎么 回答:阿姨的脚丫好白好香……并且讨好地使劲闻!不过孤儿院的阿姨们还没让 孩子用嘴舔她们的脚,就连让孩子给捏个脚都不敢太张扬。个别刁蛮的阿姨,有 时对那些非常调皮捣蛋的孩子,会把其脱下的脏袜子塞到孩子嘴里,或是令孩子 喝几口其洗脚水作为惩罚。   舔舔看着妈妈伸在她面前不到两公分的大脚丫子,那种浓浓的脚臭味让她回 忆起给阿姨捏脚被阿姨表扬的美好情景,舔舔并非是不乐意给妈妈舔脚,可是妈 妈那脚趾缝及趾甲缝里满是粘乎乎汗腻、脚底板上一层浮皴的脏劲令她下不去口 啊。舔舔捧着妈妈的两只脚丫子,有点迟疑地望着智子。   智子不高兴地一瞪舔舔,舔舔吓得一激灵,连忙打起精神张嘴含住妈妈的脚 趾给舔起来。说来也怪,舔舔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她是见臭脚丫子见多了。舔舔 好不容易被领养有了妈妈,她绝不愿再回孤儿院了。在孤儿院里孩子感到孤独无 助,再怎么讨好阿姨,都没有亲切感,这对孩子们来说非常恐惧。   “行啦行啦叫你干点事儿象给你受多大委屈似的,去去去跪到一边反省去你! 今儿个饭你就甭吃了。告诉你,今后只要你不听话就会没饭吃!”智子也不打舔 舔,把脚从舔舔手中抽回,冲山茶摇了摇。   山茶马上爬上前,碰起智子的双脚,卖力地吮舔起来,那样子就象智子的脚 很好吃似的。   舔舔好后悔,跪到一边哭了。智子不去管舔舔是伤心悔过还是委屈地流泪, 自顾自地边看电视边享受山茶的舔脚服务,不理舔舔。   老头子这时回来,跪到沙发前,用智子的高跟鞋当杯喝着啤酒,眼睛色咪咪 地要喷出火来!   “老首长您可得管管这孩子,连个脚都不愿给小首长舔,养她是白吃饭的呀?” 山茶舔着智子的脚丫子嘴巴忙里偷闲地告状道。   “是吗该死的东西。明天我就把她给送回孤儿院去!”老头子紧张地看看智 子说道。   “我没不愿意舔呜呜……”舔舔害怕地说。   “你还敢犟嘴!”老头子轮掌给了舔舔一个大耳光,把个舔舔差点没打飞出 去。   “都是你个老没用的给我领来个这么不懂事的!我原想找个小孩子舌头嫩, 舔起脚舒服。哼这可倒好领回来个小祖宗,嫌我的脚丫子脏。怕是她的脚丫子干 净,我要给她舔呢!”智子撒娇地用两只大白脚丫子在老头子那干瘦布满皱纹的 老黑脸上肆意地踢打着。“叫她院子里跪着去我看着烦!”   “妈妈……我没嫌您的脚脏啊……我愿意闻您臭脚丫子味……我给您舔脚我 没舔过脚……我开始不会舔妈妈您饶我这一回吧让孩儿给您舔吧……”小舔舔的 嘴角被老头子打得直流血,半边脸都肿起来,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怪你不会舔了么?是你的态度不端正!不会舔,你不会下决心学吗?只 要你有心我就不信学不会!别说我的脚不脏啦,就是脏你给妈妈舔舔有什么?你 看人家大人都觉得好香这么愿意给我舔,就是你个小孩子闻着臭咋?我还不如养 条狗呢!”智子竟冲舔舔撒起娇来冷冷地道。   “妈妈我能给您舔好我给您舔……”舔舔说着爬上前就和山茶抢着舔智子的 脚。   “去去去别在这添乱!”山茶推开舔舔道,满脸贱相十分得意地舔得越加上 劲了。   “先让她出去反省反省吧!”智子也拿着架势道。   老头子扯着舔舔的耳朵把她给拖出去,回来跪到智子脚前满脸媚笑地说: “宝贝您别生气明个我再给您找个小女兵来给您舔!”   “滚滚!明个再说明个的现在我没心情。你也给我跪到院里去!山茶去端水 来给我洗洗算了。”智子十分不耐烦道。   老头子乖乖地跪着到院子里去了。   山茶给智子洗完脚,端盆出来给老头子喝了十多口,然后把盆放到舔舔的头 上。“晚上你别睡着了,顶着小首长的洗脚牛丝袜吧!”   智子并没真用牛丝袜洗脚,只是山茶为讨好智子这么叫的。   第二天早上,智子吃过早点去上课了。   老头子把那舔舔拔光衣服,反吊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用皮带那个打呀。   “小崽子人不大就敢不听话,这要不把你教育好了,长大你还不反上天去了?” 老头子骂着,把智子昨晚脱下的内裤塞住舔舔的嘴,不分轻重地猛抽啊!   舔舔被打昏死过去好几次,浑身都没有一处好地儿方啦。偏偏那天智子和几 个要好的同学去蹦迪没回来,结果舔舔就整整给吊了两天一夜,直到智子第二天 晚上回到家,那舔舔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智子给了老头子一顿大耳光,喝骂老头 子赶紧把那舔舔放下来给送去军区的医务室。舔舔修养了好些日子身上的伤口才 痊愈呀。   等舔舔出了院,家里老头子果然给智子领来一个小女兵——一个才五岁的小 女孩。这部队里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兵呢?原来军区有个杂技文工团,招有很多小 孩子,当然这些孩子大多是家里很穷或者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于一般人家是不 舍得把孩子送来学这杂技的,那种训练真叫人看不下去呢!   “你把个这么小的孩子整来,是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你是不是老糊涂啦?” 智子气得不知骂老头子什么好。   “宝贝您别看她只有五岁,可在杂技团里有一年多了。你没见在杂技团教官 是怎么训练这些孩子吧?明天您去看看,回来再说她能不能伺候您好么宝贝?” 老头子耐心哄智子道。   正好后天智子放假,就赶兴趣地去了文工团考察。老头子早向文工团团长交 代好,要给智子看看是怎样“严格”训练团员、特别强调要表现出小团员是如何 吃苦的。   文工团副团长周丽很会揣摩首长的心思,她猜到智子想看什么,表现特别卖 力。本来文工团的孩子们也放假了,周丽特意把初级班的二十几个孩子都叫到训 练大厅迎接智子。   “欢迎首长视察!”   此时已经是秋末的天气,孩子们都穿着露胳膊露腿的练功服,最小的也就三 四岁,那大的不过十二三岁,都冷的瑟瑟发抖地站成两排夹道欢迎智子。   “首长您快请坐呀!哎呀首长您咋没让车送您来,走这么远的路脚都疼了吧? 老首长可真是的,快让我先给你捏捏脚吧!”周丽说着蹲到智子跟前,就给智子 脱高跟鞋。   一个小女孩马上端个小板凳过来给放在周丽的屁股底下,然后又规矩地回队 里站好。   “哎呀让你给……多不好意思?”智子收回脚,但鞋子已经被周丽脱下拿在 手里。   “首长我说了您别生气,军区里都知道老首长喜欢吻您的脚呢。老首长也专 门私下地跟我说了,现在秋后天气渐渐冷了,担心您在家地板把您的脚凉出病来, 叫那小燕子去是专门给您垫脚的。”周丽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智子说道,并把智子 的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几下,笑嘻嘻道:“首长您的脚还真香呢!”   智子这才知道老头子给她领去的小女孩叫小燕子。智子当然清楚周丽在恭维 她,她那脚臭味自己都闻到了。既然这层纸被捅破,智子也就放开了,用脚点了 周丽嘴唇一下娇笑道:“你这人还真不错的,回头我跟老头子说一声,你当正团 长吧。”   “哎呀那可谢谢首长啦!”周丽知道智子的话在老头子面前有多大分量,激 动的捧着智子的脚猛吻。   智子这回没把脚收回,其实她早已习惯军区的人对她奴颜婢膝的表现,此刻 她把脚给周丽吻,倒觉得是对周丽的青睐呐。智子把脚让周丽吻了一会,道: “你说我家老头子是不老昏头了?知道是给我找个垫……那啥的,还弄个那么小 的孩子去,我真怕把孩子踩坏了。”   周丽得意地一笑道:“首长您这就有所不知啦!这些孩子练的就是这个功夫, 禁不住踩还成呀!”   “哦?那你开始训练吧,我想看看……”智子欲说还羞道。   “小麻雀小鸽子你们两个过来给首长捏脚。”周丽回头对两个小女孩命令道。 “首长那我先训练他们,改天我专门给您捏脚。嘻嘻我好喜欢您的美脚。”   “我的脚这么难看。别让孩子给我捏了。”智子不好意思道。   “首长这学杂技免不了要磕碰跌伤的,他们都学过按摩,您就检查检查他们 学的怎么样嘛。”周丽谄媚地劝说道。   两个小女孩已经过来蹲在智子面前,温顺地把智子的两只脚抱在各自怀里就 给捏起来。   “你们两个拿点工夫出来,仰身给首长捏!”周丽“啪啪”给了两个小女孩 嘴巴子,把智子的双脚架到她肩上命令道。   两个小女孩马上反过身跪下,仰面翻下小身子,头正好抵在智子脚前的地板 上。周丽就把智子的双脚搁在两个小女孩的胸上。两个小女孩就举起小手给智子 捏着脚趾头。   “呵呵这样挺舒服。你去忙你的吧。”智子高兴道,也就无所顾忌起来,有 意把脚朝下移移,脚跟正踩在俩小女孩的嘴上。   “对对你们两个正好边给首长啃啃脚跟,嘴要轻点可别把首长脚给啃疼了!” 周丽讨好道。   两个小女孩就听话地边轻轻啃智子的脚后跟。智子早上才穿的袜子那袜底就 被脚汗染成淡黄色,臭味可大。这两个小女孩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却不敢 嫌智子脚脏。   周丽起去拿根教鞭,指指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又指指地板。那小女孩马上过 来趴到周丽脚前。周丽就站到小女孩腰上,小女孩双手抱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地 往起仰着身子。周丽穿的也是高跟鞋,那鞋跟踩进小女孩肉里挺深。小女孩咬着 牙不敢呻吟,也许是累的也许是疼的顺脸躺汗呀!小女孩直做了十个仰身动作, 周丽从她身上才下来。   这小女孩爬起来蹲到一边去,周丽又指了个也是十来岁的小女孩到她跟前来。 周丽把教鞭平伸,小女孩就低头跪到了周丽面前,周丽抬腿便骑坐到小女孩肩上。 这时另两个小女孩过来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周丽,被周丽骑着的小女孩使出吃丝袜 的劲颤巍巍站起来,驮着周丽在大厅里艰难地走着。   “吆你别压坏了孩子呢。”智子真有点紧张道。   “首长您放心吧!这叠罗汉是最基本的功夫,他们不从小练好怎么行呢?这 要是没劲把上面的人摔下来,不残废也得重伤,那时他们负得起责吗?”周丽倒 挺轻松地说,她下面那小女孩却已经走的汗流浃背踉踉跄跄啦。   “呵呵你的工作还挺有危险性嘛!”智子这才放下心道。她刚才一直没敢踩 给她捏脚的两个女孩,怕把两个小女孩的腰给踩折了,所以腿下意识地抬着。这 暂智子感觉到两腿好累,胆子也大起来,两条腿遂完全放到两个小女孩身上。   两个小女孩顿时觉得有了重量,闷吟一声不敢乱动。   周丽得意地用教鞭抽打着坐下的小女孩,突然那小女孩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把周丽摔个前趴   智子被逗得笑弯了腰,忘了踩着的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腰立时疼得呻吟 起来。智子这才忙把双腿抬起。“哎呀她们两个也受不了啦换两个吧。”   智子爬起来先顾不上惩罚驮她扶她的那三个女孩,过来照给智子捏脚的两个 小女孩的大腿上“啪啪啪”几教鞭。“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没吃饭咋地?不给首 长伺候舒服了我罚你们做一百个俯卧撑!”   两个小女孩吓得马上伸手抓住智子的脚放在自己胸上,加劲地给捏着。智子 怕踩坏两个小女孩腰,这回把脚踩在两个小女孩脸上。两个小女孩虽然被智子的 脚臭熏的呼吸困难,但腰却轻松多了,心里对智子还充满感激,给智子用心捏着 脚趾,边伸出舌头舔智子脚底板,完全是小狗的亲昵动作。   “你干什么别打她们两个!”智子很满意两个女孩。   周丽这才回过去教训那三个女孩。这三个女孩知道闯了祸,自己跪好等候惩 罚。周丽气急败坏地教鞭舞的飞飞地抽打那三个女孩。三个女孩背着手不敢躲闪, 闭眼挨打。   “行了你来点别的吧!”智子不想看周丽打孩子。   周丽知道该给智子来点娱乐节目,脸色恢复正常地躺到地板上。一个三四岁 的小男孩跑过来,把周丽脚上的高跟鞋脱了。周丽双腿向上立起,那小男孩手并 在身体两侧卧到周丽双脚上,周丽或蹬小男孩的头或蹬背或蹬胸地把小男孩上下 翻飞地蹬的滴溜溜地转!玩了足足有十多分钟,才把小男孩放下来。俩小女孩跑 过来扶起周丽,其中一个就势趴好了给周丽当板凳坐。另个女孩和那个被周丽蹬 的男孩蹲到周丽跟前,给周丽揉脚捶腿。   “你们平常就拿孩子当板凳坐吗?”智子羡慕道。   “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训练!”周丽突然明白了智子话中意思,忙站起来冲 个女孩一招手:“缨子你过来。”   周丽鞋都顾不得穿,就穿着袜子走到智子面前。“首长您也体验体验生活来 训练训练他们吧!来我扶您起来。不要紧您脚别放地上就踩着她俩的头。”   智子已经不再担心,由周丽扶着就踩着两个女孩的脸站起来。两个女孩脸都 被踩变了形呀,口鼻被智子脚捂的严严实实的,简直无法喘气。   那叫缨子的女孩大约十二三岁,忙过来搬开椅子趴在智子身后。   “你叫首长坐你的背吗?”周丽一脚把缨子踹翻。缨子赶紧爬起跪好仰身手 撑着地。周丽就扶着智子横坐在了缨子的胸上!   “嘻嘻。”智子屁股坐在缨子刚发育起来的胸上感到好软乎,勾起了她施虐 兴趣。   这时周丽干脆跪到智子跟前,两根食指伸到智子脚下女孩嘴里把女孩嘴撑开, 媚声道:“首长您把脚伸进她们嘴里,保管您比让她们手捏的要舒服!”   “这还用你说!我在家经常把脚伸在山茶的嘴里保养呢!”智子骄傲地说。   智子的脚大,要不是周丽撑开女孩的嘴还真伸不进去!两个小女孩可遭了罪, 嘴几乎被智子的大脚丫子撑裂,满满的脚尖插到喉咙,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首长您别管她们!这是新的训练项目呢!您家那山茶嘴大正好给您含脚呢 呵呵!”周丽根本不把那两个女孩的痛苦当回事。   “这个项目你们可不许用!”智子不想让别的女人比她幸福。   “是是是首长!只有您的玉足才配让孩子含着!”周丽心里紧张地保证道。   以前没少让孩子给她舔脚丫子,自这以后她收敛多了。从这点上说智子此次 视察真给孩子们带来些好处。   “你说我家老头子领回的那个叫什么燕子的小女孩,她才五岁能禁得住我踩 吗?”说这话时智子还有些不好开口,但她得问清楚。   “首长刚才您不是都看到了吗?她们都受过专门训练,您尽管踩就是的!您 只注意到别太让她的腰太受力,另外她刚吃过饭之后您别站在她的小腹上,容易 把肠子踩断了。”周丽叮嘱道。   智子马上拿出手机给山茶打个电话,要山茶上午别给那小燕子吃任何东西。   “首长您以后可要经常来我们这视察呀!而且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您一定要答 应我呦……”周丽知道智子有点抑制不住想玩燕子啦。   “什么要求你说吧。”智子笑着问。   “我……我能经常去您家品尝您的玉足么?”周丽觉得她这要求有点过分了。   “行呀哈哈!你现在就可以品尝!”智子开心笑着把脚从两个女孩嘴里拿出 就伸给了周丽。   周丽受宠若惊地忙大张开口含住智子一只脚,把智子的另只脚托到头上。智 子就用两只脚肆意地蹂躏周丽的嘴和脸。   看着周丽那幸福样,智子心里竟也任不住产生出一种要舔别的漂亮女人的脚、 被别的漂亮女人尤其是脚漂亮的女人蹂躏的冲动。这种冲动在智子心里埋藏了多 年,当她由眉睫引见一遇到郦娟,这种冲动就不可抑制地爆发了!这是后话。   智子回到家,便急不可耐地要试试小燕子。   “给我脱掉鞋用你的嘴!衣服脱光躺到地板上!”智子坐在沙发上兴奋地命 令小燕子道。   小燕子很笨拙但极其认真地用嘴给智子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然后迷茫地把衣 服脱光,规矩地躺在沙发前地上。   山茶猜到智子想要做什么,扶智子起来站到小燕子身上。“哎呦这孩子可真 幸福,首长要给你踩身子按摩呢!你可不许乱叫唤啊!”   其实山茶真有些担心小燕子承受不住智子的体重。   智子当胸站在小燕子胸上,双脚交替地踩踏着。小燕子虽然被踩得直哼哼, 但并没有承受不了的迹象。这让智子大为高兴,踩小燕子的脸、脖子、肩膀头、 胳膊、手、小腹、大腿、丝袜户,在小燕子的身上来回走模特步,把脚往小燕子 嘴里深插……玩得那叫痛快!可怜小燕子才五岁呀,要不是在杂技团训练过有些 功底,怕是要被智子给踩出毛病来呢!   “你以后就叫垫垫吧!你的脸蛋、肩膀、胸脯、后背就是我放脚的地方!我 只要回到家你就不可以叫我的脚沾地,否则我脚沾地一次就打你一次记住没有?” 智子得意忘形道。   “记住了……”小檐子——现在叫垫垫了,喘着气答应道。   第二天早上就出事了。智子起了床,山茶给智子穿衣服,垫垫给智子穿袜子。 首长这么大人了,连个袜子自己都不会穿么?垫垫给智子穿好了袜子,过去给智 子拿拖鞋,她忘了不应该离开首长的脚。这智子一时也忘了,穿着袜子就下床来, 她想把垫垫当马骑着玩。   “哎呀该死的!你怎么叫首长穿着袜子就下地啦?”山茶大呼小叫地喊道。   垫垫一听可吓坏了,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好了。   智子觉得挺丢面子的,一把扯住山茶的头发将她拉翻在地,用脚狠踩了山茶 脸几脚,然后站到山茶胸上骂:“你就知道说,你怎么不赶紧躺下来给我垫脚? 给我驮到床边!”   山茶胸上站着智子,手脚并用地移到床边。   智子跳到床上转过身对垫垫道:“我说过只要你让我脚沾地我就会打你!过 来!”   垫垫浑身颤抖地跪到床前。   “跪近了你!让我脚怎么踢的着你?”智子命令道。   垫垫就象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老实地又跪近些。   智子轮开脚左右开弓地抽垫垫脸,把垫垫头打的象拨浪鼓似地来回晃着,嘴 角鼻子很快流出血。智子打了足足不少于三十下,她自己的脚都打麻啦。智子却 觉得打的好过瘾,又双脚踩住垫垫的脑袋往地板上猛磕,垫垫的额头都撞出大血 包来啊,两眼冒直金花!智子还不解恨叫垫垫把拖鞋给她穿上,用鞋跟猛踩垫垫 的胸脯。垫垫的身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有几处破皮渗出血珠。连山茶看着都感 到发怵。   垫垫却至始至中没大声叫唤,只是不住地说:“我不敢啦我不敢啦首长饶了 我吧我再也不敢啦首长您别打我啦我再也不敢啦……”   “我累了。给我揉脚丫子,但不许用手。”智子踢掉拖鞋双腿垂在床外躺下。   垫垫颤抖着跪好,又把刚才给智子穿好的袜子脱下来,手不敢碰智子的脚, 不知怎么揉。   “小呆货!首长不让你用手,你没长嘴吗?首长的脚丫子太嫩,你要用舌头 给按摩!”山茶打了垫垫后脑勺一掌道。   垫垫马上俯首伸嘴就去舔智子的双脚。   “山茶你拿我拖鞋打着她别停!她给我舔得舒服了,我会叫你停下手的。” 智子妖声道。她那大脚丫子,比垫垫的脸还要大。   山茶就在后面拿着智子的拖鞋照垫垫脑袋上有节奏地敲击。垫垫是边挨打还 要边舔智子的脚,可真难为她一个才五岁多的孩子呀!   智子的脚还不老实地不是夹垫垫舌头就是拧垫垫脸蛋。垫垫也不晓得怎样舔 才会让首长舒服了,但天生的本能告诉她,当首长脚抚摩她脸时就表示首长舒服 了,拧她的脸时就是没给舔舒服。很快她就找到了窍门儿。   “好啦你停下吧!”智子娇声说。   山茶这才住手。   垫垫稍稍松了口气,但给首长舔得更卖劲了。智子让垫垫给她舔了足足有一 个多钟头才算告一段落。“记住了吗你?下回再出现这样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我记住了再也不敢了……”垫垫匍匐在地答应着。   舔舔回来,智子有了垫垫这个温顺小脚奴,故意不理舔舔。舔舔知道妈妈还 在生她的气,晚上不睡觉跪在智子的卧室里请罪。智子半夜起来解手,蹬醒睡在 床前地板上的垫垫去给她端尿盂。   “妈妈天气凉您别冻着,我钻被窝里用嘴给您接尿吧!”舔舔跪上前恳求。   智子的尿经常赏给山茶吴勇喝,舔舔已经觉得喝妈妈的尿是非常正常的。现 在妈妈不让她给舔脚,她只有为妈妈做些别的事了。   智子也不置可否,把被掀开半边,那意思就是让舔舔上床为她用嘴接尿了。   舔舔大喜过望,忙爬上床头钻到智子裆中,嘴含住妈妈的尿道口等候。   智子冷丁还不太适应这样撒尿,好一会还不出来。舔舔就轻柔地给慢慢吸引, 直到妈妈一泡尿全喷到她嘴里,竟丁点没让洒到床上!   智子让舔舔伺候她了,这使舔舔有了信心,决心再接再厉。早上智子由山茶 背着去卫生间解大手,那舔舔躺到地上,说:“妈妈您蹲在我身上拉吧我用嘴给 您接!”   原来智子不愿做马桶,她喜欢蹲坑。并没有谁告诉或暗示舔舔这样做,她自 己觉得这样会讨妈妈高兴。   智子看看舔舔,很满意地笑了,真个就蹲到舔舔胸脯上,屁股对着舔舔的嘴 屙屎。智子还没让家里人吃过她的屎,仅仅是偶尔让山茶用嘴为她清理屁眼儿。 智子一般是两天才解一次大手,所以每次屙的都挺多的。   屎铺天盖地地拉了舔舔可脸。舔舔不得不闭上眼睛,努力地把妈妈屙的屎吃 掉,双手托着妈妈的大白屁股!智子感觉这样很轻松。   “吆这孩子可真不得了啊。妈妈屎……她都吃的那香!这孩子长大了肯定有 出息!”山茶丝袜阳怪气地酸酸道。她知道舔舔这一开头往后她也少不了吃智子 的屎。   “呵呵呵!这小丫头还没白养啊!以后你就用嘴给你妈妈接屎。瞧你妈妈的 屎多有营养,你妈妈的屁股多美呀。”老头子有窥丝袜癖看智子解大手是他的一 大乐事。   智子这才不再生舔舔的气。   “舔舔来,给妈妈脚丫子轻松轻松。你知道该怎么做!”晚上智子上课回来, 坐到沙发上,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娇滴滴道。   舔舔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啦,激动地爬上前为妈妈脱掉袜子,高擎着妈妈的两 只大脚丫,虔诚地吮舔,把妈妈脚趾逢间的汗腻吃掉,此刻她觉得妈妈脚好香啊!   “知道为什么给你起名叫' 舔舔' 吗?因为你的嘴巴大嘴唇厚舌头也长,最 适合给妈妈舔脚丫啦!以后你可要好好用你的嘴呵护好妈妈的脚丫子呀!”智子 好开心。   舔舔嘴不松开“唔唔唔”地猛劲点头啊!   “山茶你去柜里把糖盒拿来。”智子高兴道。   山茶拿来糖盒双手举着跪到智子面前。智子挑出两块高粱饴软糖放入口里嚼 稀烂,然后吐到脚趾头上,伸到舔舔面前道:“舔舔真是妈妈的乖女儿,没有辜 负妈妈给你起的名字。来妈妈赏你糖果吃!”   舔舔竟感动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智子的脚面上,美孜孜地吃妈妈脚 趾缝里的稀粘的糖。   舔舔被领养了有半年多,那智子才让舔舔去上学。为做给人看,智子把个舔 舔打扮得在军区大院里属于最洋气的。舔舔虽然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但在伺候妈 妈上却有先天的领悟力!   (三十五)   军区有个宣传干事叫高勉愈,大学毕业后从的军,在司令部负责搞摄影,出 于讨好老头子,也是出于对智子的崇拜,经常来给智子拍些生活照。开始智子对 勉愈还有些隐讳,只拍些普通的生活照。可是智子想把奴婢伺候她的情景记录下 来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只不敢如此张扬才作罢。   “小首长……听说您家里的女勤务兵山茶和那小燕子,还有您的养女小舔舔 对您很……很那个……您何不把她们……把她们……怎样服侍您的情景也记录下 来?人生转瞬即过,美好的情景不记录下来太可惜了……”勉愈渐渐和智子混熟 了,试探道。   “呵呵你别听军区里的那些人乱嚼舌头,哪有的事?我对她们很好的不信你 可以问她们。”智子较警惕,因为最近军区高层的斗争俞演俞烈,老头子的前景 相当不妙,对智子不利的风言风语也多起来。   “小首长不管司令员以后怎样,我对您都是绝对忠诚的。小首长请您要相信 我!其实我……我也非常希望……做你的……”勉愈吞吞吐吐地红了脸说,恨不 得给她智子当场跪下表白。   智子盯着勉愈看了好半天,感到勉愈说的是真诚的,但她还是没有捅破这层 窗户纸。智子对文文静静戴副眼睛的勉愈挺有好感,只是觉得勉愈缺乏男人气息 抱有缺憾。再说她跟吴勇的暧昧关系也已被老头子察觉到一些,老头子怕智子发 脾气而才没有挑明此事,但背后多次隐含地警告过吴勇要注意点分寸,不然会毙 了他。吴勇当然很了解老头子的作风,想要收敛,可他又实在抵抗不住智子的吸 引!   勉愈比智子大有三四岁,正值精力旺盛的时光。勉愈已结了婚,老婆春绣是 农村管计划生育的小干部,和勉愈有个小男孩儿。   过年的时候勉愈没有回家,春绣带着儿子来部队探亲,住在离智子家不远的 军区招待所。春绣只当丈夫出于仕途目的讨好智子,所以也想方设法地来接近智 子。正巧赶上这段时间智子丝袜道白带增多,春绣不知怎么听说了,便给智子送 来偏方。   “首长这偏方很管用,我包您用上一个疗程就好。反正这期间我也没什么事 情,首长就让我每天来为您煎药,帮您冲洗。”春绣巴结智子道。   智子相信春绣说的不会假,再说她也不太好意思去军区医务站瞧着病,并且 也觉得军区的医生水平有限,她都是去市医院看这病,但非常不方便。   “哎呀那就麻烦您啦,来探亲还为我做这……”智子算是同意让春绣为她医 治。   “首长您这地方怎么会……司令员都那么一大把年纪啦,还龙马精神那么厉 害呀?”春绣是管计划生育的,在这方面非常放开。她以为智子是性交过度引发 出妇科病。“我家那口子,您别可看他戴个眼镜平常显得文邹邹的,那东西可大 啦,不瞒您说足有这么长呢又粗,每次都把我搞得呼天喊地的。我也被弄得害过 这毛病,就是用这药洗了几次好了。”   因为智子不想让春绣知道她家的情况,所以春绣来给她治病时把山茶和舔舔、 垫垫都轰了出去,屋里只有她和春绣两人。智子下身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春 绣则蹲在床边为智子清洗着丝袜道,边用手比画着她家勉愈的那活有多大。   “是……么?我家那老头子的那东西早糟了,哪有这能耐?”智子莫名其妙 地有些妒忌道。   不过智子这病也确实是老头子给造成的,原来老头子喜欢把些什么鸡蛋、火 腿肠塞到智子丝袜道里,夹个一天然后晚上取出做下酒菜。   “嘻嘻嘻首长那您……是不是红杏出墙啦?这些当兵的个个见了女人都想那 个呢,何况您又这么漂亮,那些当兵的看您一眼,怕都恨不得吃了您哪嘻嘻。” 春绣有农村妇女泼辣劲说话特别口无遮拦。   “你胡扯什么呀你?看来我真不该让你给我看病!”智子登时气急败坏地一 脚蹬翻春绣不让她给治病了。   智子平常用脚踢人惯了,春绣却觉得受了侮辱,也不好发火悻悻地走了。   晚上勉愈听春绣叨咕此事,第二天赶紧来给智子赔礼道歉。   “首长我那老婆没文化狗屁不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是女皇是仙女她就 是个土鸡……”勉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我要惩罚你!”智子气羞羞说。   “您要……怎么惩罚我……我接受您的任何惩罚……”勉愈看上去非常乐意 接受智子的惩罚装开玩笑道。   “……我要……你用嘴为我舔好我那地方!”智子咬咬牙也不顾啥礼仪廉耻 了,她实在是妒忌勉愈那东西给春绣享受了。可是智子说过马上就后悔了,如果 勉愈拒绝(这种可能性很大),无疑不用勉愈说什么便是对她的蔑视,而且要是 勉愈告到军区,她会有很大麻烦!   勉愈听后愣了有两分钟,突然“扑通”给智子跪下兴奋道:“真的么首长您 不嫌我的嘴脏?我舔您那……地方就是染病致死也心甘情愿……其实我好想舔您 那地方……不瞒您说首长我……我早就在心底里有种吃漂亮女人丝袜道里的东西 特别是是……是经血的……”   勉愈的反应智子也没料到,她接着愣了有五分钟,脸才由红变成正常颜色, 轻声说:“哦……那你快给我治吧……”   这时山茶早起出去买菜没在家,舔舔也到同学家去做作业了,只有垫垫在跟 前。勉愈觉得垫垫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所以也没避讳垫垫在场。   “你叔叔现在也是我的奴了你不用避讳,来给我脱裤子。”智子命令垫垫道。   智子交代过山茶和舔舔、垫垫,有外人来时她们不可以伺候她,也不用跪着 站着就行。   垫垫马上跪下爬到智子跟前,替智子脱了裤子及内裤。因为智子没有让她脱 鞋,所以智子脚上还穿着白丝袜和红高跟鞋。   勉愈看着智子那美丽雪白的大腿,看着智子那剃光丝袜毛的肥厚的丝袜户, 热血喷张,下面立马支起了帐篷。   智子一只脚踩在垫垫头上,另只腿劈开悬空。   勉愈“扑腾扑腾”爬到智子跨下把头埋进智子的大腿中间,大口大口地就舔 开了啊!不应该说吮吃更准确!   智子悬空的那只脚踩到勉愈背上,呻吟着使劲蹂躏,另只脚狠狠踩垫垫的脑 袋。勉愈感觉从未有过的刺激啊,“啊呜啊呜”地疯狂舔吃着智子丝袜道中流出 的夹杂着浓浓腥臭味的白带及少许经血的淫水,边不可抑制地掏出他那活打手铳。   果然好大呀!智子蹬开垫垫把勉愈踏躺在地上。勉愈配合地迅速解开裤子扒 下,智子就骑坐在勉愈那活上。   “动呀啊啊啊……快弄……啊啊……好舒服……”智子才体验到男人这东西 的美妙。   智子也让吴勇做过这事,可吴勇那东西很小让智子感受不到如此的快乐。智 子为此戏谑地给吴勇改名叫“无用”!吴勇受此打击,只能越加下贱地在被智子 踢打中找平衡。   垫垫蒙蒙木木地看着,紧张地等候智子叫她做什么。垫垫已经不习惯闲着, 只有伺候首长哪怕是被首长打她才觉得心里塌实!   “给我舔后面!”智子抽了垫垫一个大耳光道。   垫垫知道首长所说的那“后面”是什么地方,爬到智子身后就去舔首长的肛 门!   智子被勉愈戳了四十来分钟,长呻吟一声泻出,起来蹲到勉愈脸上方。勉愈 老练地赶紧狂吸智子的淫水。垫垫嘴是跟着智子的肛门不停地舔!智子接着站起 来,用脚蹂躏勉愈那活,很快给勉愈弄泻,精液喷她可脚。智子就把脚脚伸给垫 垫。垫垫亦明白地赶紧舔吃干净首长鞋子袜子上的精液……   “呵呵我这个姿势好看么?”智子手捧本杂志坐在沙发上,穿着黑丝袜的脚 丫子一只伸在舔舔嘴里,一只踏在舔舔肩上,娇滴滴地问着勉愈道。   勉愈已经完全臣服于智子了,经常趁老头子不在家的时候来给智子拍些生活 照。这时镜头里开始出现山茶、舔舔、垫垫,以及吴勇的身影。智子在无须对勉 愈保密。   山茶不自量力地喜欢上了勉愈,妒忌心使她想向老头子告密,可她拿不准老 头子会不会惩治智子,更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有通过智子才能沾点心上人勉愈的光 ——每当智子和勉愈做完爱,都会让她去吃干净喷在智子脚上的勉愈的精液,偶 尔智子还会让她为勉愈口交,作为其作爱的前奏!山茶深深知道没有智子她就会 失去这一切!有时山茶想勉愈了,还鼓动智子叫勉愈来伺候,渐渐地山茶就没了 向老头子告密的想法啦。   吴勇是深深觉得愧疚智子对他的亲近,他不能满足智子,竟心存感激地谢那 勉愈给与智子的服务!   智子竟被勉愈搞大肚子。老头子压根没怀疑到勉愈的那去,而是以为是吴勇 干的好事,他舍不得怪罪智子半点,却把怒火撒到无辜的吴勇头上,提枪把吴勇 的睾丸给崩飞!吴勇空剩个吊,却从此失去那功能了。吴勇为保护智子也不争辩, 被开除军籍遣送回家。   出了这事后,智子为保护勉愈那东西,让勉愈申请转了业。   “回去后你马上和你那贱婆娘离婚!目前老头子的景况不太妙,等我毕业寻 好出路,再跟你快活!你那小野种要留下来不能给你那贱婆娘带走,我要让他做 我的小奴隶!”智子蛮横地安排勉愈道。她勉愈很爱自己的儿子,智子也十分清 楚他这一点,所以以此来考验勉愈对她的忠心程度,另外智子到现在还在嫉恨春 绣占了勉愈的童贞而心存报复。   有舔舔和垫垫给做样子,勉愈何尝不清楚智子想干什么?但是勉愈对儿子的 父爱,终于没战胜对智子的狂热。“是是女皇,我我一定照办!”   勉愈和春绣的离婚并没那么顺利,因为春绣死活不同意勉愈把儿子明明给带 走。她虽然不知道勉愈是为了智子要儿子,可她清楚儿子在后母手下不会有好日 子过,毕竟明明才五岁多啊!这场婚姻官司打了两年多,最终还是如了勉愈的愿 ——其实是如了智子的愿呢!也是勉愈有点犹豫才拖这么久,他比谁都清楚,这 对明明意味着什么。可他是铁了心要讨好智子,心想明明纵使受那智子的虐待, 他背后加倍弥补就是了,更何况那舔舔、垫垫不也是孩子么?人家能忍受智子的 虐待他儿子有何不能!   老头子不久便在军内派系斗争中败北,被免职解甲归田。老头子还觉得对不 起智子这些年陪伴他,把存款都给了智子,他的几个儿女半分也没得到。智子毕 业那年老头子也咽了气。军队里虽然派系斗争你死我活,但对于为首长献身的女 人却十分照顾,而且那些将军们也都爱护娇媚可人的智子,给智子安排都市委宣 传部下属的编辑部,并且遵照智子的要求,命令山茶和垫垫同时随智子复了员。 这山茶本是流浪女垫垫是个孤儿,哪有家可复员呢?明摆着是把她们两个作为附 属品送给智子的,她们两个也早已习惯了命运被别人安排,想都没想过自己还有 选择的权力。   这年智子已经二十七岁了,山茶也二十一岁,垫垫亦十岁。自然舔舔也不可 能逃离智子魔掌,如今十三啦。智子就对外称山茶是她的亲妹妹,舔舔和垫垫是 她姐姐的孩子,姐姐死了托付给她收养的。而智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姐。   智子仍旧在山茶、舔舔和垫垫的头上作威作福,只是她觉得市委机关比较古 板,她养奴的事儿早晚是个问题,遂不到半年便跳槽到一家民营杂志里当了编辑。   吴勇的家里只有个老娘鱼婆,吴勇别无是处,但对老娘却非常地孝敬。当然 鱼婆也是将余生全部寄托在儿子的身上了。在乡下男人没那能力是最抬不起头的 丑事,那年吴勇被遣送回原籍后,鱼婆为了掩人嘴舌,为儿子寻了个拖带个男孩 的寡妇,就说这女人是吴勇在部队时偷偷找的婆姨,那男孩就是吴勇和那寡妇的 孩子,并声称吴勇是因这才被开除。乡下人虽然怀疑,因为那男孩已经好几岁了, 但没人愿意管闲事。也该吴勇苦命,那寡妇不嫌他是废物对他还不错,可吴勇偏 偏忘记不了智子而整天萎靡不振,日子是越过越艰难,几乎到了吃不上饭的境地 了。那寡妇没两年便忧郁而死,把个儿子撇给了吴勇。   这小男孩叫虎虎,吴勇对他非常不好,挨打受骂几乎成为虎虎的家常便饭!   勉愈一直没断智子联系。智子从军队出来后,安静半年,便打算和勉愈结婚 的。后来智子从她一个战友那里听说了吴勇的境况,觉得挺对不起吴勇的,而且 她清楚吴勇岁她比勉愈要忠诚,突然决定跟那吴勇结婚,而让那勉愈做她的姘夫。 除却巫山不是云呀,勉愈自尝了智子,就再觉得没哪个女人能让他兴奋了,也只 好同意智子安排,他想反正吴勇也是个太监,有吴勇帮他伺候女皇也省点他事。   智子给吴勇去了封信。   吴勇简直不敢相信智子要嫁给他,虽然他十分清楚他和智子结婚将意味着什 么,但他太渴望伺候智子了,即便为智子而死他也无怨。不过吴勇也很为难:他 此去就将成为智子的私奴,不可能再有机会回来探望老娘;如果带老娘去,智子 肯不肯收留不说,就算智子收留了他老娘也是要他老娘做其老妈子。吴勇实在不 忍看着自己老娘被智子使唤作践。   “勇儿娘知道你很喜欢你的那小首长,既然人家小首长不……嫌弃你那你就 去吧。至于娘这儿你不要想那么多,娘一个乡下穷女人伺候人也不算什么丑事情, 如果娘有这个福气小首长愿意要娘,那娘就给她做老妈子,生活也会比在家好, 还能和你在一起……如果小首长不肯要娘,那你也不用顾我啦,娘呢能或到哪天 就算哪天……”知子莫如娘,鱼婆清楚儿子在智子面前地位,也清楚伺候智子是 她儿子生命的全部意义!她已经土埋半截的人啦不能耽误儿子。鱼婆眼泪含在眼 圈里悲切地劝道。   “娘啊……都是儿子不成气……”吴勇终究没有勇气为了娘抵制智子的召唤, 他是即希望智子留下他娘又希望智子别留下他娘,如果是智子要他娘做老妈子, 他是没胆量拒绝的!   吴勇抱住娘眼泪哗哗流。   “儿啊你快准备准备去吧!到小首长那求求小首长,就说……娘不到五十岁 身子骨还硬朗,娘非常想伺候她这个儿媳……”这鱼婆哀伤不已地安慰着儿子。 “如果小首长嫌娘……娘还有虎虎在跟前,不会有事的。”   “小首长她……她要儿子也带虎虎一起去……”吴勇不敢看娘无奈地嚅嚅道。   “哦她是想要虎虎也去伺候她呢……好好你就带虎虎去吧,你就不要考虑娘 啦。这也是虎虎这孩子有福气。”鱼婆凄惨地强做笑容安慰儿子道。   “娘……如果小首长不要您……儿子就回来陪伴娘……”吴勇知道自己做不 到这点,只是宽娘的心而已。   “傻儿子,娘怎么能让你和娘过一辈子呢?”鱼婆忍不住眼泪默默流下。 “快给虎虎收拾收拾,明天你就带虎虎走吧!”   吴勇带着虎虎坐火车来到智子家,一见他朝思夜想的智子,忍不住就给智子 跪下。   “妈妈……”吴勇突然象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哭着趴到了智子的脚下去舔智 子的鞋子!他以前服侍智子时,就一直渴望喊那智子一声“妈妈”。   “呵呵几年不见你成了我儿子啦!快别哭。这孩子就是……”智子用鞋尖勾 起吴勇的下颏温柔道。   “他叫虎虎。”吴勇回头命令虎虎爬到跟前来。   “恩这孩子长的还不错。有多大啦?”智子象检查小狗似的用鞋尖拔开虎虎 嘴,观察虎虎的牙口问。   “十岁。虎虎快叫祖丝袜丝袜!给祖丝袜丝袜把鞋底舔干净。”吴勇吩咐虎 虎道。他见智子挺喜欢虎虎的,心里好高兴。吴勇想起他娘来,又忧愁起来。   “祖丝袜丝袜好……”虎虎很顺从地就伸出舌头去舔智子鞋底。   智子在家穿的高跟拖鞋,鞋底是很干净。虎虎不明白这鞋底有什么好舔的, 而且他也多少懂点事了,知道这是狗的行为,但爹爹让他这么做,他就得老实地 舔。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爹爹肯把他当狗养就已经不错啦!   “你怎么象有心事?又做我的奴你不高兴吗?”智子察觉出吴勇表情地变化 问。   “妈妈……我娘就我一个儿……她也想伺候您……”吴勇不敢看智子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孝子呢!伺候我?你知道我会怎样对待你娘的你能看得下 去吗?我可以成全你叫你娘来。你知道那勉愈也要来伺候我,你如果愿意你娘被 我使唤,就叫她来吧。可是你做好心理准备,只能心疼我而不许偏向你娘,不然 你就和你娘一起过去吧,我绝不会勉强你的。”智子有点不高兴道,她觉得吴勇 的老娘好多事!   “妈妈我会向着您的……”吴勇有点心酸道。他恨自己不能离开智子的虐待!   智子给吴勇一些钱,让吴勇回去把他老娘拾掇拾掇,带他老娘来见她。   吴勇又返回老家,把他娘接来。   鱼婆被儿子打扮成女仆装束,她知道这是智子的意思。   “大媳妇好……谢谢您对我儿子的照顾……我是来……来给您做个老妈子的 ……请您不要客气只管使唤我,我什么都可以做……”鱼婆拘束地站在智子面前 小心说。   智子懒庸地斜躺在长沙发上。舔舔跪在沙发头起,嘴里鼓鼓地含着智子子半 只穿着黑丝袜的脚丫子。垫垫躺在沙发前头地上,智子的另只脚自然地搭下来正 踩着她的嫩脸,她努力地舔着智子的脚心。山茶跪在沙发另一头,端着果汁在喂 智子喝着。虎虎全身脱光地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大厅的中央,身上不满布满了旧鞭 痕和新鞭痕。智子的手边放根橡皮鞭子,看来她是刚打过虎虎。   “吆你还知道你是来给我做老妈子的呀,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做娘的呢!那 你还站着?”智子娇声道。   “大媳……小首长我……我……”鱼婆无奈地给智子跪下。   “哼什么大呀小呀的?你来伺候我呢,首先就要懂礼貌!你是不是该叫我' 妈' 呢,我觉得这样合适!”智子笑中带毒道。   “这这毕竟……”鱼婆以前也上过高中的,从说话中就可以看出她不象普通 农村妇女那样没文化,同时也拿不下面子。   “不愿意叫是吧?你后悔了马上可以走,我给你路费!没用你要是心疼你娘 也可以和你娘一起回去,好好孝敬你娘去吧。我这也不缺你伺候。小虎你要愿意 走也跟着回去吧。”智子不给鱼婆台阶下。   山茶和那舔舔一起狠狠瞪了虎虎一眼。虎虎还算聪明,他感觉到爹爹、甚至 丝袜丝袜是不会离开智子的。虎虎被山茶和舔舔的目光吓得一机灵连忙说:“祖 丝袜丝袜我不走我愿意伺候祖丝袜……”   智子拿起鞭子抖了抖。“你这孩子可真是的,你还没挨够我的打吗就跟你爹 回去吧!没用你快领你娘和小虎回去吧!”   虎虎突然感到如果回去他会被他爹打死,快速跪行到智子跟前,俯下头舔着 智子踩在垫垫嘴上的那只脚的脚背。“虎虎不懂事气着祖丝袜丝袜该挨打……虎 虎听祖丝袜丝袜话,好好地伺候祖丝袜丝袜……”   虎虎说出的话哪象个不懂事的孩子!   “妈妈您我……”吴勇急得拾起智子的两只高跟拖鞋就“啪啪”扇自己耳光。 他不愿离开智子,也不想看老娘受罪,没奈何地只管打自己!   山茶和舔舔、垫垫伺候智子的情景让鱼婆大受感染,她看着儿子那为难的样 子心里好难受,有点恨自己的要面子让儿子那样,只好羞红了老脸叫了那智子声 “妈!”,声音却小的象蚊子。   “……妈!”鱼婆第一声叫出口,干脆为儿子声音大点地又叫了一声儿。   “呵呵这就对了!叫我一声妈并不那么难嘛!”智子得意道,把脚从舔舔口 里抽出,拍了拍舔舔脸。   伺候妈妈这么多年,舔舔早熟悉了妈妈的脚语言,放下妈妈的脚丫子跪过去 从吴勇手里狠叨叨地夺过拖鞋,用嘴给妈妈穿上。   智子蹬开垫垫和虎虎,坐起来道:“你想伺候我呢,我还得看看你回不会伺 候身子骨行不行。我现在坐累了,想起来活动活动。没用呀你告诉她该做什么!”   鱼婆确实不知道智子想要她做什么。吴勇对智子非常了解当然是知道的,他 不忍心为难娘,爬到智子脚下求道:“妈妈您骑我吧……您骑我骑惯了……”   “哼我多喜欢骑你!心疼你娘了是吧?”智子一只脚踩住吴勇的肩膀头,轮 起鞭子狂打着吴勇的脑袋。“你还习惯了被我打!你没跟你娘说吗?你娘她也会 心疼你呢!”   鱼婆怎么会不心疼儿子呢?其实她早就多少知道点儿子以前在小首长家被小 首长打过,她看到过儿子胸上的伤疤,那是被智子用高跟鞋跟踩破留下的。她当 时问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吴勇怕她伤心开始还不肯讲,后来经不住她一再地追问, 才告诉说是小首长给他踩胸,不小心给弄的。   “小首长看我伺候他太辛苦,给我踩胸犒劳我……那鞋跟太尖就给……没事 的娘小首长身子很轻我不觉得疼……你看都好了……”吴勇反安慰他娘。   鱼婆也听说过城里现在流行男人去什么按摩屋被女人踩,还笑那些男人真贱! 她没想到是穿着高跟鞋踩,而且部队里也有这样的事。她才发现自己的儿子也爱 这个。   “咋不注意点呢咋不注意点呢?”鱼婆只能如此说,她不想再揭儿子心理上 的伤疤!   鱼婆看着智子极其随便地打着她儿子,她儿子竟没半点痛苦的表情好象很乐 意,可她心疼!   “妈……您别打我儿啦……我让您骑还不成吗?”鱼婆现在只能求智子。   “哼我就知道你会心疼你儿子的!你能驮动我吗我可一百二十多斤挺沉呢?” 智子停止打吴勇道。   “我能驮动……”鱼婆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求儿媳骑她,这是多么丢人的呀! 她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屋里的人都被智子骑过,关上门也没人知道。   智子这才高傲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没马上骑到鱼婆的身上,而是解开虎虎 反绑着的双手。   吴勇回去接老娘这五天,智子每天都训练虎虎给她当马骑。今天早上就是因 为他驮智子爬的不够快,被智子打了二十鞭!每次虎虎被打后还要被饿饭,只有 再次给祖丝袜丝袜骑一回,才能吃上饭。   虎虎知道智子这是要骑他,倒显得挺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中午可以有饭吃 了。虎虎忙爬到智子的跨下,智子就重重地一屁股坐到那虎虎背上。虎虎被压得 双臂抖了两抖,使劲撑住往前爬起来。   “虎虎你可要驮好你祖丝袜丝袜呀,你祖丝袜丝袜可是仙体啊!”鱼婆却完 全不心疼这个野孙子,竟拿虎虎讨好那智子道。   智子心里很满意鱼婆的表现,双腿搭在虎虎肩上,全身重量压在虎虎身上地 骑着虎虎在屋子里爬了两三圈,然后下来对鱼婆道:“我想你总不会还不如一个 十岁的孩子吧?”   鱼婆就自动爬到智子跨下。就当你是高贵的皇后了,骑就骑吧。不就是让你 当马骑吗?我一百多斤的柴都背了还驮不动你?你年轻被宠惯了我不跟你计较— —鱼婆这样安慰着自己。   智子坐到鱼婆背上双腿夹着鱼婆的脑袋,边用鞭子抽打着鱼婆的屁股边开心 地喊:“驾!老母马爬快!没用你说她爬的快吗?”   “快……妈妈您别摔着了……”吴勇心里象刀扎,嘴里还要表示对智子的关 心!他到不是假关心,不过心里也在说:娘您别累着,您还撑得住吗?   鱼婆读懂了儿子的眼神,努力驮稳智子爬着,虽然她也读懂了儿子对智子的 爱护,并从儿子的神态中也瞧出了儿子好象还有点兴奋!不过她也挺满足啦,毕 竟儿子心疼她的!她不能给儿子丢脸,也不能让智子看不起!她要表现出自己身 体还强壮!   智子见鱼婆高兴驮她,骑鱼婆在大厅里爬有二三十圈!鱼婆是头回遭这罪, 胳膊酸得要命不说,两只膝盖也磨破了,血迹透过了裤子印在地板上。鱼婆有点 后悔:智子竟这样作践她!这样一想,腿脚就一软,“扑通”给累趴在地板上。   吴勇一直提心吊胆地跟在鱼婆后面爬,他即为娘所受的痛苦而感到难受,又 为智子骑的不开心而怜爱,他恨不能代替娘给智子骑!他知道智子的脾气,这时 他如果表现出对娘的同情,就会给他娘带来更大的折磨,而且也会惹智子更生气。 他只能难受地看着这一幕!   “你还不行呀以后多练练!”智子被鱼婆闪下来,倒没发火。   这让吴勇长出一口气。“妈妈您没摔着吧?她会成为您的一匹好母马的!谢 谢您妈妈!”   吴勇只能哄智子而在目光中表达出对娘的关心!鱼婆猜到智子会惩罚她或是 她儿子,但智子谁也没惩罚。这让鱼婆刚才悔怨的心情又开朗起来。自己就是这 命呀,天下哪有伺候人不吃苦受辱的?只要能跟儿子不分开就满足啦!   智子就是要让吴勇和鱼婆娘俩在她的虐待中感到痛苦,这使她感到非常开心! 她不打算让吴勇和鱼婆娘俩的感情消失净。接下来的几天智子还表现出对鱼婆挺 爱护的,没让鱼婆怎么伺候,只给她洗洗衣服而已,并给鱼婆置了两身新衣服。 鱼婆还挺欣慰。   吴勇在受智子的奴役、虐待中会感到快乐,可是鱼婆如何也培养不出这种贱 性!这是天生的而不是后天培养出的。鱼婆的心底里,仍然把智子当成是她的儿 媳妇,感到为儿媳妇洗脚更甚者为儿媳妇舔臭脚丫子是绝大的耻辱,她伤心儿子 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舔智子的臭脚,百思而不得其解。鱼婆虽然偶尔也有过想为讨 好儿媳妇而给儿媳妇洗洗脚的念头,可总被她顽强的自尊心给压制!她甚至计划 慢慢帮儿子改正喜欢舔老婆臭脚丫子的习惯!   鱼婆每天看着儿子、山茶给智子洗脚,她就是不肯去做,就连给智子端个洗 脚水她都不愿意。其实智子每天洗脚的脏水,都不可以倒掉而是赏给奴婢们当饮 料喝了,鱼婆自然不敢不喝。智子每次洗脚,都在那水里放点糖,这让鱼婆多少 感到点宽慰!看到那智子每天竟拿舔舔和垫垫的嘴当洗脚盆,尤其是那垫垫的嘴 巴较小,每次都要给智子的大脚丫子撑得要裂开啦,鱼婆还心疼呢!舔舔喜欢舔 妈妈臭脚丫子那劲,让鱼婆怀疑舔舔前世是智子穿的袜子或鞋子托生来的!   鱼婆也有讨好儿媳的着数:那就是把虎虎当做她讨好智子的一件工具。她来 不久就已揣摩透智子的心思:孩子伺候智子时越痛苦,智子就越开心!她就主动 帮智子折磨虎虎还有垫垫,虽然每次她都不免可怜这两个孩子。舔舔她是不敢去 随便指使的,因为舔舔挺讨那智子喜欢地位在她之上。   智子却心中有数,她要慢慢玩虐鱼婆,这才让她感到刺激。   (三十六)   “哎呀逛了一天街脚走得疼死了。没用的去还没回吗?”   智子进屋骑到鱼婆的背上,舔舔和垫垫用嘴为妈妈脱去脚上的高跟鞋,仍然 用嘴为妈妈脱双脚上的汗湿湿的袜子。智子觉得再让垫垫叫她首长不妥,干脆叫 孩子都叫她“妈妈”了,觉得这样亲切些!   鱼婆驮着智子往厅里爬,她现在已是不得不接受给智子当母马的事实了。舔 舔和垫垫双手捧着妈妈的脚,倒退着跪行边用嘴脱妈妈脚上的袜子。等鱼婆爬到 沙发前,她俩已给妈妈的袜子脱下来了。如果她俩这时还没给妈妈把袜子脱下来, 就要挨打的呀!   舔舔和垫垫把脸侧着挨到地板上,山茶扶着智子,踩着舔舔和垫垫的脸从鱼 婆背上下来,坐到大长沙发里。   “还没回,妈。”鱼婆起去从冰箱里拿出半块西瓜,跪到智子跟前小心道: “我先喂您吃块西瓜解解渴好吗?”   上午智子想吃马丝袜葡萄,叫吴勇出去给买了。   智子有点不高兴,把两只脚抬起。舔舔麻利地头对沙发平躺在妈妈脚下,而 垫垫则是反身头仰着地跪好,接住妈妈的脚丫子含到各自的嘴里给舔着。舔舔没 垫垫那柔软的身段,只能躺着,但舔舔在舔脚技术上一直胜过那垫垫,也弥补了 她姿势上的弱势。妈妈的脚看来今天确实走了不少路,汗的就象水泡了似的发白, 那臭味好浓啊!舔舔和垫垫两个十分尽心地给吮舔着,努力让妈妈的脚舒服!   鱼婆见智子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并没拒绝,赶紧拿勺挖西瓜喂给智子吃。   智子拾自己的两只臭袜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甩给山茶。山茶马上给叼 在嘴上边吮着,边给智子轻轻打着扇子。   虎虎则跪在门旁捧着智子刚脱下的两只高跟鞋给舔着。   “呸!不好吃。进屋喂我下面嘴!”智子吃了几口,最后吐鱼婆一脸的西瓜 汁吩咐道。   山茶放下扇子趴到沙发前,智子拧着鱼婆的脸算是扶着她。   “瞧你这老脸!我都懒得掐你!”智子踩着舔舔和垫垫的脸骑到山茶的背上。   鱼婆这段日子在智子这养的脸光滑红润,看上去要年轻十岁。   山茶扭着屁股驮智子朝卧室爬去。鱼婆捧着西瓜跟着后面跪行,舔舔和垫垫 仍象刚才进屋那样后退跪行着口不离妈妈的脚。   卧室很大,摆着两个床,一张是非常豪华的双人床,一张是医用的护理床。   智子踩着鱼婆的背上了护理床。舔舔和垫垫跟着站起来,一边一个用脸擎着 智子的脚丫子,当然还要不停地吮舔着。   智子就象个完全失去自理能力的瘫痪病人,鱼婆和山茶配合默契娴熟而轻柔 地翻动、托抬着智子,将智子的裤子和内裤给脱下。这暂舔舔和垫垫的嘴才少许 离开妈妈的脚丫子。山茶把护理床的靠背摇起到45度。智子两腿劈开,脚就蹬在 舔舔和垫垫的脸上,长满新浓密细毛的丝袜户亮开来。   鱼婆捧着西瓜钻到护理床的底下,这时山茶把护理床中间的活动翻版打开, 鱼婆就从这方口中用勺往智子的丝袜户里喂西瓜。护理床比较高,人可以跪下面, 不过要伏着点腰。   护理床边上放着根白蜡木教鞭。智子拿起这教鞭从方孔中照鱼婆捅下去。 “老蠢货你想凉死我呀!这里可是你家祖宗,你用你的贱嘴喂我不行吗?还要我 说出来?”   鱼婆的脖子被教鞭捅的都破了皮,她从方孔中看到智子一张愤怒的脸,不敢 揉一下自己渗出血珠的脖子。“妈……我还没……”   “你什么你啊?我的香穴让你那臭嘴亲还委屈着你啦?没舔过我那地方是吧? 那今天你就给我舔啊!你知道这天早晚会来的,舔习惯了你就会喜欢我那地方的。 你还不快舔?你给我滚出来!”智子气急地尖声叫。   鱼婆明知道智子要打她,可她不敢不爬出来,跪到护理床前。   经过这段时间,智子现在已看透鱼婆对她的侮辱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最怕 被她扫地出门离开儿子,这从鱼婆宁愿挨她的也不敢表示不满就可以看出。   记得鱼婆刚来没多久,智子打了她两个嘴巴子,她就受不了啦。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哪!我我……好歹……也也比你大好些岁,让 我给你跪着,被你随便地骂也就算了,你现在怎么还开打了啊?不对啊这样!” 鱼婆站起来也不跪了气愤地反抗道。   智子对鱼婆的反应并未太吃惊。“哼你算是人吗?你只是我的一条母马而已! 我打你骂你怎么的?我高兴。你不愿意可以滚蛋。滚滚滚马上给我滚!”   鱼婆也显得有些激动,回到自己的小屋收拾了收拾东西,坐在床头边哭边等 儿子回来,她要带上儿子走。   吴勇给智子买了早点回来,山茶就告诉他。吴勇顾不上管他娘先到餐厅去安 慰智子。   鱼婆也看到他儿子回来,等了十几分钟吴勇还没过来,他知道儿子去给那智 子消气去了。鱼婆为儿子伤心,有点担心儿子离开智子不忧郁而死,也会变成个 行尸走肉,可鱼婆实在是受不了智子根本不把她和他儿子当人,想想还是下决心 离开智子。   智子手拿着软钢鞭坐在餐桌旁的高背靠椅上,吴勇光着膀子跪在智子的面前, 智子一只脚踩在吴勇肩上,尖细的鞋跟扎破吴勇肩窝处皮肤,滴着血,钢鞭“啪 啪”地在吴勇脊背上抽出道道血印。   吴勇给买来的鲜牛丝袜和刚出炉的面包被智子泼洒可地。   山茶、舔舔、垫垫、虎虎大气不敢出地跪在旁边。这时候她们谁也不想自找 没趣呀。   “儿呀你这是图个什么啊?走跟娘回家吧,咱回去就是饿死也不在这伺候她 遭这罪了。”鱼婆也没跪下直冲上前去拉她儿子。   智子也不跟鱼婆计较,停住手一脚把吴勇蹬开,淡淡地道:“念在我们夫妻 一场,我也不想让你不幸福破坏你们母子感情。你就跟你娘走吧,以后咱俩就如 同路人了。”   真不知道智子是怎么把这“夫妻”两个字说出口的。说完站起来就要出去。   舔舔忙爬到智子的跨下,让妈妈骑上她。舔舔很懂事儿,也最心疼妈妈,此 时她连请妈妈骑上她的话都不敢说呀,怕惹妈妈生气。   吴勇即使是没变成废人之前,也从未奢望过跟智子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被智 子鞭打、踩在脚底下践踏,是他最大的追求!吴勇在参军之前曾迷恋上乡长的女 人,那是全乡最漂亮的女人。每回只要乡长女人一出现,他就有种难以抑止的想 让乡长女人践踏他、舔乡长女人脚的冲动。吴勇经常地跟踪乡长女人,有次碰巧 他跟乡长女人同坐一辆农用三轮车去城里,除了前面司机车上就他和乡长女人两 个人。吴勇壮起胆子说乡长女人脚上的小红皮鞋脏了,进城不美气,他要给舔干 净。乡长女人象看个乞丐一样瞪了他一眼没理他。吴勇忍了一会,眼看快到城里 了,就卷曲身子躺到车上,把脸挨上乡长女人鞋底,结果被乡长女人骂他变态, 让司机把他赶下了车。吴勇为不能被漂亮女人践踏舔漂亮女人的鞋底而哀伤。到 部队自遇上了喜欢虐待人的智子,吴勇真是遇到了知音啊,这样的女人太难找啦!   现在他娘让他离开智子,就跟他的灵魂被抽空了一样,他抵制不了自己心底 里的那种强烈的诱惑,虽然他也不愿意看到娘被智子不当人虐待,却不能和他娘 一起走。   “娘……你自己走吧!你就当从没养过我这个儿吧!”吴勇眼泪无奈地流出 来,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娘离开最好。   “你看到了吧?我养活你们娘俩,还受累虐待你儿子给他带来极大的快乐, 你做娘的要是明事理,应该感谢我才对!我本来就不想让你个老婆子伺候,你在 我这吃得好穿得好,平常有山茶和舔舔、垫垫我,你又伺候我什么了?连个脚都 不肯为我洗!你趁早快滚,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你儿子的份上,哼你就是求我我 都懒得让你伺候呢!”智子浑身是理地道。   智子的话让鱼婆还真没法反驳,她从儿子那坚定的语气中知道儿子是绝不会 跟她走的,象个傻子似的立在那。   “没用快把你娘给我领走!我不想再看见她。”智子踢着脚下的吴勇催促道。   这回是吴勇拉着鱼婆往外走。   智子的话让鱼婆开了窍:是的她智子少了她照样有人伺候,可她离开了却意 味着将从此失去唯一的儿子!儿子伺候智子很辛苦她做娘的却不能为儿子分担点, 反倒让儿子夜深人静时惦念她,她这个娘是怎么做的啊?其实鱼婆的心底里还害 怕自己回去将怎么生活!智子给了她娘俩安定的生活,这点曾为吃穿发愁、劳累 了一辈子的鱼婆是不否认的,也是对智子心存感激的。   “妈……我老昏了头……我不知好歹我……其实是愿意伺候您的请您老人家 原谅我刚才对您的不净吧……您打我是……是应该的。”鱼婆走到门口,突然转 身给智子跪下哀哀地道。   “哼!”智子没理鱼婆,骑上舔舔去卧房休息了。   吴勇是他娘留下也痛苦走也难受,心情复杂地穿上衣服,又重新出去给智子 买来鲜牛丝袜和热面包,到卧房跪在床头喂智子吃了早餐。   鱼婆尴尬地跪在餐厅里,不敢起身。她感到很难过。是离开儿子回到穷山里 孤独过活,还是在这给儿媳妇做奴婢?如今她年纪越来越大啦回去也不知该怎么 过,留下来的念头占了上风。可在这免不了要给儿媳妇洗脚、端尿盆,虽然这是 她伺候人该做的事,但实在让她感到老脸都丢尽啦……又想到那山茶、舔舔、垫 垫都还喝儿媳妇的尿,用嘴舔儿媳妇的脚丫子呢,自己儿媳妇这样高贵也是给她 增光啊!儿媳妇还肯不肯再留下自己呢?如果肯留下自己,唉自己也就委屈点给 儿媳妇洗脚端尿盆吧!这在她们那山里又不是没有。要是儿媳妇这次坚决不要自 己了,那她……干脆酒曲死吧!想到死鱼婆的心底里升起一股恐惧——鱼婆突然 恨自己:既然都能去死了,怎么就不能够忍受儿媳妇的侮辱?假如儿媳妇让她在 吃儿媳妇的屎和去死中选择,她鱼婆是没勇气选择后者的!   智子晚上回来,吃完饭让山茶把鱼婆叫到客厅。   鱼婆突然感到非常害怕——她不知道智子会留下她还是让她走!   客厅里智子安逸地坐在长沙发里,沙发前放着盆糖水。山茶、舔舔和垫垫跪 在左边,吴勇跪在右边。鱼婆奇怪今天舔舔、垫垫怎么没给妈妈脱了鞋袜洗脚? 难道儿媳是要让她给洗?鱼婆感到欣喜:因为这意味着儿媳打算留下她啦;鱼婆 又挺难受:从此她在儿媳面前将一点尊严都没了!   “过来。”智子冲鱼婆一指自己的脚。   鱼婆就老实地爬到智子脚前。智子抬起双腿脚伸到鱼婆面前。鱼婆给智子把 高跟鞋和袜子脱掉,很恭敬地将智子的两只脚丫子轻轻地放入盆中,默默地给洗 着。   “吆你还脸红啦!别人家婆婆给儿媳洗脚的还少吗?”智子把洗脚水朝鱼婆 脸上撩。   “不少……这是婆婆喜欢她儿媳……”鱼婆不敢看智子也不敢看儿子擦着脸 上的洗脚水说。   “瞧你那脸脏的,我给你洗洗,伺候伺候你!”智子把两只湿淋淋的脚丫子 踩到鱼婆的脸上,可意地搓揉着。   鱼婆挺着老脸就由智子的双脚肆意地蹂躏。   “没用你看我这么漂亮白嫩的脚丫,都不嫌你娘那老脸埋汰粗糙给她洗,我 对你娘有多好!可是她还给脸不要脸的。”智子开始用脚丫子不轻不重地“啪啪” 抽打起鱼婆。   “妈妈您辛苦了您的脚丫子好漂亮……”吴勇心好难受。   智子又用脚撩起水到鱼婆脸上,脚掌踩着鱼婆鼻子娇声问:“我脚丫子不香? 还是我的洗脚水不够甜?”   “妈您的脚丫好香,您洗脚的水也很甜。”鱼婆说智子那脚香是违心的,但 那洗脚水却真是甜的。   “哼那你——”智子“啪”在鱼婆脸上抽了一脚,又用脚尖点着鱼婆嘴道。   鱼婆明白智子这是要她用嘴给洗,无奈地看看智子,伸出舌头开始舔智子的 脚底板儿。   “你这舌头真老的不灵活了!”智子用脚掌摩擦着鱼婆舌头。   智子脚掌实在粗糙,鱼婆舌头有点疼,只得加快给舔。   “哈哈瞧你娘这副贱相!她原来也这么喜欢舔我的脚丫子!打今个起每天我 这脚就由你娘洗啦!”智子开心道。   等鱼婆适应了一段日子,智子就开始故意找鱼婆碴,鱼婆每次给她洗脚时, 她都要用脚抽鱼婆的耳光,让鱼婆慢慢习惯挨打。鱼婆从不肯挨智子手扇耳光, 到挨智子脚丫子抽嘴巴也都没怨言,鱼婆不忍受也得忍受了!   “把上衣给我脱了!我知道你皮肉痒!”智子摇着手里的教鞭命令鱼婆道。   鱼婆乖乖地把衣服脱了。“妈您看我别的方面伺候您多尽心……你就别让我 ……”   智子不听鱼婆说,挥手就照鱼婆头上身上乱抽。“别让你亲我那脏地方是吧? 你一会就要说我那地方是香的啦!就象你现在也觉得我的脚是香的一样。”   “妈没没我没说您那地方脏……”鱼婆脑袋躲着身子却不敢闪,她觉得智子 就是打死她也没谁会来管的,产生从未有的恐惧。   智子却不再说什么,她要用教鞭说服鱼婆自己屈服!智子只管打啊打,反正 鱼婆跪在那让她打!这只手打酸了,叫鱼婆跪到另一边,她换只手打!   这要是刚来那会,恐怕鱼婆宁可选择离开儿子也会反抗地不再伺候智子了。 可现在她反抗的精神已经无踪无影啦,她甚至连躲闪都不敢闪了,这也是她见惯 了智子打山茶和孩子,挨打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是种耻辱了。   智子打了五十多下,鱼婆给打得浑身满脸是红印子,她实在疼的熬不住心理 防线终于崩溃了。“妈求您别再打我啦我用嘴喂您……”   智子美艳的嘴唇一撅,停止了抽打,不说话只是扑闪着好看的丹凤眼明视鱼 婆:她不满意鱼婆这样的回应。   “妈您那地方香我很喜欢舔……”鱼婆明白智子的意思。   “我说你会说我那地方香吧看你不是说出口了?”智子象个仙女似地柔道。   鱼婆复爬到护理床下去,挖一勺西瓜瓤含到嘴里,头从方孔中伸出凑上智子 的丝袜户,把西瓜喂到智子丝袜道里。鞭痕的疼痛似乎令她失去了嗅觉和恶心。   “看你对我还算孝顺,我就不用教鞭告诉你该怎么样喂我下面的香嘴了。用 舌头轻柔地把西瓜送进我下面的嘴里,然后再吸出来。现在我要你告诉我,吸出 来的西瓜你怎么处理?”   “妈我给吃掉……”   “正确!给你打满分儿!快做吧。”智子调皮地说。   鱼婆就这样喂智子,然后再吸出来给吃掉!那在智子丝袜道里放过的西瓜并 不难吃,鱼婆好歹也算吃了水果。   “好啦今天就放过你。小虎呢叫她过来,我要用他!”智子由鱼婆喂了有十 几口才完。   智子很懂驭人之术,她要给鱼婆一个释放怨恨的机会。   “过来死崽子!”鱼婆爬出护理床冲卧室外喊道。   虎虎爬进来,还没弄清叫他做什么,那鱼婆拧住他的耳朵猛一提将虎虎拖入 护理床下。“给你妈妈香嘴服务服务!”   虎虎爬进护理床下头从方孔中伸出来,就把嘴扣到智子丝袜户上。   智子却一股热尿直射出来,虎虎没料到妈妈是要撒尿,冷不丁被尿呛得一咳 嗦,尿撒了他脸上了。虎虎吓得面无血色,赶紧把嘴大张开大口地把妈妈的热尿 喝到肚子里!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妈妈的仙水洒到地上,看我呆会不撕烂你的嘴!” 鱼婆趴在护理床下拧着虎虎的大腿。   虎虎疼得发抖却嘴不离妈妈丝袜户。   “你出来看看垫垫这小死妮子怎么给我舔的脚呀!”智子招呼鱼婆道。   垫垫吓坏啦,她不知道怎样没给妈妈舔舒服,浑身发抖地只管卖力地舔啊! 垫垫的嘴比较小,最多一下只能含住妈妈的四个脚趾,就这样她的小嘴也都塞得 鼓鼓的。   鱼婆钻出来也不清楚垫垫是怎么没给智子脚舔舒服了,把智子的脚丫子从垫 垫口中拿出,先放到她肩上,两只大拇指插进垫垫的嘴里使劲往两边扯!   智子暗暗高兴,因为鱼婆今天是自己把她的脚丫子放在了肩上,这说明鱼婆 已经认为她的脚的高贵!智子趁热打铁地把脚踩在鱼婆嘴上娇气道:“你看这小 死妮子真不知好歹!我脚丫子多香呀,她却不大口地含着吃!”   说实在的智子刚才也没想好该责怪垫垫哪地方没给她舔舒服,倒是鱼婆提醒 了她个理由。   “可不是么妈!”鱼婆也学会了讨好智子,干脆把智子的余味还很浓的臭脚 丫子含在嘴里——曾经智子把脚丫子让她闻一下她都会羞辱地脸红!   智子却不稀罕鱼婆那老嘴给她舔脚,把脚抽出来伸在垫垫嘴上。   鱼婆虽说心理上至始至终觉得智子脚很臭,但却妒忌舔舔和垫垫舔妈妈脚丫 子那香劲。她使劲扯开垫垫的嘴,硬把智子的整个脚尖都塞进了垫垫的小嘴里啊。   垫垫的嘴角被撑裂个小血口子,“呜”地闷吟一声,却不敢把妈妈的大脚丫 子吐出,忍痛舌头在嘴里还给舔着!   “不过呢我还是喜欢她的小嘴巴含着我两三根脚趾吮呢。”智子不想超出孩 子的生理能力范围使唤孩子,把脚稍抽出。   垫垫领会到了妈妈对她的爱护,感动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妈妈脚背上, 她也是借机释放嘴被撕裂的痛楚而哭。   “还是舔舔的嘴大呢!”智子把脚丫子在舔舔嘴里晃动着。   舔舔的腮帮子这鼓那鼓的,智子的大脚趾甲把她内腮帮不小心划出口子,智 子不知道,舔舔也不敢说。   虎虎喝了妈妈的尿后,才真正用嘴为妈妈服务。   “好了你们俩给妈妈脚捏捏吧!小虎你用舌头让妈妈快乐。”智子被虎虎给 舔弄得淫兴侠矗鸦⒒⒌耐肥咕?吹酱笸燃洹?br/>舔舔和垫垫把妈妈脚丫拿出 放在脸上,举着手给捏揉脚趾头。   虎虎的口鼻被智子的丝袜户完全盖住,不能呼吸却猛舔着,他要把妈妈舔得 屁股扭动,才有呼吸的机会。   “乖儿子好好地给妈妈助兴……啊啊……努力做……啊啊……啊如果你不想 挨揍的话……”智子浪声叫着自己也用手抠起那地方来。   虎虎早已被智子打怕啦,他只知道尽力让妈妈快活呀!智子最后奋力一挺, 一滩腥臊的淫水疯狂泻出。虎虎赶紧吸食……   智子面色潮红香汗津津的张影象滩软泥似地躺在床上慢慢调整着呼吸。虎虎 还在舔食着妈妈丝袜毛上的残液。舔舔和垫垫不顾疲劳地为吗妈妈按摩着,从脚 趾头到小腿,脸刚才被妈妈踩得好疼啊,胳膊和手指已累得酸疼,还不能稍微休 息一下!   鱼婆在旁插不上手,可她也不敢闲着的,拿起智子刚脱下的内裤到卫生间去 给洗了。俗话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鱼婆为儿子守寡十多年,每当看到 智子享受儿子和孙子的口舌性服务时,她都忍不住底下内裤湿一片。鱼婆为不让 自己受刺激,所以总是借给智子洗内裤逃避,她的内裤也要洗!   鱼婆看着智子的内裤也想入非非,她便自虐地跪在搓衣板上洗智子内裤。   智子被虎虎伺候得尽兴了,骑着山茶来卫生间洗澡。山茶不象鱼婆那样心眼 多,她也许是被智子折磨惯了。山茶不是爬行而是跪行着来的。山茶的头比较小, 而脖颈非常白而长。智子总喜欢骑山茶的脖子,每次山茶都是直着上身跪好,头 深深地低下使脖子成水平,智子就骑在她的脖子上,她以膝盖走路。   “别在这装积极啦过来给我洗澡。”智子由舔舔扶着从山茶的脖子上下来。 垫垫早在山茶旁边趴好。智子踩在垫垫嫩背上,“啪”地踹了鱼婆脸一脚丫子。 智子知道鱼婆为什么老在这时候给她洗内裤。   这空档虎虎已把衣服脱光躺在淋浴蓬头下面。智子就从垫垫背上跳到虎虎的 胸上,由舔舔和山茶为其脱光上衣。然后舔舔仰脸跪在虎虎的身旁,智子则稍稍 坐到舔舔脸上保持一种半站半坐的姿势。   蓬头是感应式的,当下面一有人就自动喷出水。那水温也是从二十五度渐渐 生到四十五度,然后就保持在这个温度上。   鱼婆放下智子的内裤爬过来。智子抬起一只腿蹬在鱼婆肩上,鱼婆拿着白毛 巾和洗浴液,为智子擦洗着双脚双腿以及下身。腰部以上智子是不让鱼婆给她搓 洗的,上身都是让山茶给洗。   智子时不时地用脚拍拍鱼婆的脸,以调整着鱼婆给她擦洗的快慢及轻重。   “瞧你那爪子老的吧,洗我这么白嫩的腿你也不知道害臊?也就是我这样的 儿媳才肯要你伺候!”智子总要侮辱那鱼婆几句。   其实鱼婆还没那么老手也并不是那么粗糙,否则智子才不会找这罪受呢!   山茶和舔舔最辛苦。山茶弓腰站着,全身脱光只剩个小三角裤,用她那两只 丰满白嫩的乳房为智子搓揉上身,稍不如意,脸蛋或乳房就会被智子拧青!   舔舔脸被妈妈屁股坐着,呼吸都困难,双手还要小心地为妈妈搓洗着臀部腰 部。   垫垫则用嘴为妈妈洗大腿根及丝袜户。这暂她可不能撩起妈妈的淫欲来,所 以也挺难做。   吴勇回来把葡萄放入冰箱,马上只穿件裤衩爬到卫生间去观看智子洗浴。吴 勇那东西废了,他现在只能欣赏智子那地方了!智子连让他为其口交都不屑,只 让吴勇口叼着电动丝袜茎为她服务。   吴勇为母亲现在如此下贱地伺候智子感到难过,不理解母亲完全是因为割舍 不下他才忍受这一切的。难道离开儿子就没法活吗?还是你天生地一副贱骨头— —吴勇还把他难受的心情归罪于母亲。他倒觉得他只穿个裤衩,欣赏智子全身, 是那智子看得起他!   “你看你娘也挺不容易,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也该为她尽尽孝啦。 去把你娘的衣服脱了,用我的按摩器为你娘舒服舒服那地方吧快点做!”智子偏 要往鱼婆娘俩的心口上戳刀子。   “别不用呀……妈……”鱼婆哀求道。   “妈妈我我只伺候您我不能……”吴勇也满脸难为情。   “哼你个老不要脸的别这不识抬举!我是看你伺候我挺尽心,才把我老公给 你用用的,我那东西可是外国进口的好几千块呢!”智子所说的“老公”并非指 的吴勇,而说的是她的电动丝袜茎。“你胆子大了竟敢不听我的话啦你!”   吴勇不情愿可也得照办地跪过去脱他娘衣服。   鱼婆扭捏着不肯让儿子脱啊。   “吆你还知道羞耻呀?每次虎虎伺候我时你那渴望的眼光当我看不出来是咋 地?你那东西是金子做的舍不得让人看啊?你给我好好地洗澡呀!”智子用脚趾 头使劲夹鱼婆脸骂。“瞧你这老脸皮厚的吧我都夹不动呢!其实你心里很想的!”   “你别乱动!给妈妈洗好澡啊你!”吴勇失去理智地抓着娘的头发使劲摇晃 着。   鱼婆此时头都蒙了,也只好由儿子把她的衣服脱光。吴勇长得就跟他父亲脸 扒下来的,性格举动也酷似乃父。鱼婆自男人走后,有时朦胧地把儿子想象成是 老公,心底里好想让她儿子搞,只不过这念头总是一闪即过,被伦理约束住。儿 子从部队回来,鱼婆曾一个时期以为儿子治疗为由,每天晚上用嘴为儿子含弄那 活儿。鱼婆也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儿子那东西虽在可两只睾丸已被切除,是不会再 勃起了。其实是她想男人而已。直到后来鱼婆为儿子娶了虎虎的娘,才收敛起自 己对儿子的猥亵。但她也还当着媳妇的面给儿子洗那东西!虎虎的娘也是个非常 无知的农村妇女,还当婆婆的做法真能治好她男人的病。   吴勇拿来那电动丝袜茎,趴到娘的裆下,就想象成是伺候智子,十分有技巧 地戳弄着娘的丝袜户,把个鱼婆弄得全身发痒,好个舒服啊!鱼婆咬着嘴唇不敢 呻吟出声呀,夹着腿小幅扭动。   “怎么样舒服吧?要不是在我这你能享受到这种快乐?”智子用脚踢践着鱼 婆那已经下垂的乳房道。   鱼婆此时觉得智子那脚是那么美妙,倒有点觉得自己那软塌塌的乳房对不起 智子的脚呢!她突然对智子的脚不再厌恶。虽然她仍觉得智子的脚踩她的脸很耻 辱,但从此却渴望智子的脚踩她的乳房!这比她晚上自己搓揉乳房要刺激得多!   在这种场景下,鱼婆已经完全没了羞耻心,感到的只是快活。她闭起双眼开 始小声呻吟起来,也忘了给智子搓脚洗腿了。   智子也不怪鱼婆,推开跨下的垫垫,把踩在鱼婆肩上的脚曲起蹬在垫垫头上, 微笑着吱出一束热尿,只射到鱼婆脸上。   鱼婆被臊尿浇得猛一清醒,却不愿结束,干脆装糊涂地张开嘴,连同蓬头喷 下的水,将智子的尿喝下!她怕如果不喝智子尿,智子肯定会让吴勇停下。而她 刚到高潮——这是她十几年来才享受到的!   “呵呵怎么样我的尿是不是很催情呀?”智子嘻笑道。   “啊啊是妈您撒尿了么……啊啊……我怎么没觉得有味啊……啊啊儿呀…… 你慢点弄娘……”鱼婆为自己遮羞道,边仍继续喝着智子的尿和淋浴水。   智子示意垫垫给她洗大腿和脚,给鱼婆以机会。   鱼婆被儿子弄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泻了,也是兴奋的也是羞的脸红的象苹果, 不好意思地推开了儿子。   “你不是想你儿子的那活好起来吗?你现在就给你儿子治啊!”智子命令鱼 婆道。“没用你把裤衩脱下来。”   吴勇看了看他娘,反正这也不是没做过的,就把裤衩脱了。   鱼婆的脸更加红了,她猜到这一定是虎虎告诉智子的。她恨恨地看了虎虎两 眼,却也说不上怪恨虎虎,羞赧而却熟悉地埋头去给儿子用嘴嘬那活。鱼婆倒挺 感谢儿媳妇对这事的开通呢!   智子把脚朝吴勇勾了勾。吴勇就跪行到智子面前。鱼婆跟着爬过来继续用嘴 含弄儿子那活。智子一只脚蹬在吴勇的肩上,另只脚左右开弓地抽打吴勇嘴巴。 对吴勇来说这是最刺激最让他快乐的啦,他甚至觉得,自己那含在娘嘴里的东西 开始有了久违了的感觉啦!他浑身快活地哼唧起来。“妈妈您使劲踢我啊……啊 啊……妈妈您使劲啊我好快活呀……”   虎虎和垫垫希望妈妈这样久些,因为妈妈的脚丫子不再踩在他们的身上,他 们总算轻松一会儿。可舔舔就受罪了,此时妈妈的全身重量就几乎全压在她脸上, 她脖子仰得象快断了!   智子踢累了,吴勇还心疼地把智子的两只大脚丫子抱在怀里,给仔细地捏揉 着。虽然这时鱼婆还在含弄着他那东西,可没有了智子脚抽他耳光,他就完全没 有了快感!他想让智子再踢打他,可又心疼智子累着了脚丫子给扇疼了!吴勇感 激地亲吻着智子的脚丫子,他现在只能为智子做这些了。   鱼婆觉得该进一步为儿媳做点什么,早上她开始主动和山茶抢着给智子倒尿 盂啦。这种耻辱使她感到快感、心安!   “你个老不懂事的,也不知道对我尊重!顶在头上呀。”智子越娇气地使唤 那鱼婆道。   鱼婆就乖乖地把尿盂顶在头上给拿出去倒。   智子甚至让鱼婆头顶着她的尿盂到大门外罚跪。旁边两幢别墅的人都晓得了 智子虐待婆婆,可谁又多管这闲事呢?正巧眉睫新买了幢别墅挨着智子,觉得智 子好够味,就这样和智子熟悉了。   (三十七)   勉愈办好离婚手续后,也曾犹豫过一段时间,他非常清楚智子非要他带上儿 子的用意。勉愈很爱他的儿子明明,可他实在难以抵挡智子的诱惑,最后他的心 理天平还是向智子这边倾斜了,想到儿子只要乖一点,智子也不会做得太过火的。 勉愈也见过智子是如何虐待舔舔和那垫垫的,他觉得那两个女孩儿是因为没有父 母才会如此可怜,而他在儿子身边,多少会让儿子不太受苦的!勉愈也做好准备, 一旦智子对明明太不好,他就坚决离开智子。   不过勉愈还是对儿子做了些前期的教育,比如告诉儿子要懂礼貌见了新妈妈 要跪下;要儿子学会怎样讨新妈妈喜欢,晚上妈妈睡觉,要主动上前给妈妈洗脚。 明明才上幼儿园大班,还不知道给别人跪下是屈辱。   “爸爸我为什么得跪下?新妈妈家没凳子吗?爸爸跪在地下膝盖会很疼的。” 明明不解问。   “新妈妈家当然有凳子的,不过凳子都是专供妈妈坐的,新妈妈家的人,包 括爸爸都是不能坐的。新妈妈家地都铺的地板,你跪一段时间就习惯了不疼了。” 儿子的天真让勉愈心隐隐做疼。   “我知道了。新妈妈也是小孩吗?爸爸我知道只有小孩才让妈妈给洗脚的。 新妈妈她没妈妈吗?怎么不让她妈妈给她洗脚?”明明全是好奇。   “哦……哦孝顺的孩子……都会为妈妈洗脚的。爸爸知道明明想做个孝顺孩 子……”勉愈心想儿子你知道什么啊!他现在希望智子只满足于让他儿子给洗洗 脚。   “那爸爸我给新妈妈洗脚!”明明还答道。   勉愈低估智子了,他犹豫了好些日子才跟智子联系,智子就猜到他是在担心 儿子。   智子叫勉愈过来后,先在饭店的包厢里和勉愈及明明见的面。明明见了这个 新妈妈,觉得新妈妈是电影明星,他还挺骄傲的。因为在幼儿园里小朋友们就经 常比谁的妈妈漂亮,明明想这回他可以在小朋友们面前扬眉吐气啦!可毕竟明明 还是挺怕这个新妈妈的,躲在爸爸身后不敢出声。   “小姐菜上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勉愈支走了那小女服务员,然后拉过明明 到智子面前道:“明明快叫妈妈!给新妈妈跪下!”   明明就很听话地跪到智子面前脆生生地叫一声。   “吆你这儿子——不,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不不,是我的小奴隶了—— 他还挺听话的嘛!”智子翘个腿坐在椅子上,高跟鞋挑在脚尖上在明明的面前晃, 那肉色丝袜四周一圈的汗迹。   明明闻到了智子脚丫子的臭味,把脸扭开。   勉愈怕智子不高兴了会打他儿子,忙替儿子开脱:“女皇他……还小……慢 慢会适应的……”   “呵呵我不会怪他的。我挺喜欢他呢!”智子嘴上这么说,却把脚轻轻蹬到 明明胸上。“明明给妈妈把鞋脱了。”   明明极不情愿地回头看着爸爸。   “给给……你妈妈把鞋脱了吧……”勉愈心里想不让儿子做,可嘴里却叫儿 子给脱。   明明就把头离开老远地伸手脱去智子脚上的高跟鞋,扔到地上。   智子却一点也不生气,媚媚地一笑,把这只脚就伸过去踩到勉愈的裆上。   这招果然厉害,智子脚在勉愈那活上没揉几下,勉愈的裆部就鼓起个帐篷。 勉愈不可抑止地握住智子这只脚,捏揉着。要不是有明明在场,他早跪到地上抱 着智子的脚狂吻了。智子脚的臭味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催情的药。   智子用脚玩弄着勉愈那处,直把勉愈搞得呼吸急促,却突然停下来把另只脚 又伸给明明。“来给妈妈把这只脚的鞋也脱了!”   这回明明倒是没用勉愈发话,往后跪了跪,用一只手把智子的高跟鞋拽下一 扔,手连忙捂住了鼻子。   智子却仍不介意,又加紧用脚挑逗勉愈。   勉愈觉得智子没发火够可以的啦,斥责明明:“你妈妈的脚……其实……挺 香……你……离你妈妈跪近点!”   明明老实地真朝前跪跪。智子微笑着就把小腿架到明明肩上。明明觉得妈妈 的腿好沉,想摆脱掉。智子使劲压住明明肩膀头。明明毕竟没劲给压得手撑在地 上。   “他……才只有五岁……还还……”勉愈顾不得自己兴奋为儿子恳求智子道。   “我不嘛我这样舒服!”智子把脚顺着勉愈的小腹、胸膛,只伸到勉愈的脸 上。“他嫌我的脚臭我都没怪他,就让他给我放个脚你还心疼吗?你咋不知道心 疼我呢?”   勉愈又被智子挑逗得热血沸腾,不忍反驳智子,不顾一切地捧着智子这只脚 狂吻起来!   明明十分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样喜欢妈妈的臭脚,也不敢再硬往起爬了。   “你用嘴把我的高跟鞋叼到桌子上,我给你倒酒喝啊!”智子用脚爱抚地在 勉愈脸上蹭着。   勉愈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爬下把两只高跟鞋叼到桌上,又捧住智子的脚 亲吻个不够。   智子在两只鞋里斟上啤酒,还吐了两口口水到里面。勉愈象饮琼浆玉液地两 口喝下,沾满酒气的嘴热吻智子汗津津的丝袜脚。   勉愈看着爬在地上给智子当放脚凳的明明,想跟智子说让明明起来吃点东西。 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怕智子也让明明用她的高跟鞋当碗吃饭,那还不如不吃 好。   “你知道为什么女人到医院生小孩,医生都不让丈夫,包括任何亲人在跟前 看?”智子也吃着菜,突然转移话题道。   “可能……是伦理上原因把毕竟……丈夫和亲人当着别人面看自己妻子赤身 裸体的不好……”勉愈有点莫名其妙地道。   “哈哈哈错!”智子用脚一点勉愈嘴笑道:“是因为医生在给孕妇接生时场 面很残忍,把婴儿拽脑袋扯腿地往出拉,有的还用那接生钳夹住婴儿的小脑袋扯, 或用那种象抽水的扒子类的东西往出吸!婴儿出来,头都被夹出个印子,或吸出 个尖包,几天才能下去!”   勉愈终于明白智子想说明什么。“那是接生……可……可我儿子他你不能… …”   “瞧你紧张的!我不会对你儿子那么残忍的你放心!只不过我是为我们还有 明明将来的幸福生活着想,不想让明明影响我们的感情。你先把明明交给我三个 月,等我把他教育好了,你在住到我那。这三个月你就先住在旅馆,也顺便找好 工作好吗?亲爱的你答应我嘛!其实我也急着想享受你那大东西呢。”智子撒娇 道。   别说勉愈早有心理准备,就是头回接触智子怕他也不能拒绝啊!“那……那 好……只希望你对明明不要太……”   “你把我想成什么啦?三个月后我保证毫发无损地把明明交给你还不成吗?” 智子加强攻势道。   勉愈是彻底缴械了,答应智子在这三个月内不来看儿子。   “小姐,买单。”智子朝外喊道。   还没等勉愈叫明明给智子穿上鞋起来,服务员就进来,看到智子把那小男孩 当放脚蹬,吃惊地合不拢嘴。   “五百五十块块太……太太……”小服务员都不好意思了。   “给你六百,不用找了。还麻烦你给我把鞋穿上!”智子高傲地把钞票甩到 小服务员的盘子里道。   小女服务员温顺地从桌上拿起两只高跟鞋,低着头蹲下给智子穿上然后急忙 出去了。她觉得这一男一女象是人贩子,她可不敢惹!   勉愈住在小旅馆里,没想到工作是这么难找,东奔西跑地两个多月过去了, 最后在家小出版社谋了份图片编辑的工作,也算是和智子同行了。这段时间他一 回到小旅馆就忍不住想儿子,更想智子。他不敢想象智子是怎么教育他儿子的。   “亲爱的,你这段时间过得好么?我好好想你啊!明明这孩子可乖了呢,我 已经把他调教好了,他现在可听话啦!你快来吧,我包准给你个惊喜。”智子上 午十点给勉愈打来电话。   “哦哦是么……那好那好……我今天下午就过去……你你……还没起床吧? 明明他现在……做什么呢?”勉愈听到智子用了“调教”这个词,就联想起舔舔 和垫垫被调教的情景,知道他儿子不定遭什么罪呢。他又想明明可能给智子洗脚 洗得好,或也许是给智子当放脚凳时已不再感到妈妈的腿沉了跪着膝盖也不疼了, 并未受其他虐待呢?   “哼你就知道关心他!”电话那头智子娇嗔道。   “不不……不是。女皇我的意思是他在伺候你吗?”勉愈马上意识到自己失 言了。   “你猜你儿子正在为我做什么呢?”电话智子撒娇道。“呵呵!他正在给我 穿丝袜呐。”   “……他连自己的袜子都不会穿还……能给你穿好袜子?”勉愈不知道智子 怎么把儿子教育得这乖。   “哼要是袜子他都不会给我穿还得了啦?你知道了我是非常会教育孩子的。 放心吧你儿子现在已经学会伺候我啦。怎么样亲爱的,我厉害吧?哈哈!”智子 欢笑道。   勉愈何尝不清楚,明明不知要遭多大罪吃怎样苦,才伺候得智子开心一笑啊! 勉愈急于眼想看看儿子是否被智子打坏了,他倒不是准备跟智子算什么帐,只是 很关心他儿子而已。“女皇我下午就去伺候您从此做您忠实的性奴!”   “恩——下午我要去' 皇后大酒店' 洗洗头,你去那找我吧。”智子娇滴滴 地道。   “皇后大酒店”就是眉睫开的,如今智子已经是那的常客。   勉愈到洗浴中心好好地洗了个澡,里外换上身干净衣服,然后上街给智子买 了好多她喜欢吃的东西,顺带也给明明买了些。   勉愈赶到“皇后大酒店”,服务员把他带进小包厢。   这包厢是不对外的,装修的相当豪华,四墙挂着精美的壁毯,地上铺着长绒 羊毛地毯;镶嵌在天棚内的环绕立体音响放着优美轻松的愈加音乐,四壁射灯发 出粉红色柔光。   智子和眉睫躺在两张玫瑰红色的真皮按摩床上。那按摩床不但非常高档,也 比普通的按摩床要宽,有七十公分高,床面呈“S ”型,上半部仰起三十度,人 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智子下身只穿件软鹿皮红女王短裙,雪白的大腿和脚丫子直晃人眼睛,又长 又硬的脚趾甲涂得鲜红象要吃人!   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遥遥跪在眉睫那张床前,胸衣只半遮着与其年龄不相 称成熟的、做过人工注胶隆胸的乳房,刚好和床平齐,正俯首卖力地为眉睫舔着 大脚丫子。   只穿着白平口裤衩的豪,浑身的肌肉非常之健美,跪在按摩床边拿着电动工 具正在眉睫的大腿外侧刺花纹。眉睫的后背和两条大腿的外侧都刺着较大面积鲜 艳文身。豪是最近才进修学的艺,已经为眉睫纹了好几天了,现在就剩一只大腿 上的一点便全部完成了。眉睫喝着红酒以减轻针刺疼。   智子穿身金黄色的宽大华丽的真绸休闲套装。明明因为小跪在地毯上够不到, 所以跪在一个板凳上,为智子捏揉着穿黑色薄丝袜的脚丫子。   眉睫的脚丫子是一个丑:脚孤拐突出,大脚趾外翻,余四个脚趾向下弯垂。 而智子的脚丫子是一个大,脚底板粗糙,脚面青筋暴露。   智子那张按摩床后面,一个年轻女按摩师正跪在一个板凳上,为智子捏按着 太阳穴。因为那按摩床后背仰起,所以得跪在那方板凳上才合适。   那垫垫在床边同样跪在方板凳上,为智子捶着腿。   橘子和竹子两个都只穿个弹性透明小三角裤头,非常训练有素地跪在两张按 摩床对面墙边,嘴里戴着塞口球,脖颈上系着链子,肥软的大乳房上夹着由细链 子连着的两只不锈钢夹子。   勉愈没想到智子会把儿子带出来在别人的面前奴役,知道智子这是有意考验 他。可屋中这景象,让勉愈感到一种兴奋,下面那活就支起了帐篷。他识趣地跪 下,膝行到智子的按摩床前。   “高贵的女皇!性奴来伺候您了。”勉愈用眼和鼻子先“奸淫”了智子全身。 房间里充满了智子和眉睫的臭脚丫子气味,勉愈不由自主地激情嗅闻着。   “吆这就是你那天然的大家伙?呵呵,瞧他色的!”眉睫调侃着智子道。   “嘻嘻!”智子娇羞地一笑,然后对勉愈温柔说道:“该死的你先别给我丢 人现眼啦。等会让我眉姐先用用你!你现在看看你儿子让我调教地怎么样?”   勉愈这才注意到明明。明明安静认真地给妈妈捏脚的情景,是那么和谐,使 勉愈没想起儿子是否受罪。   明明还是头回被妈妈带出来玩——当然是妈妈出来玩乐,他从今以后再不可 能有童年的玩耍了,看到小姐姐大哥哥老实、驯顺地伺候着旁边那漂亮的阿姨, 还有那两个大姐姐那身奴隶的装束,他觉得他伺候妈妈是很应该的了!三个来月 的生活,已经彻底地把才五六岁、本来就没有多少正确道德标准的明明的思维搞 颠倒了。   “明明……你脸别离你妈妈脚那么近……眼睛近视了。”勉愈是可怜儿子离 智子脚那么近闻着臭味,伸手在明明头上父爱地轻轻抚摩了一把道,使明明的脸 往后点。   “嘶爸爸疼……”明明负疼地忙把脑袋一躲,又复凑近智子的脚底不过两厘 米,稚声道:“妈妈教给我,给妈妈捏脚时脸不能离开妈妈的香脚丫两厘米远。 爸爸什么是' 厘米' 呀?”   勉愈刚才也摸到儿子的头顶上有个大包,不知道智子是用什么给打的!听儿 子那天真的问话,心里猛不由地猛一发酸啊!他责怪地看了智子一眼,当目光被 智子那美丽的大丹凤眼瞪回来,不敢说啥,隐隐心疼地回答道:“哦' 厘米' 就 是……就是你脸要离妈妈的脚丫挨近点……”   明明听了爸爸的解释后,连忙把脸又朝妈妈脚丫子靠近些,鼻子几乎挨到妈 妈的脚底板儿。   智子把双脚朝后稍收了收,明明就伸脸跟上去,就象妈妈的那双臭脚丫子是 磁铁对他的脸有吸引力似的。   “瞧你那手不知轻重把孩子的头都摸疼了!”智子面容慈祥地把只脚踩到明 明头上那包上,边使劲蹂边说:“来让妈妈给你揉揉。明明妈妈蹂你不疼了吧?”   “不疼妈妈……妈妈的脚底好软!”明明疼得小身子直颤,却丝毫不敢躲闪, 嘴里还应和着智子。   勉愈当时那心上就象是被刀子扎了似的,他真恨不得拉起儿子,可又怕智子 打他儿子,遂强忍住了。勉愈想到如果智子把他和明明赶走,那他儿子这三个来 月可就白遭了罪啦!什么也得不到的是他。勉愈觉得那样他太吃亏啦!现在他真 后悔当初和春绣离婚,把儿子带入魔窟受苦。勉愈只能寄希望智子往后会对明明 好些,儿子渐渐长大就不会遭罪了!看着儿子对智子那驯顺样,也稍感心安。   智子如何瞧不出勉愈的心里斗争?她把脚从明明头上拿下不再折磨明明,双 脚踩到明明脸上,腿一舒展直。“香一香明明。”   明明差点没被蹬下凳子去,努力稳住身子,把鼻子挨到妈妈的两只脚底板上 轻轻擦着,使劲嗅闻。   “去一边休息休息吧。”智子双脚捧起明明脸蛋爱抚了两下,然后眼光朝垫 垫一扫。   明明下去跪到墙边。垫垫马上过来跪到凳子上,为智子舔起脚。   智子似乎为了做给勉愈看,摆脚“啪”地给了垫垫一个脆生生的大嘴巴子。   垫垫“扑腾”被打到凳子下面,快速地又爬起来跪到凳子上,不声不响地捧 起智子的一只脚用嘴把智子脚上的丝袜脱下来。这就是智子的“脚语言”啊,垫 垫马上明白妈妈是要她给脱掉袜子舔脚!   勉愈都吃惊垫垫用嘴脱妈妈袜子的那熟练劲。   “呦女皇你的孩子让你调教的这么聪明!”眉睫赞许道。她也照遥遥脸上 “啪啪”给了两脚丫子。   遥遥却没明白主人为什么打她,只顾更卖力地舔吮主人的脚。   眉睫用大脚趾甲在遥遥脸上一划。“去把女皇的香袜拿来!”   遥遥脸上被眉睫趾甲划个小血口还不敢擦,爬过去叼起垫垫给智子脱下放在 床边的两只臭丝袜,用嘴递给了眉睫。   眉睫拿过智子的丝袜,欣赏地放到鼻子底下闻闻,然后轻柔地把袜尖含入口 中,吮吃着上面的汗腻。   智子看着只是笑。   “吃了!女皇的袜子几十块钱一双呢,你多幸运啦!”那丝袜很薄上面倒没 沾多少汗腻,眉睫很快给吮舔干净了,拉着遥遥的马尾辫把只袜子塞进其嘴里命 令道。   幸亏那袜子又软又薄,遥遥借助手指的帮助连吞带咽地将只丝袜硬给吞咽下 肚去!   “嘻嘻我的袜子还可以吃呀?有我的脚气一定很有营养!”智子毫无人性地 被逗得大笑。   眉睫把智子的另只袜子穿在手上,高高地举起一条腿,下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眉睫弓起身用智子的袜子手淫。   梅子识趣地爬过来站起,迎上脸托住眉睫高抬起的那只脚丫子。她的舌头竟 能绕过塞口球,卖力舔着眉睫生满了一层又厚又黄足趼的脚底!   遥遥也加大力度吮眉睫的脚趾,为眉睫催情助兴。   眉睫淫荡地抠弄着自己,身子蛇一般扭动。豪不得不停下来,面无激情地看 着主人手淫。豪的灵魂早已经被抽空了,行同行尸走肉。   勉愈看着垫垫刚才被智子一脚踢翻,遥遥吃智子臭袜子那个遭罪却还强作笑 容的劲,却只觉得好刺激,没了一点的同情心!他现在倒妒忌那有着英俊面孔的 豪。确实,年轻好看的豪令很多男人妒忌!   “女皇我给您买了些您喜欢吃的来您吃点吧。”勉愈把大包小袋的小吃放到 床头小几上。   “谁让你买鱼皮豆啦?这种大众货你也好意思买给我吃?”智子拾起那袋鱼 皮豆摔到勉愈脸上骂道。   “这……女皇是顺便给明明买了点……”勉愈连忙把几上几袋鱼皮豆红薯条 之类的东西拿下去。   “哼谁让你给他随便买零嘴吃啦?这往后还不把他惯坏了?孩子们只配吃我 按摩过脚丫子的葡萄粒橘子瓣等东西!高兴了赏他们点我吃剩的东西,他们才知 道感谢我!你快把给他的这些东西都扔到垃圾桶去!下回再敢给他私下乱买东西, 看我不饿他三天!”智子生气命令勉愈。   “爸爸我不吃那些东西!爸爸妈妈每天用她的脚喂我丝袜油吃。”明明吓坏 了地说。   明明超出年龄的成熟让勉愈说不上是该欣慰还是悲伤。他乖乖地拿起给明明 买的小吃出去给扔进垃圾桶里。   “死鬼你懂不懂怎样教育孩子呀?告诉你我每天只给三个孩子吃两顿饭,让 他们只吃个七分饱,这样他们吃起我脚丫子践踏过的东西也觉得好吃了!”智子 大言不惭道。   “是是是女皇您脚践踏过的东西也很干净……”勉愈心里难受嘴上却赞扬着 智子说。   “你看垫垫吃我的脚有多香!这样我脚气也被她舔得舒服!”智子把脚丫子 肆意往垫垫嘴里伸着道。“哼明明我还没让他开始为我舔脚气呢。我会叫他舔的!”   “是是女皇……女皇……”勉愈说不出来请智子别叫他儿子为她舔脚气啊。   “妈妈,我想吃你的脚脚……”明明不知那是不好的。   “你看你都把我儿子给教坏了!”智子不高兴眉睫当着她的面自我陶醉,责 备眉睫道。   智子的话语对眉睫有着极大的征服力,她从兴奋地丝袜中强行将自己拉回正 常状态,马上起身,脚丫子勾着梅子的脖子拉近梅子,解开梅子嘴里的塞口球。   不用眉睫多说什么,梅子就用嘴将眉睫手上套着的沾满爱液的丝袜脱下来, 先为眉睫吮干净手上的爱液,然后再吮吃丝袜上的爱液,最后将智子那丝袜也吃 下!   眉睫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子来到智子躺的床前,拉开垫垫俯身翘臀地低首 就去舔智子的脚丫子!   遥遥和梅子争相爬到眉睫的脚下,两人头对头身子成“八”字地把脸挨着眉 睫的脚躺下。眉睫则两只脚就站到遥遥和梅子的脸上。   “脚脏死啦。”智子却并不把脚丫子抽回。她早看出眉睫有同性恋倾向。美 女更喜欢被别的漂亮女人迷恋!   “女皇的脚好香好美呢!我舔女皇的玉足向女皇请罪!”眉睫边舔着边说, 完全看不出受罚的样,倒公开向人显示她对智子的崇拜。   “你说什么呀好象舔我脚是受惩罚似的。哼我不要你舔了!”智子娇嗔地踹 了眉睫脸一脚,装着要把脚收回的样子。   眉睫也知道智子不是真想把脚收回,冲智子谄媚地笑笑,并含住智子的脚趾 头轻轻地咬了两口。   明明看到阿姨都为妈妈舔脚丫子,这对他触动很深。他毫无辨别能力地觉得: 妈妈的脚丫子真的很美很香。   勉愈也热血沸腾地跪上跟前去舔智子的脚。   “死鬼,我脚不用你给舔。”智子在勉愈脸上“啪”抽一脚,嘻笑着说: “你的嘴太老了。你看眉姐多美呀!你那东西怕再胀一会给撑破了呢哈哈!我赏 你借眉姐那地方泄泄火啦!”   智子也不管眉睫愿意不愿意就越俎代庖地让勉愈搞人家,她相信此刻给她舔 脚丫子的眉睫是不会不服从她。   眉睫其实很厌恶和男人做爱,但智子一只脚丫子伸在她嘴里老实地让她舔, 另只脚丫子在她脸上抚摩,使眉睫幸福得不敢拒绝智子。眉睫佯装嗔怪地瞧了智 子两眼,却自己把短皮裙撩开,脚在遥遥和梅子的脸上动动。遥遥和梅子明白地 各脸托着眉睫的脚朝开移移,使眉睫双腿劈开。   勉愈早就忍受不住了呀,三下两把地脱下裤子和鞋袜,握着他那粗大的肉棒 就从眉睫的后面直插入其臊穴穴,奋力怂恿起来。   眉睫不喜欢和男人做爱却常让服务员用那人造丝袜茎为她服务,并且人造丝 袜茎的型号是越用越大,丝袜道被弄得很松垮,但眉睫的丝袜道浅而壁褶粗砺。   勉愈丝袜茎直捣入眉睫的子宫,龟头被粗厚的丝袜道壁强烈地摩擦,真是刺 激得不得了!更主要的是勉愈虽然搞的是眉睫,可他却当是搞的智子,肉体和心 理都得到极大刺激。   勉愈的日弄并没让眉睫感到有什么特别快活,倒是她象口交似的吮弄着智子 的大脚趾头,更令她兴奋不已!   “你过来为我脱裤子……”智子也渐渐感到下面痒了,朝那橘子勾了勾手指。   橘子马上跪到跟前为智子解开裤子,连同内裤脱到脚腕处,眉睫嘴才离开智 子的脚,让橘子将智子的裤子脱下。   智子用脚挑起她的脏内裤,腿跨过眉睫肩头,伸给勉愈。勉愈就将智子的内 裤套到头上。   垫垫懂事儿地爬上床要为智子舔丝袜户,却被智子一脚把她给踹下床去。智 子一只脚仍伸在眉睫嘴里,另只腿劈开耷到床沿。垫垫就跪到床边,抱着妈妈的 脚给吮脚趾催情。   明明扑闪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平常三个孩子在等候伺候妈妈时, 眼睛都不敢片刻离开妈妈,因为智子叫孩子做什么,很少用话语指示,而只需朝 孩子勾勾手指或是脚趾。孩子就要以最快的速度到妈妈跟前来,并且还要准确猜 到妈妈想要她做什么!   明明已经见惯虎虎用嘴为妈妈舔丝袜户服务的情景,却头一次看爸爸搞女人, 明明还没有成人的道德观念及羞耻心,他只晓得爸爸这是在伺候阿姨。   这时智子朝明明勾了勾手指。明明知道妈妈这是要他给舔丝袜户,赶忙跪行 过来爬上床,脸埋进妈妈的胯间就给舔啊!智子那肥穴丝袜毛浓黑,腥臭味特重, 已流出些淫水。明明还头回为妈妈舔盘子,直感到一阵恶心,可他绝不敢因为恶 心而不舔。   “来,首先用嘴给妈妈这里的肉肉清理一遍,要轻,把那肉往嘴里吸吮。对 对对明明可真聪明!”智子翻开丝袜唇引导着明明,让明明用嘴唇梳吮她的丝袜 唇!   勉愈没成想智子竟会让明明为她口交,感到儿子受到侮辱,可他又能说什么? 他安慰自己:如果明明表示出不愿意,那他会鼓足勇气制止智子这样做。现在明 明不拒绝,他咋好阻止?智子心里有数,明明已被她调教成不会拒绝她的任何命 令的小机器人啦!   “再用舌尖舔妈妈这儿……啊啊……好舒服……啊咝……”智子指着丝袜蒂 吩咐明明。   “上阵还得父子兵。今后女皇有这父子俩一块伺候,女皇可要舒服死了呢! 哈哈!”眉睫轻轻咬着智子的脚外侧道。   “哎呀你就知道吃人家的脚丫子过瘾,人家一点不舒服!行了你也上床让人 伺候你吧!”智子把脚从眉睫嘴里拿出来,耷到床沿。   眉睫不再让勉愈再搞她,从遥遥和梅子的脸上下来,吩咐梅子和橘子:“把 塞口球拿出来,对食老娘!”   梅子和橘子将塞口球解下来,四臂相抱,乳房顶着乳房,下颏顶着下颏头仰 平跪好。眉睫就抬腿跨坐到两人脸上,她的前后穴就正好压在两人嘴上。两人就 开始用口舌为主人的前后穴服务。   遥遥跪到跟前搀扶眉睫,却被眉睫打了一个大嘴巴子。“你没看见女皇还只 脚没人舔吗?不懂事的东西!”   遥遥好像都不会产生委屈、怨恨的情绪了,乖乖而面带微笑地跪到智子床边, 就去给舔脚。   “我老公还没快活到位,你去给他吹吹。”智子轻轻蹬开遥遥。   遥遥又复跪到勉愈的胯下面,握住那活就给吹起来。   勉愈刚才弄了眉睫那半天仍强劲不泻,突然眉睫不给他搞了,他又不敢唐突 去搞智子,正难熬着呢。遥遥虽说是人造美女,但青春却是实在的,尤其是遥遥 口交技术很到位,一只手托着勉愈的丝袜囊轻轻捏揉,一只手握着勉愈的丝袜茎 温柔地掳拉着,口含勉愈的丝袜茎直到自己的嗓子眼,极轻快地吞吐着,嘴唇紧 紧裹着勉愈的龟头摩擦,把个勉愈舒服到天上啦!   那边眉睫打了个响指,竹子和松子应声爬进来,跪到眉睫两边。   “去为女皇吮脚!”眉睫一脚踹开竹子道。   眉睫那丝袜户已经被人造丝袜茎搞疲塌了,梅子和橘子虽然给她前后舔的很 卖力,也还让眉睫不觉得刺激。   “你这没年龄小的服务员吗?我喜欢让小孩子伺候,她们的嘴嫩而洁净。” 还没等竹子过去,智子就向眉睫要求。   “我前几天刚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十三岁的小丫头,准备卖处的,那您就给她 破了吧!”眉睫说着朝门外高喊声:“菜子——”   不一会菜子爬进来,惶恐地望着眉睫。   “搬个板凳,跪到女皇跟前去,让女皇用玉足为你开包。”眉睫厉声命令道。   菜子清楚开包是什么意思,那会疼可她还得去。菜子搬个宽方凳跪到了床跟 前,然后跪上去,腿劈开来,捧起智子的大脚丫子,往自己年尚未成熟的丝袜道 里放。   “你去在后面把住这小丫头,别让她躲!”眉睫吩咐那豪道。   豪就跪过来从后面把住菜子的腰,用俊美而无情的眼睛示意智子可以去糟蹋 菜子了。   而竹子和松子分别将眉睫的脚放入自己丝袜户,只露脚跟,用她们下面的 “嘴”去“吮”主人的脚!   智子大为感兴趣,用脚在菜子黄瘦的脸上抚摸了几下,然后顺着菜子的胸、 小腹慢慢滑到菜子的小穴处,先是把大脚趾插入,接着是两个脚趾头、三个脚趾 头……。菜子的疼楚越来越烈,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手下意识地把智子的脚往外 推,但菜子咬着嘴唇始终不吭声!   菜子越推智子的脚智子就越要往里插,直到把五个脚趾头都直着插入了菜子 丝袜道,并用力往里一送。   “啊——”菜子终于忍不住疼尖喊一声,丝袜被智子的脚尖给戳破出血。要 不是豪在后面把着她定会翻下方凳!菜子挺坚强的,就叫了一声便不再喊,泪水 却直流。   智子把沾满少女血迹的脚丫子拿出来,在菜子脸上擦了擦,弄得菜子可脸是 血,然后踩着菜子的头使菜子趴在方凳上,脚丫子架在菜子的背上娇声十足吩咐 豪:“给我舔!”   豪就伏首吮为智子舔脚丫子,似乎不是让他给舔脚而是在接吻。   “该死的脚也不会吮了?”智子另只脚狠狠地给了垫垫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骂道。   垫垫吓得连忙飞快地口交着妈妈的脚趾头,忽而一个脚趾忽而两个脚趾忽而 三个脚趾地用力吮嘬,脑袋象活塞般地运动着!   勉愈被这奇异景象所刺激,高潮上来了,把那活从遥遥的口里拿出摇动两下, 精液喷薄而出,射到遥遥眉眼上鼻子上以及口里。   遥遥仍张着嘴,吞下勉愈的精液,并伸出舌头把流到嘴边的精液也都吃了。   就在这当口,智子双手拧着胯间明明的两只耳朵,把明明头晃得象拨浪鼓。 “要死的!你舌头被抽掉筋啦一点劲都没有?慢腾腾的。尽量往我那香洞洞里伸, 在里面搅动。”   “妈妈我好好做我好好做。”明明恨不得用手把自己舌头给拉成长长的,伸 进妈妈的臊穴奋力搅弄。   “啊啊……真快活死啦……再用力再快些……啊啊啊……再深些把你的舌头 割下放到我那里头去吧……”智子象开始进入状态,身子扭动着呻吟叫春。   勉愈看不清明明的脸,但他看出明明很累,听到明明喘气声。可勉愈还没从 他的如仙般快活中冷静下来,觉得智子追求快活并没错,但明明……还小……该 让虎虎做。勉愈有心疼又欣赏地看着累得后背都汗湿了的明明和浪声娇娇的智子, 真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   给智子脚口交的垫垫此时也累得汗流夹背呀,可她动作却丝毫不敢减慢啊!   遥遥跪在勉愈跨下,仰着头用手指刮下未流下的精液,然后送到口里给吃掉。   “啊啊真舒服呀啊啊啊……”智子抓着明明的头发,把明明的脸紧紧压向她 的丝袜部来回蹭,最后痛快地高叫一声,丰富地淫水流了明明满脸。“啊啊…… 吃了它用力吸啊……”   那边的眉睫也似乎受到感染,也达到高潮,淫声连连,坐在梅子和橘子脸上 颠耸着,梅子和橘子的脖子都要给压折了。   “我要死啦……我真的受不了啦……”智子松开了明明,把脚从垫垫的嘴里、 菜子的背上豪的嘴里,收回来,浑身象散了架似的滩在按摩床上。   明明下床跪好,和垫垫这才得以休息,喘着粗气,擦着顺脸淌的汗水,眼睛 还望着妈妈。   (三十八)   勉愈的到来,这让吴勇心里多少有点嫉妒和酸楚,这倒不是全因为他自己, 还因为吴勇怕他娘伤心。   其实吴勇和鱼婆陷入怪圈:随着鱼婆逐渐认可并接受了智子对她的奴役,却 越不忍看到自己儿子被智子冷落折磨;而吴勇越是为他娘的遭遇感到悲伤,偏心 底里有种力量越让他离不开智子。   “你瞧这老母狗,真是越老越臊呢,竟然喜欢我的脚丫子。”智子坐在勉愈 怀里娇滴滴地说:“本来嘛我的脚丫子我每天回到家被舔舔和垫垫都用嘴都给洗 的够干净的了,可她非要再给我用水洗再一遍!其实她就想借机舔我的脚。”   鱼婆梳着两条辫子,穿着智子专为她设计的女佣装,跪在沙发正为儿媳洗脚 ——是以嘴为主以手为辅地给洗着!   小明明则跪在爸爸身边,拿着瓶荔枝罐头喂智子吃着。   吴勇斜跪在旁边,为智子揉着小腿。   驮驮、虎虎、垫垫都爬在屋地上。这又是智子想出的新主意,等候伺候她的 孩子都得平趴在地上,而不是跪着了。孩子们的眼睛不敢片刻离开妈妈。   驮驮就是智子在眉睫那被她用脚给破了处的菜子,和舔舔同岁但是大月份。 那天菜子被智子破过后,丝袜道撕裂发炎高烧好几日,差点把小命丢了。倒是智 子“良心”发现,觉得菜子怪可怜的就把她给要来了这,从智子给她起的名字就 知道这驮驮是伺候智子什么的了。驮驮虽骨瘦如柴却干巴劲很大,智子在家就把 驮驮当代步的坐骑。不过这驮驮的用涂还不仅这些,驮驮的皮肤黝黑光滑,也比 别人坚韧,鞭子打在舔舔或垫垫身上出血的,打在她身上就只起道红印,而且打 浑身骨头的驮驮智子感觉也不一样!   驮驮木讷呆板且逆来顺受,更让智子见她就想虐待。自打驮驮被买来后,智 子在家屙的屎就从未“浪费”过,全都让驮驮当“粮食”给吃了呀。驮驮的嘴就 成了智子的“便盆”啦,智子都是把屎直接拉在驮驮嘴里!   驮驮似乎有种天生的奴性,吃起智子的屎就象吃蛋糕一样!这让智子很受鼓 舞,开始让吴勇、山茶、舔舔、垫垫、虎虎吃她的屎。   对于吴勇来说,只要能让智子开心,他就是吃智子的屎也觉得是香的。吴勇 有偷看智子解大手的嗜好。早在吴勇给智子当勤务兵时,智子就发现,每次她解 完大手后吴勇都迫不及待地进卫生间马上给她冲洗马桶,总要从马桶里捞出她几 块屎放到鼻子底下闻闻、用舌头舔舔。智子开始对吴勇的这种举动感到好恶心, 此后只要心情不好了就罚吴勇吃她的屎寻开心。吴勇则把这当做哄智子高兴的任 务完成。   山茶以前在军区时倒是没有吃过智子的屎,但她经常为了讨好智子而用嘴给 智子舔过屁眼儿。故智子现在进一步让她吃屎,她也不觉突然而难以接受!   有了吴勇这个例子,智子便把吃她的屎配合饿饭当做惩罚孩子的手段,自舔 舔和垫垫伺候她那一天起,就没少让两个孩子吃她的屎!舔舔和垫垫虽然不愿意 吃妈妈的屎,但她们伺候不好小首长,会感到很内疚,被小首长惩罚能使她们紧 张的心理获得放松,故她们吃起小首长的屎虽然感官受折磨,但心情愉快!等到 智子吧她们从部队带到地方上来,她们已知道自己此生都将为伺候妈妈而活着, 开始学会为讨好妈妈而主动要妈妈的屎吃了。但智子是把舔舔和垫垫的嘴当做给 她保养脚丫子的天然“工具”,觉得舔舔垫垫吃她的屎再舔她的脚,嘴巴不干净, 所以不常让两个孩子吃她的屎。(她怎么不考虑她的臭脚丫子弄脏了孩子的嘴? 起初两个孩子的嘴就曾因为给她舔脚而染上了脚气,她就用抹脚丫子的药去给两 个孩子治口舌上的脚气,不过呢倒也给孩子治好了!)   虎虎一进了智子的家,那鱼婆为了讨好智子就经常让虎虎吃智子的屎,说智 子的屎是使虎虎变成温顺的小奴隶的药!不过那时智子也是考虑到虎虎吃她的屎 再用嘴给她口交不卫生,所以虎虎也只是偶尔被罚吃妈妈的屎!但虎虎因吃妈妈 的屎可没少遭罪呀,开始一段日子虎虎每次吃妈妈的屎都恶心地呕吐,被鱼婆给 他灌洗洁精、辣椒油,称之为给虎虎洗肠子!智子则用擀面杖打虎虎——当然是 照着虎虎的脑袋打,直把虎虎打昏死过去才罢休,称之为给虎虎清醒脑子!只个 把月的工夫,就把虎虎给折磨得再吃她智子的屎也不觉得恶心啦!   智子倒没有急于让鱼婆吃她的屎,她要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去折磨鱼婆。鱼婆 却觉得智子对她保留了一点尊重而才没让她吃屎。   至于勉愈,智子压根没想让他吃她的屎,但她的尿却成了勉愈和明明父子俩 的专利。   明明刚被智子带进家那三个月,智子就训练明明用嘴为她那地方提供服务。 明明不愿意做,智子就把明明拴在走廊栏杆上,每天打虎虎两遍,让鱼婆用缝衣 针扎明明的嘴唇和舌头;智子把好几天的尿攒了有一大桶,叫鱼婆把明明的头按 在桶里,明明给灌可肚子尿!明明的嘴唇舌头被扎烂感染,疼得都不能吃东西! 智子就买来云南白药给明明的嘴伤治好,然后再去扎,再给治!更残忍的是智子 后来不再每天地打明明了,而是一次就把个明明打个痛快,得遍体鳞伤,然后让 鱼婆给用药纱布敷上伤口,等伤口结痂后,再给揭下——这等于是揭了明明的一 层皮呀!而且明明被这样揭了三次皮啊!   三个月当中明明有一半时间是被拴在屋檐下的走廊上。勉愈不在身边,明明 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夜里是恶梦连连,最后连哭都不敢哭了呀,只会绝望地 求饶了。而这期间鱼婆、山茶等不断地向明明灌输只有乖乖地伺候妈妈才能不挨 打,并恐吓明明:他敢有半点不愿意伺候妈妈的念头,他爸爸来了敢向他爸爸吐 露出半句所遭的酷打,说半个“走”字,就连他爸爸都一起给打死!你想那明明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思想?对鱼婆和山茶所说的是坚信不移!这以后 纵使勉愈或别人再怎么开导,也都不能改变他在受地狱般地折磨时而产生的观念 了!   之后智子给了明明有半个月的修养期,让明明每天近距离地观摩虎虎和舔舔、 垫垫是怎样为她口交、呵护脚丫子的。智子丝袜户和脚丫子的不同味道的恶臭, 让明明喘不过气!可鱼婆、山茶却不住地告诉明明妈妈的丝袜户和脚丫子那味有 多香,那虎虎、舔舔和垫垫的实际行动也告诉明明:他们觉得妈妈的丝袜户和脚 丫子是多么的香!明明不认为妈妈的那两个地方香,可他不敢让自己有不想给妈 妈舔的念头!   智子又暴打明明一次,理由是明明没主动伺候她!明明伤再次养好之后,就 知道自觉地去伺候妈妈了!他也跟着舔舔和垫垫学会赞扬妈妈的丝袜户和脚丫子 有多么香了,并知道他该如何用行动表达!   智子让明明喝她的洗脚水,往明明的嘴里撒尿,就象玩似的,明明没有丁点 的反抗!智子这才把勉愈招来。   那天勉愈在眉睫的夜总会里看到明明驯顺伺候智子,就知道儿子是被怎样调 教成这般的,可他不愿意想那情景。晚上会家后,智子特赦让勉愈陪儿子睡一晚 上,并说只此一夜以后明明就不能再跟他一起睡了。勉愈脱光了儿子的衣服,看 到儿子身上尚未完全消退的伤疤,心疼地不知说什么好,但终究没敢去指责智子 几句!   明明却害怕爸爸去找智子讲理,象小大人似的直劝勉愈:“爸爸我都好了, 我伺候不好妈妈就该打的,妈妈打我一点儿都不狠也很少打我的,每次打完我还 给我治伤。爸爸我现在已经学会伺候妈妈了妈妈好喜欢我。爸爸你别觉得妈妈用 脚丫子扇我们嘴巴子是打我们,其实那是妈妈跟我们好玩呢!我脸一点都不疼的! 妈妈喜欢我们用嘴给她保养脚丫子,你说妈妈上班挣钱养活我们,脚每天遭好大 罪,做孩子的不该满足妈妈这个小小的愿望,用嘴给妈妈舔舔脚吗?再说妈妈的 脚又干净又香,爸爸你不也是好喜欢舔的吗?”   明明这哪象个五六岁孩子说的话啊?这有些是鱼婆、山茶教的,有些是跟舔 舔、垫垫学的,有些是他深深埋在心里死也不敢说的!   勉愈心里那个酸楚,不禁哭了,只管说:“好儿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儿子…… 你能对你妈这样孝顺爸爸……就放心了……”   勉愈还没想到,鱼婆和山茶是怎样助纣为虐地替智子折磨明明这个小孩子的。   “女皇您的脚这么漂亮迷人,她当然喜欢。不过您每天用热水洗洗脚对身体 也是有好处的。”勉愈奉承道。   其实为儿媳妇洗脚在鱼婆看来是很耻辱的事,可她敢不为智子洗脚丫子吗? 要是鱼婆哪天没有主动一再恳求着为儿媳洗脚了,智子就会找她的碴,罚她头顶 着智子的洗脚水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绕圈跪行,直到膝盖磨的血淋淋的才算罢, 而且三天内还不许她喝一口水。   “儿啊娘咋这命苦啊!娘都叫她' 妈' 啦,她在家走路,嫌累娘背着她,甚 至还……给她当马驮着啊。呜呜呜呜……娘知道你这媳妇娇贵你……娘哪做的不 够啊?”鱼婆有些受不了智子对她的折磨(其实她只要选择离开就可避免受这屈 辱了)了,背地里委屈地向儿子哭诉道。   “……娘都是儿子没用……小丝袜的想法我……我知道……”吴勇也直落泪 说不出口。   “儿呀都到这份上了你也甭替娘伤心。你媳妇想让娘怎么做你就告诉娘吧, 娘能承受……”鱼婆反安慰儿子说。   “小丝袜是……是怪娘没给她……洗脚……”吴勇吞吞吐吐地不敢看娘。   “她她这不是……这不是……让外人知晓了娘还怎么见人啊?她个大人天天 让舔舔和垫垫两个孩子给她洗脚还不够吗?这让外人知道都够丢人的了,还要我 这当婆婆的给她洗……”鱼婆就是看不惯儿媳的这份娇气劲,在农村女人能干农 活才被人称赞的。   “娘都怪儿子没出息……离不开小丝袜……”吴勇只无奈地直是落泪。   “是娘没用。也罢娘就给她洗脚,其实也没啥的。”鱼婆心疼地为儿子擦着 眼泪。   “不啊娘你没见……舔舔垫垫都是……用嘴给小丝袜洗脚的……娘你……你 就别跟着儿子在这受罪……您走吧……”吴勇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一幕。   “别说了娘就是这命!娘来没几天,就给她端洗脚水……她让家里人都把她 的洗脚水当茶喝……娘不也是都照做了吗?给她用嘴洗脚又有啥?其实你媳妇的 脚丫子是很干净的也……也不臭……她一个人上班养活这一大家人,每天穿那高 跟鞋脚也是够受的,娘就是给她用嘴舔舔脚也应该……”鱼婆既是安慰儿子也是 在安慰自己地说道。她不能离开儿子,那就得伺候儿媳。   第二天晚,智子由舔舔和垫垫给舔着脚看着电视。直看到连续剧播完了,才 叫舔舔和垫垫去给她端洗脚水来洗脚。   “妈今天让我……给您洗脚吧……”鱼婆主动抢着为智子打来洗脚水,跪到 沙发前贱贱道,心里却在滴血。   “吆喂?今天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啦?学得懂事啦!”智子妖声讽刺着鱼婆 道:“你不嫌丢人啊?”   “妈您每天上班这么辛苦地挣钱养活着我们,脚被高跟鞋又挤又捂的都…… 让人看了心疼……”鱼婆被智子说的脸红通通的,口是心非地讨好着儿媳。鱼婆 毕竟是成人,她比舔舔、垫垫更知道也更精通“拍马总比损人强”这个道理,她 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受不了每天顶着儿媳的洗脚水受罪而屈服,鼓励自己这是用甜 言蜜语换个安静没什么丢人的。   舔舔和垫垫把妈妈脚上的鞋袜脱下,鱼婆双手接过智子的脚丫子给放入盆里, 稍迟疑一下就将脸埋进盆中,用嘴为智子洗脚